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着温柔似水的声音，也能知道，这说话的主人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褚衿自然是知道，郑楚依口中的‘规矩’指的是什么，当下非常恭敬的答道，“九夫人，我都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很好，”闻言，郑楚依很满意的点头，“那你可知道，我让你学这些是为了什么？”
褚衿摇摇头，“不知道。”
这些天，九夫人让她学习了很多的‘规矩’很繁杂，甚至，还让她背下了《女戒》。
她想，九夫人大概是想通过这些‘规矩’来告诫她，让她不能以下犯上，要时刻的谨记她才是那个给自己新生的人。
所以，此刻自己说不知道，那就是最完美的答案。
两个心机都颇深的人，遇到一起，终将会唱一出大戏。
如今，这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不知道？”郑楚依的嘴角勾起一抹缓缓的弧度，隔着红纱珠帘抬眸看向褚衿，语调听不出什么异常，“既然不知道，你也不问问吗？”
褚衿摇摇头，浅笑出声，“没什么好问的，九夫人您对我有再造之恩，不管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所以，我没有疑问。”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郑楚依接着问道，她的眼睛紧紧的盯在褚衿的身上，那带着穿透力的眼神好像化成了实质一般。
盯得褚衿有些喘不过气来。
纵使是隔着两层红纱珠帘，也遮挡不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寒意。
褚衿的脸色不变，抬眸看向红纱珠帘里的那人，目光坚定的道，“只要是九夫人您吩咐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去做。”
其实，她这也不算是违心的回答。
她是真的非常感激九夫人，若不是九夫人的话，也就没有自己的今天。
郑楚依显然很满意褚衿这样的回答，她要的就是一个听话的作品。
一个绝对服从，可以仍她拿捏的作品。
“很好，”郑楚依这才缓缓开口，“你聪明，希望日后你也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