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唐姑娘想我是人还是鬼?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忘记了告诉你,我会水。所以、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放心,我不是你,不会拿你怎么样,更没心情去告发你。不过,你要小心老天爷会让你遭报应。”
看着被吓的不轻的唐巧儿,张舒曼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几分。走到唐巧儿跟前,压低着声音戏谑的笑道。
谁也没有发现的是,张舒曼在说话间,手中藏了一枚长长的银针。悄然无息的往唐巧儿的腹部扎了一下,如同被蚂蚁咬了一下。失神间的唐巧儿根本没来得及发觉,张舒曼又收回了银针。
“住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唐巧儿得到肯定的回答,知道张舒曼并没有淹死,又看到地上的影子。变脸跟翻书一样,情绪很快便稳定下来。愤恨的瞪了一眼张舒曼,语带杀气的警告。
“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做过的事天在看,就算我不拉你去见官,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唐巧儿的变化让张舒曼有些吃惊,没有想到唐巧儿这么快就能冷静下来。还可以贼喊捉贼的,反过来警告她,这强大的心理素质,就是一个大男人也一不定比的上。
最毒妇人心,唐巧儿便是个中典型。
懒得再跟唐巧儿这种疯子纠缠,张舒曼退开,无视唐巧儿的眼刀。若无其事的冲好奇的大家笑了笑,沾了些皂角搓洗衣服。
让唐巧儿自己慢慢得意,以后连笑都笑不出来。古代一个女人,生不出后代,便是最致命的打击。不但会被公婆嫌弃,就连夫君也不会正眼相看,哪怕你长的再好再贤惠。
不会下蛋的母鸡,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谁也改变不了。
要么下堂,要么就得忍受夫君三妻四妾,在家中毫无尊严地位。
“大姐,大姐你在哪里?”
就在张舒曼埋头洗衣的时候,突然传来二丫焦急的叫唤。
“在这呢,二丫家里出什么事了,跑这么急?”看着跑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妹妹,张舒曼不解的道。
“大姐,爹、爹来家里了,说是要接我跟三娃回去。大姐我不要回去,大姐不要让爹接我跟三娃回家好不好。”
大清早的,看到亲爹上门,二丫心情是复杂的。而知道了包子爹是打着主意要接她跟三娃回家,二丫心里只有害怕,没有半点的喜悦。
火急火撩的跑来河边叫人,生怕大姐丢下她跟三娃,让爹将她还有弟弟接回家。二丫急的红了眼眶,不安的要保证。她在大姐家里过的好好的,有吃有住,还有大姐疼。打死也不回去,继续过以前的苦日子。
吃不饱,睡不暖,还得天天被当猪狗打骂。没尊严,没自由。
“接你们回去?爹会这么快就开窍了,放心,只要你跟三娃不愿,大姐不会让爹接你们回去。走,衣服先拎回家去,晚些再拿过来洗。”
张舒曼并不相信事实有这么简单,家里的赵云月会有这么好心。同意让那便宜爹接二丫跟三娃回去,又想到前二天的事。说什么爹病了,让她带着弟妹回家瞧瞧。怎么才没二天,就自己好了,还能出远门来唐家村找她。
眼珠子转了一圈,张舒曼很快心里便有了大概的想法。
接二丫还有三娃回家是假,恐怕更多的是想打她手上银子的事是真。贪心不足蛇吞象,赵云月这女人还真敢。
当初事做的这么绝,眼下还有脸算计她,这脸皮厚的无人可及。
至于包子爹,张舒曼是不抱什么希望。就是个软柿子,任赵云月这个泼妇拿捏。连亲生儿女都可以不顾的男人,就算偶尔良心发现,也还是个熊样。
男人做到张树根这份上,实在是丢人,干脆投生成女人更适合。
“真的,大姐真好。”吸了吸鼻子,二丫感动的重新露出了笑容。
有了大姐的保证,二丫提在半空的心总算是放心下来。
“鬼丫头,对大姐还不放心呢?”食指轻点二丫的鼻头,利落的将刚泡了水的衣服装回木盆里。
“女媚,你的腿还能不能医的好?”
张树根稀罕的打量着屋子四周,除了房子差了些。用的吃的以及穿的都是张树根不敢想象的。原本还有些不信,自家女儿这么有本事,居然会给人治病。而且还挣了五百两的巨款,可是看着屋里新添置的一堆东西。
由不得张树根不信,想到这次来的目标,张树根黝黑的脸忍不住一阵烧红。
只是又想到挺着大肚子,跟着他挨苦,天天哭骂撒泼的媳妇。张树根不得不厚着脸皮,同意赵云月的提议。父母天恩,跟自己的女儿要点银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没脸直视唐武那锐利似能看穿人心的眼睛,张树根僵着笑脸,讪讪的询问。
“谢岳父大人关心,我的腿都是曼曼在治,大概一个月左右便可下地走路。岳父大人此次来,除了看望曼曼还有三娃姐弟三人,没有其他事吧。对了,听曼曼说起,好像前些天岳父大人得了重病。我们真是不孝,没有去看望岳父大人,反倒劳烦岳父大人过来看我们。”
唐武说的情真意切,一脸关切的注视着脸色不太自然的张树根。一口一个岳父大人,说的好不顺溜。
只是唐武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说的张树根心虚的头都快埋到地面。
脸上挂不住,却又不得不装无知,僵笑着附和:“没事,只是小风寒,喝二剂草药就没事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