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求求你,真的求你了,这么的重大的事项可是千万要三思三思再三思才是。
能够商量的千万不要动手,能够走人的千万不要留下。
拜托!
至少是让我和玡哥哥且度过了今天!
“太傅大人你有一件事说的错了,本座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甚至是死亡,本座也早就已经置之度外。”
“恩?”
咋咋,听起来不怎么的顺耳。
他是终究的没有被说动吗?
该死的,这家伙当真的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说,妨碍人不说还赖着不肯走了,偏偏就是要较劲似的跟你过意不去。呀的,你怎么不去拿镜子照照自己是有多么的让人讨厌呢?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打不过你的话,当真是想要把你给一巴掌煽到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
然而呢,如果连师父也说不动他的话,那么这事情倒是麻烦了,麻烦的到了极致了的说。
这一战当真的是不可避免吗?
自己和玡的婚姻,来不及发芽开花且不谈了,甚至是连最早的一步都无法完成便是要埋藏在了刀光剑影和鲜血淋漓之中吗?天,我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老天爷你倒是这般的不待见,非要派遣这么个瘟神来惩罚我呢?
“罢了,玡,有人帮你说话倒是你的幸运。”
“姑且的饶了你一天的性命,好好的细数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时辰,感受着死亡慢慢的靠近的惶恐吧。”
“本座会去确认,若是认定了汝等说谎,那么,哼,别忘记了,没有人比本座更熟悉这皇宫。该死的迟早要死,谁都躲不掉。”
哗啦啦,
衣衫在风中抖动的声音,像是低调的腔调,却又像是带了几分的炫耀。
忽起,渐远,而后很快的便消失在了风中。
停,等等,等等,让我梳理梳理脑子。
我好像是听到了些什么,我好像是听到了某人最终的决定。
他说……罢了,姑且放过这最后一天……
哈?难不成,书韩磊羽倒是果真的被触动了吗?
真的假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那样的难缠的家伙,那样的冷血的几乎完完全全的没有破绽的家伙,难不成也能够为了什么而通融吗?
“咦,人呢?”
“怎么不见了?”
“刚才还在的呢。”
“他走了吗?”
“真的……他真的走了!”秦暖抬起头看看亭子,飞檐在淡淡的星辰光辉下只见得一抹带着圆珠的宝塔状尖端高高的耸立着。
空无一人!
左顾,右盼,一片阴暗中灯火点点,宛若大草原上的萤火虫似的,点滴错落。
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眼睛无比的憎恶却是又矛盾的妄图去捕捉的身形。
“他真的走了吗?”
这样的结果让秦暖有些意外,意外的甚至是有些难以解释。
“呼。”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身上像是卸下了一枚沉重的担子。有那么一瞬,她感觉象是踩在了毫无支持的棉花上似的,整个人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不真实,好不真实,像是做梦。
“他竟是真的走了。”
同样的话语她重复了三遍,渐渐的,她终于才是后知后觉的开始有些接受这个结果。
谈不上好或者坏,没有多少的高兴或者伤悲,仅仅的,有了几分轻松,却又是冥冥之中的多了几分的顾虑。生活在这世上,在这复杂的世界上。无论是自己的身份、过往、决定、交际,甚至有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语,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都可能会生出蝴蝶效应。
原来,自己和玡的婚事从来就不是单纯的自己的事情。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要开打了呢。”
“是呢,好险,我也以为是这样的。”
“好可怕的气势,单单的是那样的看着他,我就觉得心里慌的紧。听说他可是判官呢,来自地狱的使者呀。一旦落到了她的手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能够安然的活下去的。”
“他走了?”
“走了,走了好。”
“是呢,不然怕是兄弟几个今天……”
“唉。”
“都在墨迹什么?都不需要做事了吗?有人闯进来汝等应该做什么,还需要本官教汝等怎么做吗?”正当一干人心有余悸的唏嘘的时候,太傅周若愚突然的迸出了一句。
“啊?这个。”
“太傅大人,需要派人去追击那人吗?”
“追?罢了,别开玩笑了,书韩磊羽就是一个祸患,他不来生事端已经是万幸,可别再去招惹他了。何况就凭借汝等……哼,莫说是追不上,即便追上了,你们……”周若愚扫了一帮面面相觑的望着自己的士兵,忽然的没了说下去的兴致。“算了算了,也懒得去说道汝等,召集人手守护好皇宫,皇宫可不是菜市口可以任凭人随意的进出。本官年迈可经受不起方才的担惊受怕。”
“是,大人。”
“是,大人。”
“玡哥哥,你可还好?”
“咳咳,没事。”
“师傅。”
“恩?”
“刚才,多谢。”秦暖动了动唇,望着正是一肚子的火气的在对着士兵指手画脚好像哪里都不满意的背影,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哈,谢谢?
话一出口,连秦暖自己都是吓了一跳。
对师傅?
我竟然对师傅说谢谢,不是其他的字句,而是谢谢。简单而又沉重的词汇,她本以为,自己和这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