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卫生间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几个人一激灵，不约而同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几个字：鸦片。
几乎不假思索这几个人冲了进去，屋内几个保洁人员证拿着烟枪坐在地上享受，见到几个人进来赶忙把烟土藏起来。
“拿来！”
望着市面上已经找不到的东西，几个人冲过去就抢，里面的几个保洁可能也不敢声张，手里的烟土就这么被抢走了。
“呼……好舒服啊！”
“就是，我看到了九天仙女！”
“我也看到了王母娘娘！”
“我做皇帝了，嘎嘎！”
……
张胜特地从系统里面兑换了海洛因的提纯方法，把海洛因提纯了十倍，几个人按照以往的计量抽，一下子就大条了，不一会就攥着烟枪口吐白沫倒在那里。
厕所内朱督善走出屋子，对着手下点点头。
“也该发作了！”
会议室内刘东阳几个人此时感觉肚子一阵隐痛，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朝着厕所跑。
“这是怎么回事？”
“烟土？他们竟然在这里抽烟土？”
“韩雪正，你的人……”
图书馆的厕所本身就大，装下二十几人一点都不费劲，望着地上手攥烟枪，表情各异的手下，韩雪正脸色涨得通红。
虎门销烟这里的很多人都在，一些穷世子来自于农村，虽然没有城市内的生源见多识广，但是很多人却深深地知道鸦片的害处。
尤其那些来自边缘地方的生源，很多人甚至见过有人因为吸食鸦片过量死亡的。
还有人见过吸食鸦片卖儿卖女的，因为鸦片家道中落的事情更是屡见不鲜。
自己身边的圣人徒弟竟然这般不堪，刘东阳对韩雪正这帮人产生了浓重的怀疑。
“这是栽赃，我们的人怎么可能吸食鸦片呢？这是有人栽赃，我们怎么可能随身带着东西……”
“哗啦！”
韩雪正正在卖力的演讲辩解，一间厕所的门打开，两名鼻青脸肿的保洁从厕所里面爬出来，目标就是两杆烟枪。
“兔崽子，抢我的福寿膏，妈了逼，真不要脸，想要自己去买呀，抢人家的宝贝，还特么是读书人呢，我卖了媳妇买来的我容易么？给我松开……”
两人使劲掰开韩雪正手下的手，几个人已经彻底晕了，手松不开了。
两个保洁员就那样趴在地上吸食烟枪，猥琐的样子让这帮莘莘学子看的直反胃。
“丢人现眼！”
“有辱斯文！”
“辱没先辈的名声！”
“你们也配称为读书人？”
“恬不知耻还跟我们称兄道弟，你们也配，竟然跟市井流氓一样抢东西，无耻！”
“我们走！”
一大帮学子望着眼前的景象气恨得牙根痒痒，转身就走，刘东阳看着前面的景象鼻子都气歪了，手指点指韩雪正，身子哆嗦起来。
“你……”
“拿开你的臭手，你妈了个逼，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老大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也配和我们老大一起称你？我们老大家里五代为官，过了今年秋闱就是举人，你一个考了多少次的穷酸秀才还想和我们平起平坐，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也配跟我们一起，滚！”
没等刘东阳说话，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指着刘东阳就开骂，韩雪正心里十分舒服，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看看自己的这个手下，貌似对方好像跟着几个人一起出来的，他怎么没吸食鸦片呢？
可是现实已经没有时间给韩雪正留下了，刘东阳嘴唇已经发紫，浑身哆嗦成一团。
“好，韩雪正，有你的，咱们秋闱考场上面见，你若成绩比我高，我就撞死在文庙！”
“你牛逼什么？今天只要王爷让步了，主考官回来咱们的韩少爷立马就是内定的举人，你考什么？只要我们韩少爷一句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往上一步，还有你们这帮人别跟着刘东阳混，都听我们韩少爷的，包你们过，条件是今天让胤禛让步，我们包你们过！”
又是抢白，这下刘东阳彻底懵了，原来自己的坚持只是别人利用的工具，此时刘东阳才明白，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天地间最大的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