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草与楷书和草书则是不同,是介于行书和草书之间的一种书体,可以说是行书的草化,或草书的行化。
能够写好行草的人,必须括草书的基础,所以,是一种写出来不难,但是写好却是很难的书体。
那些所谓的只会草书的书法家,别说行草,恐怕就连行书,也写不好。
陈逸的小楷以及章草,现在已然达到了一种境界,正在向着行书方面去研究,而顾老的这一幅行草,能够给予他一些感悟。
通过这一幅行草,就足以知道顾老这一个书法协会副会长是非常名副其实的。
在两位老爷子的家里,陈逸也是与他们一同对汪士杰所搞出的事情,进行了一些分析和交流。
莫老和顾老直接明言,如果需要任何帮助,他们都会尽全力。
陈逸则是一笑,告诉两位老爷子,这汪士杰如此一个跳梁小丑,还不值得他们出手。
时间又过了一天,让陈逸最为期待的日子来临了,下午,将会是柴窑烧制完成的时候,他已然忍不住想要看看这柴窑的模样。
到达马场时,陈逸费了一些时间,才让心境平复下来,就连他的师傅和文老这样大师级的人物,在得知柴窑时,也无法保持平静,更不用说他了。
本来马场的工作人员,认为陈逸只不过是画着玩玩。一两天就该烦了,可是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一连三天。每天不间断的来到马场画马。
在这两三天之中,除了这些工作人员之外,陈逸也是见到了一些马的主人,就算不是富豪级的人物,也是比普通人有钱得多。
否则,就算能买得起马,恐怕也担负不起每个月的养护费用。一旦马匹受伤,那所需要的就会更多。当然,赢了比赛,奖金也是十分的丰厚,更何况。在香港成为马主,更是一种荣耀。
在这些天中,陈逸认识了不同的马,同样也认识了不同的马主,除了富豪,也有一些香港知名的人物。
等到了下午三四点钟,陈逸没有继续画马,而是选择回到了酒店,等待着景德镇那边的消息。
片刻后。郑老打来了电话,陈逸顿时询问结果如何,而电话里不禁传来了一声咳嗽声。“咳,小逸,这烧是烧好了,可是拿不出来,前天给你打电话时,我也是过于兴奋了。倒是没有估计好时间,窑炉冷却还是需要两天的时间。依然是后天才能进窑炉里将瓷器拿出来。”
听到了自己师傅的话语,陈逸顿时拍了拍脑袋,师傅太师傅了,自己不也是一样,竟然忘了窑炉冷却的时间,如果他现在在景德镇的话,自然不需要窑炉冷却,便可以用鉴定术知道里面柴窑的情况,如今,也只能等到冷却了才行。
挂断了电话,陈逸有些无奈,自己这是白白兴奋了一天,还是继续研究画马吧,他将所画的一些素描画,拿了出来,不断的研究着,现在才素描三天,他准备再等几天,开始作画。
将这些画在白纸上的马匹,赋予色彩和生命,让它们于宣纸上重现。
第二天早晨,陈逸正准备去马场时,萧盛华打来电话,说自己过一会要去古玩市场转一转,询问他去不去。
陈逸想了想,自然答应了下来,来到香港这么多天,他还没有到古玩市场上逛过呢,不知道在这里的古玩市场中,会有怎样的收获。
随后,萧盛华便开着车接了陈逸,朝着古玩市场而去,在车上,经过了一番交流,陈逸知道了香港古玩市场的情况。
在香港有着三条古董街,其中最为著名的有两条街,一条是荷李古道,是香港开辟外贸口岸以来最早建立的街道,曾被一家外国杂志列为全球十大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
而另外一条街则是摩罗街,这两条街处于同一地带,只是相隔了一段距离而已,这里因早年建有印度籍勤务兵宿舍,而被称做摩罗街,长约二百米,开了许多家古董店,而且各个种类的古玩文物,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甚至于旧钢笔,旧电话,米老鼠,芭比娃娃之类的也都陈列在货架之上。
据萧盛华所说,这两条街而言,以摩罗街最为热闹,所摆放的古玩千奇百怪,各种各样,淘宝捡漏的几率也是大了一些。
在一个停车场停好汽车后,陈逸跟随萧盛华来到了摩罗街,进入市场,看到这街道上的情况,陈逸不禁有些愕然,这香港的乱搭乱建,比内地还要严重一些。
在内地的古玩城中,只是有着店铺和地摊两种形式,但是在这个街道中,他竟然看到了有的摊主直接在道路上,搭了一个简易的小棚子,来出售自己的古玩。
这些小棚子的质量,实在不敢恭维,好像碰一碰就会歪倒一样,让陈逸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别笑了,说不定在这小棚子里,你还能淘到宝贝呢,走。”看到陈逸的模样,萧盛华摇头一笑,哪怕是在香港这一处繁华之地,也是有着旁人所不知的黑暗角落。
一路上,陈逸倒是看到了许多外国人围在摊子上,拿着一个个古玩,与摊主拽着洋文。
在路中央的小棚子里,陈逸也是看到了许多旧时期的文物,就比如华夏早期的纪特邮票,一本邮集,有着几十张票,而这时,棚子里的老板看到陈逸拿起了这本邮集,笑着说了价格。
纪特邮票是两种邮票的简称,分别为纪念邮票和特种邮票,纪念邮票是为某一事件或场合而特别发行的邮票,主要面向的是收藏者,所以基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