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到了军令,他们都向着敌人冲杀了过去,而作为主公的张志刚。
他并没有在后面观战,只见张志刚也是一催战马向着敌人冲杀了过去,白马义从一看自己的主公,也是亲自冲阵,他们的士气就更加的旺盛了。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他甚至都不能叫做战斗,而是屠杀,只见典韦就是一辆加满油挂满了弹药的虎式坦克一般,他以不可匹敌的士气向前冲阵,在典韦的身后,就出现了一道血槽。
对是血槽,但是这个血槽不是兵器上面的血槽,而是由典韦击杀敌兵的尸体形成的。
“我的天啊,这还是人吗?快跑啊!”“我投降!我投降!”“别杀我啊,我什么也没干,我是好人,好人!”这个时候,库褥兄弟的兵马就如同被打散了的豆腐一般。
他们别说阵型了,就连敢抵抗的士兵都没有了,此时的库褥兄弟和公孙仁,他们已经面如死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们后悔啊,我在家里享福多好,家里还那么多美人呢?可是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
我们长话短说,张志刚的兵马,以六百对五百,居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他们在两刻钟之内就击败了敌人,对就是击败,因为还有跑的投降的敌人。
“你们是什么人?”张志刚打马来到,被俘获的库褥兄弟和公孙仁的近前说道。
“我那个……我……”此时的公孙仁已经被张志刚的兵马,给弄傻了,他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精锐的骑兵,这是天兵吗?所以,他非常本能的磕巴了。
张志刚一看他那副熊样,又扭头对公孙仁身边的库褥兄弟问道:“你们是乌桓人?”
“你说什么?”库褥宣狼说道。
因为他和张志刚的语言不通,不过不要紧,在这北方要想找出既会汉语又会乌桓语的人有很多,张志刚的手下和库褥兄弟的兵马,他们中间都有这种人。
很快就有白马义从为自己的主公当起了翻译,这样张志刚才能和库褥兄弟沟通了。
“这位将军,我是库褥宣狼,他是我兄弟库褥宣刀,而这位是辽东太守公孙度的公子,他叫公孙仁。”这个时候库褥宣狼再次说道,经过翻译的述说,这一回张志刚听明白了。
库褥宣狼一句话,张志刚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张志刚找的就是他们,这两个人,是乌桓以及公孙度进攻自己的先行军。
张志刚恨不得把他们剁波剁波喂狗,他本来也是想把他们击杀在这里的,这样就能延缓来自公孙度和乌桓的威胁了。
可是,当张志刚亲自指挥了这样夜袭战之后。
张志刚却发现兵法和实战还是有区别的,今天这么多人,张志刚又怎么可能把他们都消灭干净呢?
所以,这三个废物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要把他们安全的送回去,这样这三个搅屎棍,还能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这里面他们自然不会为自己说什么好话了,但是公孙仁一直想跟自己的两个嫡亲哥哥挣权,而那两个乌桓人也是如此,可是这么放了他们太便宜了。
哎没有办法啊,这些就是张志刚的心理变化,经过短暂的思考,张志刚就已经做出了放了他们的决定了。
“哦,你们就是乌桓单于踏顿的儿子?”张志刚语气平缓的说道,从张志刚的态度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那大的杀气了。
“是,是,将军我们就是前单于的儿子。”他们也不知道对面这个将军要干什么,他们已经被张志刚给弄的稀里糊涂了。
这个时候,张志刚又回头对公孙仁说道:“你父亲是辽东太守公孙度?”
“是的,将军我父亲正是公孙度。”公孙仁也是乖乖的说道,因为他也摸不准张志刚的脉,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刚刚还跟他们玩命的敌人,怎么又跟他们聊起天来了,这种节奏,他公孙仁和库褥兄弟都是无法理解,他们的脑容量不够了。
“既然,你们一个是太守的公子,另外是,乌桓前单于的世子,那为什么来我卢龙县为非作歹呢?”张志刚就跟说教孩子似的教育起他们来了。
而库褥兄弟和公孙仁,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将军,他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他们隐约觉得好像我们不用死了。
于是,他们拼命的认错,最后,他们居然把罪过,都嫁祸给了现在辽东太守和乌桓现在的单于楼班。
张志刚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再说的话,他不是吐了,就要把这三个狗东西给宰了,于是张志刚又痛心疾首的说道:“我跟你们单于还有辽东太守,都有一些交情,这一次我就饶了你们,下一次如果再犯的话二罪并罚。你们走吧!”
“……”“……”库褥兄弟、公孙仁三个人都是一脸的懵逼。
“怎么?你们都不想走?”张志刚接着又说道。
三个人这个时候都反映了过来,只见三个人都同时说道:“多谢将军,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快走吧,否则我就后悔了,别瞎喊,我可没有你们这么大的儿子。”张志刚说道,他还在心里一顿呕吐啊。
挞挞挞挞!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三个人都是一溜烟的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跑的都快,他们恐怕张志刚反悔啊。
这个时候,典韦才敢过来说道:“主公,这三个狗东西,他们杀我们大汉子民,祸害我们大汉的女子,简直就是三个没有毛的畜生,主公为什么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