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鱼讪讪一笑,强行将被他紧抓着的手给抽了回来。
坐了个冷板凳,南宫镇却并不恼,反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薛念,听说朝廷给你派下了一些硬性指标?”
闻言,丁小鱼的脸色一白。
她原本望着南宫镇客气的眸光在无形间多了一道凌厉:话说,她正在纳闷为什么朝廷没有给其他的商户摊牌指标,却偏偏给她薛门强行压下那么多赋税,赋税也便罢了,还让她将弟兄们送去战场送死……
敢情,都是南宫镇在捣鬼!他这是买通了乌镇的郡守,要把乌镇所有商户头上的指标全部压到她的头上来。
一股子不可名状的怒火在胸中猛蹿,丁小鱼突然有一种想挥刀砍了南宫镇的冲动。
“薛念,小念,若是你愿意跟了我南宫镇。我这就去给郡守爷求个请,把你身上的赋税全部都给免了。”端起面前的茶杯,南宫镇一边色眯眯的盯着丁小鱼,一边猛的将茶杯中的水给喝进了肚子里。
“咚”的一声将茶杯放在了一侧的几案旁,在丁小鱼幽冷的神色中,南宫镇邪笑道,“小念,自从本士子见你第一面起,就把你喜欢的不得了。若是你愿意从了本士子……”满口污秽出口的同时,南宫镇突然朝丁小鱼如饿狼一样的扑来。
见此,丁小鱼被吓的脸色一白,然后迅速向一边猛的闪去。还好,她闪的够快,在南宫镇近身的前一秒,她险险的避过他。万分羞臊、愤怒之下,为了避开南宫镇对她可能造成的伤害,丁小鱼突然对着门外喊道,“青梅……”
岂料,丁小鱼的话刚喊出口,随着眼前一黑,她竟被突然又一次扑上来的南宫镇给强行捂上了嘴巴。
却见他一边粗鲁的将她向床上拖去,一边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你小子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又不是姑娘家家的,你羞臊个什么。你只消跟老子风*流一回,你身上的赋税、你手下500个兄弟的身家性命就都可以不了了之,而你,也便可以安心的在乌镇生活……”
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使得丁小鱼又恼又恨。而就在她奋力挣扎之余,随着耳边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正禁锢着丁小鱼的南宫镇身子突然一歪,他竟是一头软在了地上。
如此意外的情形,使得丁小鱼迅速后退了两步。
“主公,你可还好?”随着一声关切的声音响起,江山无比焦急的问道。
而青梅也急急的跑了进来握上丁小鱼的手后无比紧张的说道,“我就知道南宫镇这个败类来者不善,所以就把江山急急的叫来了,还好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主公,你没事吧?”
“我……没事。”
望着江山与青梅关切的目光,丁小鱼无力的摆了摆手。由于气不过南宫镇对她的骚扰,无比愤恨之下,她一脚便朝正昏厥在地的南宫镇身上重重的踢去,“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败类,韩国才会落魄至此。”
“主公,您也知道韩国现在是国不成国。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在韩国这么凄惨的守着?倒不如……”江山突然对着丁小鱼无比郑重的说道。
闻言,丁小鱼将目光冷冷的盯向了江山,却见她凝眉打断江山的话道道,“江山,我知道你不是韩国人。”
丁小鱼此话一出口,江山的脸色立即一片惨白。
“我知道你是赵绪派过来保护我的,相必你早已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所以,这一年多以来,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帮助。如果,现在你害怕了,你可以立即回到赵国去,我绝不会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