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
“总共才多少?你都给我占完了!你叫的都是些什么人?专业不?别到时候丢脸了,你丢脸就算了,还有学校呢!”
白水听了这话,顿时脑门都沁出汗了,什么叫丢脸,京哥这些人在你一内陆小城的学校里表演节目,这能丢你学校的脸?
梅老师想了会又道。
“你要十一个也行,但我得把关,能不能上,还得我来说!”
白水刚想说什么,梅老师把脸一抬傲娇道。
“我是总指挥!”
得,这下啥也别说了,没说头了!
白水也只好点了点头,心想走一步看一步吧,起码目前白水是不打算把京哥这些人要来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白水估摸着也快下课,梅老师这会抬起手看了看表,然后冲白水挥了挥手道。
“下回别让我抓到你小子!走吧,还有这周六你给我过来上课!”
白水听了前半句,满心欢喜,算是熬过来了,但后半句,白水就听得心堵啊!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啊!
晚上躺在床上,白水心里浮现出一鸣醉酒后的娇态,骤然有些心动,而后又很快逃离出来,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了笑,暗自告诉自己,那是酒友,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不过这会对自己这酒友,白水是打心底觉得应该帮她一把,莫名其妙的回来一次只弥补自己的遗憾,有点对不住朋友的感觉,反正也是顺手的事。
一鸣喜欢唱歌,也唱得不错,那就帮一鸣搞首歌吧,至于什么歌呢?
白水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上一时空一鸣在ktv唱歌的样子,那会好像一鸣有个拿手的,叫啥名字来着。
白水拍着脑门想了半天,叫啥玩意来着,张靓颖么?好像不是,张什么来着。
白水趴在床上辗转反复,死活就是想不起那是谁唱的,想着想着,白水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傻大范这会正趴在床上打着手电看书呢,看着白水跟诈尸一样的蹦起来,吓了一跳,出口成脏的就来了。
“卧槽,姓白的,你tm要干嘛,大晚上的,吓死你爷爷了!”
白水懒得理这傻货,坐在床上弯腰捞起床下的拖鞋就直接照这傻货的脸就扔了过去。
扔完立刻隐蔽!呲溜的躺下去拉起被子,连头一起盖进去,等到隔着被子传来一股震动的时候才探出头来,低头看了看,傻大范果然把自己的拖鞋“送”了回来。
白水看着傻大范手里拿着自己的俩拖鞋,趴在床上虎视眈眈一副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样子,连忙摆手道。
“服服服服,哥我服了!不打了!休战!”
回应白水的是两声破空声。
“咻”“咻”
白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拉起被子就要隐蔽,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只砸在白水头顶十厘米的枕头上,一只从白水耳朵边穿过砸到了墙上。
白水闻着傻大范那拖鞋上传来的阵阵恶臭,忍无可忍捏起鞋子一角就撂到了寝室的门旁边,因为距离寝室的床最远的地就是门了,白水知道这鞋子要是再给傻大范扔回去,那今晚就别睡了!
傻大范看着自己的鞋子飞到门根,也就没说什么了,趴在床上继续打起手电看起了书,对于傻大范来言,凡事能拖就拖,拖不了了才会干,就像这事,在傻大范的脑回路里,现在用不上拖鞋,就随他去吧,明天用,明天再考虑。
经过这么一闹,本来就想到点什么的白水,一下子就把该想的全想到了。
张韶涵在零九年下半年,也就是明年才会发行的一首歌叫《看得最远的地方》!
现在提前近一年,应该没什么事,于是白水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这首歌的歌词和曲调,嘴里也哼了起来。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
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越哼越来劲的白水,哼着哼着就张嘴唱了起来。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傻大范这会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书,疑惑的向白水看了过来。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白水唱到这的时候,傻大范已经完全做起来了,一道手电的灯光冲着白水就打了过来!灯光晃得白水眯起了眼继续唱道。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白水阳字话音刚落,一个满是骚味的枕头就飞了过来,白水停了下来,冲着傻大范的灯柱,抬起手,挡住大部分的光,眯着眼疑惑的看着傻大范。
傻大范看着白水不唱了,张嘴就来道。
“你个大爷们,大晚上的恶心不!谁t别说给鬼唱的!你受伤了要我抱你在胸口?恶心死老子了!”
白水听了这话满脸黑线,心里满满是哔了狗的恶心感觉,谁t给你唱了!
对于傻大范,白水心里只有俩字,那就是窝火!
这傻货油盐不进,不懂情调,脑回路是单行线,而且还没有反射弧!
凡事落在傻大范眼里,就俩选择,干你和干死你!
满心郁闷的白水也不唱了,还唱个鬼啊,好心情被破坏全无,拎起手里的枕头,从床上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