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施主管不见人了……”
郑家的家丁们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施腾达,都无奈地跑回来,向家主禀报情况。
“怎么会找不到!快再去找,快再去找!”
找不到施腾达,这个事就不算完,那郑家又要被拆了么?
郑家家主紧张地满脸冒汗。
那小子肯定是见事不妙,然后脚底抹油——跑了。
但他跑了,郑家跑不了。
这个人又惹不起,该怎样解决呢?
“龙门城中,谁敢随意闹事?私争斗狠驱逐出城!”
齐玉白静静地站着,等着郑家家主给自己答复,施腾达跑了自己能预料到,但自己需要看郑家家主一个反应。
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义正严辞的声音。
齐玉白回头一看,却是龙门城守卫,带着一队戍士来到郑家家中。
望着这一地的狼藉,还有郑家家主铁青的脸,再结合着自己远处听到的声响,这守卫自然判断出这是有人私斗。
只是他过来得有些晚了,抓人抓不到现形,很难给人定罪。
齐玉白嘴角微微笑。
但是,只要郑家家主一心指定自己来郑家斗狠,自己肯定逃不脱龙门的惩罚。
再想进龙门,恐怕就有点难了。
关键,还是在郑家家主。
看到城守,郑家家主顿时脸上的阴霾散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城守大人,您来得正好……”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齐玉白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向着郑家家主挑了下眼睛。
“呃……”
“说!”
“刚刚我们院落中出现了一头妖兽,幸亏这位齐仙长出手相救,要不然……”
“哦?”
城守噘起嘴马,左右观望。
的确是十分狼藉,现在兽潮闹得人心惶惶,不免会有妖兽到了城中,不好还好,没有人受伤……
咦?
那边趴着一个。
“那妖兽十分厉害,打败了好几位仙长,把这房屋都弄塌了好多,是个着实厉害的妖兽……”
郑家家主看着齐玉白,看着他脸上似乎无害的微笑,心里却是越来越紧张。
不由地开始使劲描述那妖兽的厉害之处。
“幸亏龙爪峰的齐仙长出手,才堪堪制住那妖兽,那妖兽……太厉害了……”
“那妖兽呢?”
城守问道。
在自己的辖区内抓到妖兽,自己可有权利处置。
到时候兽皮兽肉,还有兽核什么的,还可以一笔小财呢。
“妖兽……”
郑家家主语塞。
“妖兽跑了,齐某能力也有限,抓不住那妖兽,只能把它赶跑……”
“对对,跑了……”
“哎呀,下次这妖兽就不能让它跑了,跑出去还会祸害老百姓,你们一定要拖住它,我过来一定会把它绳之以法。”
城守信誓旦旦。
“对啊,这妖兽太气人了,本来以为能把它抓住,但是它太厉害了,最后也是任它跑了,您说它要是再回来这可怎么办……”
齐玉白瞟了一眼郑家家主,一语双关地说道。
“再过来你们就叫我……咦,您是不是……”
城守望着齐玉白,望着他头上那一缕白,盯了半晌,忽然惊喜地说道:“您是不是就是那次用傀种阵盘救了龙门城的人啊?”
“啊?”
齐玉白都愣了。
自己的确有一次,在兽潮的时候满城提供阵盘傀种,救下无数城防戍士的性命。
那个时候聚宝盆还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用聚宝盆制出无数的阵盘,还有傀种,自己额头上的这缕白就是在那时出现的。那时候的自己,还在龙门努力地打拼着。
只不过那时救下的人,现在还认识自己?
“当然认识您啦,您救过我,您知道吗?”
城守紧紧地握着齐玉白的手,满面激动。
“小事一件,小事一件……”
“齐掌教,您是齐掌教了,我们好多兄弟都记着您呢……”
郑家家主看着城守拉着齐玉白,紧紧地套着近乎,不由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幸亏自己选择的对,否则要把齐玉白卖了,卖到这个城守手里,那自己可太有好果子吃了。
城守的权利很大,他若认定是别人挑事,齐玉白是自卫,那郑家就可以从龙门滚粗了。
套了半天近乎,这个城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又让齐玉白承诺来了龙门一定找他们兄弟去喝酒,这才松了手。
“好了,既然妖兽跑了,我职责也尽到了,你们有事就喊我,也什么都不用怕了。”
“对对,您说的对,我们什么也不用怕了……”
“有您在,哪怕妖兽再回来,我们也不怕了……对吧,郑家公?”
…………
千里之外。
阿那泰。
“老白罴,我对你的容忍可是有限的,我跟你说过,你就算拿到聚宝盆,你也不敢用……”
“无当,你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我活了几千年,有什么东西是我不敢用的?”
午康纳砬浮在半空,满面恼恨,盯着下边那个黑黑的洞口。
这个山洞,是那个老白罴的老巢。
这个老白毛,宁可两败俱伤也要与自己打过。
现在倒好,一打打了数年,它灵力不支龟缩回洞中,自己这具化身也快支撑不住了。
“那我告诉你,你只要使用它,你的寿限就会缩短,并且像你这样修为高深的老妖,失去的寿限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