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个无良教授们的争抢,君信自然是一点都不知晓,此时的他刚刚送完记得最近的丘教授等一批哈佛大学的教授,就被威腾教授截获了带去了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原来是施瓦茨教授已经暂时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入住了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等待君信的报告会的结束。
等到同样参加报告会的威腾教授说报告会已经结束的消息后,施瓦茨教授在也忍不住了,是以有了威腾教授的这一次接人行动。
等到了高等研究所,不仅施瓦茨教授,戴森教授以及后世被称为普林斯顿超弦理论四人组的其他三人也都在。坎德拉、霍洛维茨以及斯特罗明格三人已经坐在旁边相互讨论了起来。
“戴森教授,君信我给您带来了!”此时的威腾不过刚刚崭露头角,还没有达到与后世相媲美的境界,所以还是以一个普通的教授的身份对戴森教授十分的尊重。
“辛苦你了,威腾教授!”戴森教授很早就发现了威腾教授的天赋,自然对他另眼相看,所以也很客气的招呼他道。
“君,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施瓦茨教授了。”戴森教授对君信点了点头道,“施瓦茨教授来我这边做客已经很久了,为了不耽误你的数学报告会,所以一直等到现在。还有就是,恭喜你的报告会获得圆满成功。”
“谢谢!”君信礼貌的点了点头,就将目光转向了已经有点谢顶的施瓦茨教授,“您好,施瓦茨教授,我对您与谢克尔教授合作的超对称弦理论很有兴趣,尝试着用他来解决一些问题,才发表了一些成果。能够在这里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哦,我的老天爷,你可真是太年轻了!”施瓦茨教授惊讶的看着君信叫道,“弗里曼说你很年轻,我原本就有了准备,你的年轻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君信对此早有预料,不过见惯了的他也只是耸了耸肩说道:“您过奖了,要知道,年轻同时也意味着更多的质疑。”
“但是你的研究非常的精彩,他解决了困扰了我整整十多年的一道难题,尽管这不是最后的答案,但是这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进步了。”施瓦茨教授略带苦涩的说道,“你知道的,在全世界,研究超对称弦理论的人太少太少了。弦论最早开始于解释强相互作用,不过自从量子色动力学兴起之后,就已经很少有人关注了。最惨的时候,也就只有我和已经过世的老朋友谢克尔坚持下来,不幸的是年前他去世了,所以我只能再次寻找合作伙伴,英国伦敦玛丽皇后学院的迈克尔-格林就是我找到的新的伙伴。”
君信听着施瓦茨教授大倒苦水的诉说起弦论最为凄惨的日子,心中也不免有些戚戚然,不过终究没有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情,所以也不能切身体会到施瓦茨教授的经历,所以岔开了话题说道:“闲话就到此为止,教授,您让威腾教授将我从校园里面带到这里来,不会只是为了倒苦水吧?”
“哈哈,自然不是!”施瓦茨教授说道,“刚才我和戴森教授,以及坎德拉教授、霍洛维茨先生以及斯特罗明格教授在讨论问题,弗里曼对我说你在前一段日子似乎对超弦理论的研究有了进一步的进展?”
君信看了一眼戴森教授,见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心里有数道:“是的,教授。大概在一个星期前吧,我和戴森教授、威腾教授以及霍洛维茨先生就在这间办公室里面进行了一番讨论,讨论的内容便是关于解决了引力子问题之后,如何尝试解决关于杨-米尔斯方程的反常问题。”
“结果呢?”施瓦茨教授急切的问道,“弗里曼对我讲过,你们正在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并没有说起这个思路。”
“哦,实在抱歉。您也知道,这两天我一直在进行报告,所以嗓子有点不舒服,不过威腾教授和霍洛维茨先生都可以解答您的疑问,我没有什么问题,您看这样可以吗?”
“我来说吧!”威腾与霍洛维茨相互对视了一眼,威腾对霍洛维茨点了点头,霍洛维茨如是说道。紧接着君信便与坎德拉教授和斯特罗明格教授打了打招呼便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听着霍洛维茨的讲解。
显然,霍洛维茨对君信上一次留下的思路研究了很多,尤其是对于君信解释过的使用卡拉比-丘流形的六维蜷曲空间这一方面,解释的非常到位,而且加入了自身对这些问题的理解,同是也给君信的思考到来了一定的帮助,有些地方霍洛维茨的理解还对君信的思路产生一定的推动,让他对超弦理论的i型模型有了更深的看法。
随着霍洛维茨的解释深入下去,作为超弦理论研究中的佼佼者的斯特罗明格和坎德拉教授都一起的加入到了讨论中,不时的询问着有关于超弦理论的相关问题的解释,一时间交流的非常激烈。
等到讨论的差不多的时候,威腾教授忽然对君信说道:“君,我这几天也研究了你的理论,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你说,你认为你对超弦的解释是否是唯一的?”
君信一愣,遂即便醒悟过来说道:“我并不认为我的解释是唯一的,事实上我倒是认为我们对超弦理论的认识,就如同中国古代的一个成语所说的那样,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意思就是说,在小管里面看金钱豹,最多只能看到金钱豹身上的一个斑点。我的理论也许就是这样吧!”
“不过教授,我学习物理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就是半年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