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也不知道。”恩恩卡迷茫地看着突其卡,竟然一时间忘了伤心。突其卡心中默道:这么容易就转移话题转成功了,真是没有成就感。
众人围观的众人心中暗自吐血:这都是些个什么人啊,尤其是恩恩卡,这智商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
于是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大伙儿都匆匆离去了。
见众人都走了,恩恩卡更加迷茫了:“他们怎么都走了?”
“他们不走难道还在这儿过夜吗?”突其卡翻了一个白眼,十分地无语。
“哦。”恩恩卡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恩恩卡,我们也走吧。”
“嗯嗯,可是……”古拉拉说让我试药,我回去好吗?恩恩卡说话有些迟疑,垂头耷脑地斜着突其卡。
突其卡却是故作不知他在瞅他,把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们走吧。阿姆估计都等急了。”说完继续顾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不再搭理他了。
反正这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他倒霉呢?而且祭司大人又玩不死他。
“突其卡……”恩恩卡用他那张不似人样的脸做着可怜巴巴的表情,以期得到他的同情,帮他一把。
可是走远的突其卡怎么会回头看他呢?老早就走远了。
况且,以恩恩卡现在这副嘴脸,一般人看了绝对会连续几个月做噩梦的。突其卡才不愿意多看呢!
……
古拉拉紧张地躲在地上,看着唐尧身上厚厚的一层血痂,再看看他只有轻微起伏的身体,面色有些不忍。
于是小心翼翼地给他的背又敷上了一层药液,同时心中有些心疼,有些悲愤:天呐!这伤得不是一点半点的,要我多少好药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果是族里那帮小子,估计老早就去和阎王爷见面了。而这个狐族小子竟然只是晕过去了,呼吸有点微弱罢了。嗯,这可真是个试药的好苗子,不能就这么死了。我得好生地照看。
他轻手轻脚地给唐尧翻了一个面,然后低头拿药给他上,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只见唐尧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却是没有他的影子,简直不像是在看活人的样子。
他眼中的冷厉可谓是把古拉拉给惊住了,心里不由地思忖:这个看着小小的狐族小子,怎么眼神那么厉呢?难道最近狐族出现什么大人物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他说的最近也就是百年前了。对于修炼者来说,百年当真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啊。所以也就是说他有将近百年没有出去了。
若不是这样,他也许在初一见面可以大致猜到唐尧的身份。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唐尧的声音不是一般地嘶哑,比公鸭嗓还要难听,像是碎掉的玻璃渣在被重物反复地碾一般。
“嗯,能怎么样呢?就是想用你试一下……”古拉拉正说着,却突然转变了口气,一脸谄笑地说到,“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帮你们治疗一下子,却不想被人打扰,反而是弄巧成拙了。”满脸的笑容挤得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唐尧眼睛一眯,刚刚他听到的可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他前面的话虽说没有说完,但是不是傻子都懂得后面的意思了。可是是什么让他突然转变口气了呢?
他细细地思索着其间的变化,额头上的兰花记的光芒一闪而过。
古拉拉的心里则是有两个小人在挣扎。
一个白色小人儿说:“从他额间的花迹来看,他应该是狐族的皇室人员,看着地位还不低,用他试药指不定会引来狐族的人,从而报复打击族人。”
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黑色的小人儿,他煽动着恶魔的翅膀:“怎么会呢?他肯定是狐族的弃子!不然怎么会被感到惊雁禁地来呢?再说了,咱们这儿可是设置了结界的,狐族的人探测不到这里的。”
白色小人:“万一他是重要的皇室人物,只是不小心误入了怎么办?而且谁知道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狐族的人找到他呢!毕竟是皇室的人,总有些保命的东西以及定位的东西吧!”
黑色小人:“那怎么办?这儿难得有人来。没有试药的人,要怎么炼制药呢?”
黑色小人想了想:“嗯……要不不用狐族那个小子,只用那个女人?反正只要不把人弄死就可以了。”
白色小人:“嗯……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古拉拉心思急转,只用了几息的时间,就决定了。
他见唐尧似是不太相信,于是一脸谄媚地道:“那个……我真的只是要给你们治伤,只是怪那个尖叫的人,让我不小心毁了伤药,才让你这样的。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说着,他手指在某个石头按钮上一按,地上升起一个看着就十分软和的大床,然后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去。
唐尧一躺在舒服的床上,睡意就瞬间袭来,他勉强地说了一句:“还有那个女人……也让她上来……”然后就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有些疲惫,从水月陷入昏迷后,他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他。再也加上狐灵告诉他有迷香的存在,为了打消对方的防心,他就装作晕了过去。
有狐灵作掩护,他自然是没有被发现了。只不过,他的身体的确有些弱。因为他正式地与水月签订了契约,独属于狐族皇室的夫妻契约。还是几十万年来没有狐王签过的平等契约。
以往的狐王签订的是附属契约,即使是他的母亲也一样。附属契约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