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馆里响着轻柔的音乐,美酒的香气飘散在干净整洁的酒馆中,如白昼一般的光照条件,使得围在桌前打着昆特牌的人不用费劲地看牌上印着的小号字体,很多人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氛围,没有那些小酒馆嘈杂的声音让他们更加全神贯注在自己手里的牌组和桌面上的“战况”。
“哦,又输了。”一名络腮胡矮人苦恼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来杯冰啤酒,谢谢!”
一个服务机器人端着托盘飞到了桌边,刚输掉一局的络腮胡矮人随手往托盘上扔了几枚金币,然后一把抓过水晶一般的杯子,往嘴里大口大口地灌了半杯,接着用袖子抹去粘在胡子上的泡沫,将还剩半杯的酒杯往旁边放下,“第二局,这回我一定会赢你。”
桌子对面是一个将自己全身都包裹在黑色长袍下的人,墙边倚靠着的法杖说明此人是一位术士,而他的脚下,一个比婴儿大上几号的丑陋人形生物被铁链锁着,每当这个生物发出什么声响,这个术士就会踢上两脚,术士的眼神在刚飘走的服务机器人上停留了片刻,这才注意到对手正在叫嚷着第二局,嘴角上露出一丝不屑。
一般来说很少有术士会参与这种桌面上的卡牌游戏,他们宁愿花时间在自己研究的领域和更多未知的魔法上面,不过眼前这位很明显并不是。
一开始络腮胡矮人以为自己是小瞧了对手,他觉得自己第二局一定能够翻盘,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他的对手比自己厉害的多,以自己这手只能随便和同伴们玩玩的牌组和技术,根本没法赢过对方。
“你还有三十秒的时间考虑。”
另一名在一旁作为裁判的矮人并没有照顾自己的同胞,游戏的规则必须要遵守。
听到这话,正端着手牌的络腮胡矮人额角上留下一滴冷汗,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抹了把额头,最后无奈地将手中的牌一摊,表示认输。
“我输了,你是要取走我一张牌,还是用金币结算赌资?”络腮胡矮人端起剩下的半杯啤酒,哗啦啦地下肚,脸上浮起一阵激动带来的红晕。
黑袍术士摇了摇手指,对于这名络腮胡矮人手里的一堆烂牌他并不感兴趣,“听说这里有种叫zuò_jī尾酒的东西......”
“老板,来杯雪碧!”虽然对于鸡尾酒的价格有些肉痛,不过络腮胡矮人还是很干脆地叫了一声,不过选择的品种倒是他特意挑选的。
随着一杯晶莹透彻的酒被送到桌上,黑袍术士略微皱了皱眉头,这冒着气泡的透明液体完全没让他觉得是酒,他差点以为对方是不是弄了杯白水来消遣他。
在一群人看好戏的眼神里,黑袍术士端起了酒杯,小口品尝起来,随着第一口下肚,他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一种从未品尝过的味道在舌尖环绕,有点像水果,又有些像是某些清凉的药剂,但喉咙里却被浓烈的酒精灼得火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使得全身都出现一阵哆嗦,下一秒他就大口将这杯被称作雪碧的鸡尾酒喝了下去,却没注意到周围的人奇怪的眼神。
很快,一阵白霜在黑袍术士的唇边蔓延开来,不多时他就和冰天雪地里打了个滚似的,引得不少人笑出了声,不过这并未持续太久,这名术士随手往身上施加了一个法术,这层薄薄的冰霜就消失殆尽,不过大脑里一阵晕眩感还是让他不得不感叹这东西的后劲十足,难怪之前就听人说这酒号称一杯就倒,倒也勾起了他的兴趣。
“还有人要来吗?”黑袍术士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自信自己还能喝上一杯的他决定再来一把,刚才他特意瞄了一眼墙壁上的屏幕,上面显示的鸡尾酒还有好多种。
不过大部分人见识了这名黑袍术士的水平后都不愿意上前找虐,宁愿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人进行有来有往的对决。
而这时,人群里矮人卓尔坦突然对着正在吧台边喝着饮料的希里喊道:“嘿,希里,来点颜色给他看看,你在杰洛特那可学了不少!”
听到卓尔坦的喊叫,希里不禁拍了拍脑门,要说自己和老爹白狼共同的朋友里谁最爱昆特牌,那就要属卓尔坦了,偏偏这货技术还不行,经常把自己给输成欠债状态。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貌似带着牌的时候,希里嘴角一翘,决定回味一下这很久没玩过的游戏了。
“这不科学!”
黑袍术士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被眼前的女孩看透,每一次的行动都被针对,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憋屈,就像两个术士魔法对阵一样,每一次对方都会准确使用出克制自己的法术,那种怎么玩都要输的情况让他一下子有些失去了冷静。
希里笑了笑,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里丢出一张灼烧,将对方近战位置激活了同袍之宜的三张蓝衣铁卫给送下了场,奠定了压倒性的优势,黑袍法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干净利落地认输,而一旁下注赢钱的人也适时的发出一阵欢呼。
卓尔坦凑到希里身边,小声说道:“你是不是把杰洛特的牌都拿走了?你刚才用的战术我敢打赌是杰洛特以前用过的。”
“当然,我又不会专门去收集这些卡牌。”希里耸了耸肩,“谁让他总是因为打牌或者女人耽误正事。”
“阿嚏!”
远在某个小村酒馆的白发男子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后将目光继续投向了手里的卡牌,“没有以前的牌组真不习惯,赢了这局我就出发,我就去找希里......”
目光回到这边,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