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丁先生,恰恰相反,或许在胡建达这种眼光狭隘的人眼中,钱财犹如他的生命一般重要,但是在我眼中,最值得追求的,不是钱财。”听到丁润那带着嘲讽的话语,赵玉江没有任何生气,轻轻一笑的说道。
林天宝此时心中似有所悟,“那你难道是想要以物换物。”
这赵玉江说自己是古玩收藏爱好者,那么这一块瓷板,根本没有单独的古玩有价值了,陈逸所拥有的珍贵古玩,非常之多,恐怕是看中了其中一件了。
赵玉江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我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就像是在胡建达的店里一样,最重要的是先验验货,这就是我所买的那块瓷板,请陈先生鉴定一下吧。”
说着,赵玉江将放在地上的盒子拿到了桌子上,轻轻打开,里面所放着的,正是一块空白的瓷板。
陈逸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微笑,除了一些身居高位,或者名望很大的人,能够让他的鉴定术失效,像胡建达,赵玉江这样成就并不是很大的人,在鉴定术的作用下,心中所想的东西,会犹如一丝不挂般的显示在他的眼前。
而赵玉江想要的东西,也早已被他知道,他确实没想到,赵玉江要的会是这样一种东西。
在这块瓷板上观看了一会,又用了鉴定术,陈逸确定了它的真实性,这一块瓷板的下方,正有着八骏图最后一匹骏马,而这匹骏马的名字,叫做爾云驶,正是之前丁润和林天宝所说过的那些马中的一个。
这个名字的第一个字,恐怕除了一些老一辈或者是研究文字的人,大部分普通人都不知道,这是一个繁体字,而它的简体字是尔,所以这匹马名为尔云驶。
旁边的丁润和林天宝,也是在瓷板上不断观看着,这块瓷板与他们所见到的那七块,特征可以说是一模一样,陈逸所告诉过他们的那些疑点,都可以在这瓷板上找到。
“陈先生,这瓷板鉴定的如何。”等到陈逸将瓷板看了一遍,收回了目光时,赵玉江不禁开口问道。
陈逸微微一笑,“赵先生,不知你想要什么。”
“这么说来,陈先生已经确定这瓷板是真的了,之前我就在他人的嘴中,听说过你的大名,却不曾想,你的眼力会这么的厉害。”赵玉江看着陈逸,不断的称赞道。
“赵先生过奖了。”陈逸面上带着平静,丝毫没有去催促让赵玉江说出想要什么。
目光在桌上的瓷板停留了一会,赵玉江抬起头,缓缓的说道:“在我所得到的一些消息中,陈先生的眼力厉害,其书画能力更是非同凡响,胡建达的眼光只停留在钱财上,实在是不值一提,而我所想要的,是希望陈先生为我临摹一幅黄庭经,而这块瓷板,就是我的谢礼。”
听到这赵玉江的话语,丁润和林天宝面上亦是一震,他们知道陈逸有一定的书画功底,可是未曾想到这赵玉江竟然想要以这块价值五百万以上的瓷板,向陈逸要一幅黄庭经。
他们只简单的看过陈逸所画的一二幅画,对于陈逸在书法上有多少造诣和水平,他们是一无所知。
丁润自认对陈逸可以说是有很多了解,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似乎陈逸的身上,有着许多的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
从赵玉江能够把胡建达耍得团团转,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此精明,却想要以五百万以上的古玩,换取陈逸的一幅书法,除了陈逸的书法达到了这个价值,否则,绝不会让赵玉江如此去做。
他现在唯一不敢确定的就是这一点,陈逸所写出来的书法,价值真的已经达到这种水平了吗。
“哦,你想要我临摹的一幅黄庭经,难道赵先生认为我的书法足以比拟这一块瓷板的价值吗。”陈逸面上故作惊讶的问道。
赵玉江面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不仅仅是我认为,而是陈先生的书法有这个价值,我也是在一次文化交流活动中,见到了你的书法,前一段日子,为了促进香港与内地的古玩文化交流,香港有名的几个收藏家随机邀请了内地的一些古玩藏家前去参观交流,而我有幸被邀请到,并且去到了华天投资公司萧盛华的家里参观,在他的书房墙壁正中央,所悬挂的正是你的一幅书法,黄庭经。”
“当时看到这幅书法,几乎参观的所有人都惊为天人,原因是这幅书法之中,我们感受到了那浓郁的王羲之意境,看到这书法上的落款,还有书法上那郑老的印章,使得很多人都认出了你的身份,郑老的弟子,这在古玩圈子里,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说到这,赵玉江看了看陈逸,笑着继续说道:“只不过,我和他们一样,都只是知道你在古玩上有一定的水平,根本不知道你的书画水平如何,看了这幅书法,我们才真正感受到,而根据萧先生的叙述,这幅书法他花了五百万购买下来的。”
“价值五百万的书法,当时很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年轻人的书法,竟会有如此的价值。”
“在我看来,这幅书法中,简直是我所见过最能代表王羲之笔意的书法,如果能得到陈先生的一幅黄庭经,这一块瓷板根本算不了什么。”
听到这赵玉江的话语,丁润和林天宝面上露出了震惊之色,萧盛华,这个香港有名的投资公司董事长,古玩收藏家,他们自然知道,而且陈逸的牛肉公司,也是有着萧盛华的投资,可是他们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