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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茹萍感交集,却不知道苏怡君这些天如隔三秋;而天龙也知道该去看看苏怡君了,从可晴嫂子论起来要叫怡君姐,从小妈苏念慈论起来要叫怡君姨妈,在省城和伯母柳雅娴在一起的时候曾经给苏怡君打过电话,毕竟闻仲达是被自己搞进去的,心里多少对苏怡君还是有些愧疚和关爱的,从省城来了,也应该去看看她了。
拢了拢头发,苏怡君站起身,走出书房。
习惯性的坐到电话旁,想要拿起话筒,手才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失神。
苦笑着收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心里酸酸的感觉又开始弥漫上来,很不好受。
下午离开家,女儿香香跟媳还有侄子一起去黄山玩了,自己一个人真的不想来。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落落的家里,心里就不由得有些胆怯,害怕想起,害怕思念,害怕那噬骨的相思随着孤独弥漫开来,吞没掉自己,没一点点残留。
自从丈夫闻仲达锒铛入狱之后暑假里,她都活在一种梦游的状态里,也过得没滋没味儿的,但是毕竟跟亲人在一起,欢声笑语总是能驱散心里的轻愁,即便是一时的欢笑,也能抵挡很长一段的相思。
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蚀骨的思念一直弥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是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刺穿柔软的心脏,还有柔软的rǔ_fáng。
总是忍不住的走到电话旁,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心中的那个人儿,去省城许久不见了,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否也如自己对他的思念一般念着自己,是否吃的饱穿的好欢欢乐乐的在省城陪着伯父伯母。可每每提起话筒,却没有勇气拨出去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总是患得患失的顾虑着,前几天才打过,现在又打,他会不会烦我,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
除了第一次的电话是自己鼓起勇气打过去的之外,剩下的两次都是女儿香香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替自己做拨过去的。
一想到女儿香香,苏怡君的耳根就火热了起来,女儿香香虽然才十四岁,却也长大了,懂事了,从来都不敢想象,女儿香香知道自己跟自己姐姐苏念慈的义子有‘奸情’的样子,甚至她还害怕过,女儿香香知道了以后会离开自己,自己会失去相依为命十四年的女儿的爱。
事实上她错了,她从来都没想过,女儿香香容这么大度,甚至于可以接受三十四岁的母亲被比自己大五岁的男生抱上床并且喜欢上了那个男孩。苏怡君摇头苦笑,女儿香香自记事起,就是那么的心疼自己想着保护自己,上学以来都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又跑又跳,总是跟自己说想把身体练得壮壮的,保护妈妈一辈子。
记得上周末女儿兴冲冲的跑家来,告诉自己参加了初中的体育特长班,还去校外的武术班报了名学散打,苏怡君当时就惊讶的不行,奇怪的问闻香香:“你都学了一年多的跆拳道了,什么时候又改意学散打了?你学跆拳道我就不同意,女孩子天天哼哼哈嘿的打来打去,终究不是常事,现在又学散打?散打是不是那种打人很凶狠的功夫啊?”
“对啊!就是那个!本来我还要报名学泰拳呢,武校的老师说我的身体强度不够,学那个发挥不出最好的效果来,才推荐的我学散打。”
闻香香撅着小嘴,被妈妈逼着留起的长发拢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巴。
“傻丫头!散打你的身体强度也不够啊!听话,咱学学跆拳道就行了,你看你现在这腿,都快赶我粗了,还非要把腰跟胳膊也练得跟妈妈一样粗啊?”
心疼的把女儿搂在怀里,苏怡君慈爱的捋着女儿的头发,一年不到,小子头已经长到了肩膀,年轻就是好啊!
“偏不!我爸以后不在家,我散打学好了,谁欺负妈妈,我就揍他,打得他满地找不到牙!”
闻香香拧了下头,不让妈妈摆弄自己的头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全身放平,躺在沙发上。
“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就不能有个女孩儿的样!”
戳了下女儿的额头,苏怡君心里暖暖的,以前丈夫闻仲达一年到头在外面不着家,现在锒铛入狱更是不来了,女儿就是自己的命,女儿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命,母女俩,相依为命哪!
“妈,那个啥……追你的那个大帅哥,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掀起母亲的上衣,把头埋了进去,闻了一会儿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闻香香把母亲的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把玩妈妈美丽的rǔ_fáng。
“唔……早不联系了!死丫头,轻点!”
早已经习惯了女儿古怪的恶习,苏怡君把它当成了女儿依恋自己的表达方式,尽管曾经劝过女儿她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粘人,闻香香却执迷不悔,苏怡君拗不过自己的女儿,想来也没什么,也就不再阻止。
闻香香已经含住了母亲的rǔ_tóu,像婴儿一般的吸吮起来。想着女儿翘着头辛苦,苏怡君坐直了身体,猫了点腰,让rǔ_fáng垂下来,这样一来女儿就可以躺在自己腿上了。
闻香香毕竟已经长大成萝莉,不再是襁褓中的婴儿了,这样的姿势吸吮母亲的rǔ_tóu,没有乳汁,苏怡君就感觉很尴尬,每次女儿这样弄她都心跳的厉害,rǔ_fáng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下身还会流出很多水来。闻香香却不知道这些,每当心中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