到了港九后,元宪洲领着哑巴和元宪江直接渡海来到澳城,然后找了家最大的赌场钻进去。
元宪洲拿出100万,给元宪江和哑巴一人换了50万的筹码。
元宪江有些不好意思:“别,别,别,我已经不赌了。”
元宪洲推着老哥:“不是赌!是玩!你年前为什么沉迷?是因为你太在乎钱了!想玩就玩个够!在这里不用管钱的事!钱就是废纸!”
元宪江虽然嘴里说不想玩,可一见到老虎机轮盘赌眼都红了,一脑袋扎进去便玩了起来。
没想到哑巴却没啥瘾头,玩了一会儿就腻了,几乎没输没赢,就把自己的50万筹码都给了元宪江。
元宪江手气还不算差,一百万的筹码玩了两三个小时,最后总算全输光了,从机器上下来脸都绿了,整个人木呆呆的。
回到船上时,元宪江才反应过来,吹着海风自己先笑了。
“我草!其实也没啥意思。还真不如打打牌呢。”
“是吧。以后手瘾犯了就打打牌,打打麻将。但无论如何不能赊账。更不能挪用公款!”
“不会的。”
元宪洲知道,光靠过足瘾未必能完全戒掉哥哥的赌瘾。因为所谓赌瘾说到底都是哥哥的一种逃避手段而已,如果家庭矛盾不解决他还会寻找其它逃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