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鹿一凡拿千古绝对出来让崔向红对,其中难度自然可知。
汉东诗词协会的学生们见鹿一凡信手拈来就是如此精妙的对联,再加上刚刚那样的表现,心中不禁对这个狂妄之极,却才华横溢的人,产生了一丝敬佩。
他们都是狂妄的人,他们觉得,有才之人,就应该傲!
崔向红听着那上联发呆了很久,脸上又是时红时白。
这对联实在不是一时间能想的出来的,他闭眼不语,脸色已是一片黯然。
众人看到了崔向红这个样子,已经知道了结果,不用说,当然是崔向红输了。
这一番闹下来,以后文学界绝不会敢有人在鹿一凡面前提对联!
“怎么?对不出来了是吧?”鹿一凡不屑的说道。
崔向红却突然睁眼大声说道:“鹿一凡,你这上联我打不出来,但是如此短的时间便做出这样的上联,你肯定是在哪里抄来的千古绝对,让我一时片刻答不上来,实在不公平!”
千古绝对,顾名思义,就是古人所出,至今无人能对。“绝对”有两个特点:一、它是经过长时间在民间流传下来的,有的已经对得出,的有还未对得出。二、它的难度很高,凡是可以称得上“绝对”,总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条件限制。
崔向红这么怀疑,也不得不说,他的眼光很准,这就是鹿一凡找来的一个千古绝对。
不过鹿一凡仍然冷笑道:“千古绝对,是没人能对上来的对子,是不是?”
崔向红见他目光犀利,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没由的一阵惧怕,但是嘴上强硬的说道:“那是当然了,绝对,绝对,要是有人能对上来又怎可能叫绝对?”
“过南平卖蓝甁蓝甁得南平难得蓝甁。”鹿一凡随口便对上了这对联。
这个下联,是他在南平的时候,买三精牌葡萄糖酸钙时突发奇想,想到的。
虽然没有上联那么精妙,但也算得上是工整。
鹿一凡冷冷一笑道:“老娘们,你说的这千古绝对,我却对上来了,你怎么说?”
场上鸦雀无声。
鹿一凡的这一副对联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崔向红的脸上,让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崔向红咬咬牙,冷冷道:“好!那我就给一次考核的机会!”
稍顿,崔向红对着自己的学生道:“你们听好了,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
接下来,我要进行四轮赛诗,只要鹿一凡能通过三轮,便算他通过汉东诗词协会的考核,我会鼎力支持他加入全国诗词协会。
但是你们谁能在随便一轮赛诗中赢了鹿一凡,也可以获得同样的机会!”
闻言,所有的才子才女眼睛都火热了起来!
全国诗词协会啊!
那可是真正的文坛中流砥柱所在的地方!
华夏文坛的根据地!
若是能加入进去,不说才学的进步吧,这辈子在文坛绝对是可以横着走了!
只要不犯罪,哪怕是高官,国字开头的领导来了,那也能挺胸抬头,无需看其脸色!
在文化断层出现之后的华夏国,有文化,就是这么牛逼!
“这次哪怕作弊也一定要干掉这个鹿一凡一次!”
“对!只要干掉他一轮,咱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我听说进了国家诗词协会,就能享受院士级别的国家津贴,随便哪个大学,哪怕是清华北大也会被奉为上宾!”
“拼了!拼了!荣华富贵在此一举了!”
所有的才子才女,望着鹿一凡的眼睛都红了!
在地上吃了十斤猪粪的沈景斌,狂喷了几口猪粪,一个鲤鱼打挺也站了起来。
鹿一凡不禁无语道:“吃了十斤猪粪都没把你给噎死?
你丫还真能吃啊!”
“不用你管,鹿一凡,你等着吧!对联不是我的强项,若论诗词,我定能压的你哭爹喊娘!”
沈景斌自信满满,一边说,还一边将一把折扇打开,自以为潇洒俊逸的扇了起来。
鹿一凡却捏着鼻子道:“离我远点行吗?一身猪粪味,嘴跟粪坑一样!”
“你!!!”沈景斌登时被怼的鼻子都气歪了。
你妹啊,我这一口猪粪是谁喂的?
“你听好了,第一轮,我要出的题目也很简单。梅兰竹菊四君子,以梅花为首,你们几个就做个雪中咏梅的诗吧。”崔向红淡淡道。
一众才子才女,一听说第一轮就是雪中咏梅,便暗叹太难。
如今会做古诗的人已经凤毛麟角,而咏梅诗自古以来更是不胜枚举,出了名的皆是经典,有这些经典在,想做出让人觉得好的古诗,那实在太难了!
而且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出一首咏梅的好诗,这又是难上加难。
河雯眉头紧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个崔向红简直是无耻!
去年汉东诗词协会饮酒赛诗时,她就出过这道题目,而这些人恰恰又都在场。
他们已经在去年就做出,甚至经过众多老师的指点,将雪中咏梅的诗修改的很完美了。
而鹿一凡却从没听过这个题目。
这就好比,一个普通学生跟学霸比考试,已经够苦逼的了,嘿,学霸特么还早就把那卷子做过一遍,而且还对过答案了,这怎么能考的过呢?
沈景斌想也未想,一脸得意的立刻说道:“那我先来做咏梅诗一首吧!”
他手背到身后,一副潇洒的样子,吟诵道:“暖惊梅,先传芳至,夜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