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后掌握了权力,那个刘邦死了,所以樊哙自燃而然的被放了出来。
那个陈平和周勃,急着去拍那个樊哙的马屁,那个樊哙现在得志了。
那个吕后对于赵佗可不客气,他派人挖了赵佗的祖坟,
赵佗也不客气,他马上派兵和西汉帝国干了起来。
可是,那个匈奴帝国的单于虽然对那个西汉洗过屡次出兵,吕后去对他们很客气。
医生心想,让柯雷昂独处,柯雷昂就有机会能好好哭一哭了。莫伦兹医生和大家一样,喜欢看到悲剧的结局是圆满的,或至少希望结尾能比开头圆满。他从护士手中接过电话筒时,心中仍是感动的。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仿佛是从天涯海角传过来的,语气既严肃又焦急。
“医生,您好,我是飞机上小婴儿的祖父。您知道的,就是夜里汝拉山上的那场空难。是总机帮我转来您这里……她还好吗?”
“好……很好,请放心,一切都非常好。我想她甚至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况且,她的爷爷已经赶来了。需不需要请他来接电话……”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这一刻起,莫伦兹医生马上感到有哪里不对劲。
“医生……抱歉,您可能弄错了……我就是婴儿的爷爷。而且我的孙女并没有外公,我的儿媳妇是孤儿……”
莫伦兹医生的手指感到一阵焦躁的刺搔感。他沸腾的脑袋里急速想象着各种可能性。一场恶作剧?记者为了打探消息所使出的伎俩?他必须进一步厘清。
“请问您指的是昨天夜里从伊斯坦布尔飞往巴黎的班机的事故,对吧?奇迹生还的小女婴?小丽萝?”
“不,医生……”
医生从对方语气中,感觉到对方如释重负地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医生,”那个声音放心地说,“您误会了。生还的小婴儿不叫丽萝……她叫米莉。”
莫伦兹医生的额头直冒汗珠,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在手术台上也不曾如此。
“先生,很抱歉,可是不可能呀。孩子的祖父已经赶来医院了,柯先生现在人就在这里。他去看她了,也确认是她了,确认她就是丽萝……”
接下来是一段使电话线双方都很尴尬的沉默。
“您……您住的地方离蒙贝利亚远吗?”莫伦兹医生试着问。
“迪耶普……上诺曼底的迪耶普。”
“哦……那么……那么我想最好的办法……请问贵姓?”
莫伦兹医生笨拙地拖延时间。
“姓韦,韦皮耶……”
“那好,韦先生,我想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打电话去蒙贝利亚派出所。他们应该正在确认乘客的身份。我只知道这样了……他们应该有更多信息可以提供给您。他们可以回答您所有的问题……”
当下,莫伦兹医生感到愧疚,自己竟然像个踢皮球的公务员,把一个沮丧的可怜人踢去对面的窗口。他感觉得出来,在电话线的另一头,在迪耶普那里,一旦挂上电话后,对方一定会崩溃,仿佛他的小孙女又死了一次。但莫伦兹很快就放宽心。说到底,这也不是他的错。这整件事情太扯了。这个家伙一定是弄错了。
他们挂掉电话。
莫伦兹医生开始犹豫着是否该把这通奇怪电话的事告诉柯雷昂。
韦皮耶缓慢放下电话筒。他的妻子妮可忧虑地站在他身旁:
“结果呢,米莉还好吗?他们怎么说?”
她丈夫无比温柔地望着她,他向来都是这么温柔。他语调轻柔,仿佛是他的错似的:
“他们说生还的小婴儿叫丽萝,不叫米莉……”
有很长一段时间,韦妮可和韦皮耶一句话也没说。人生并未特别眷顾他们。把两个歹命人放在一起,有时能得到正面的结果,就像负负得正那样。他们携手并肩,曾一同熬过捉襟见肘的日子、意外事件、疾病和生活的柴米油盐,且从不怨天尤人。永远都是这样,不懂得哭闹就讨不到糖吃……由于韦家人从来不曾对人生表达过什么不满,人生便也毫不客气地让厄运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临。二十多年来,韦皮耶和韦妮可把身体搞坏了,皮耶是背坏了,而妮可则是肺,他们开着一辆特别改装过的橘色和红色的雪铁龙h款厢型车,四处贩卖薯条、热狗和其他油炸食物,足迹遍及迪耶普的海岸和北部的所有海边,就看有什么活动、什么节庆,或看天气如何……天气呀,很少是晴朗的。他们挤出时间生了两个孩子,反将人生一军,人生则夺走了其中一个。他们的长子尼谷,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在离家不远的克里意苏美市骑电动脚踏车不幸身亡。
厄运对他们穷追猛打,然而破天荒头一遭,就在距离现在刚好两个月前,他们赢得了某样东西:博德鲁姆甘贝特的十五日旅游行程。
博德鲁姆甘贝特?博德鲁姆甘贝特在哪里呀?
在土耳其。是个伸入地中海的半岛,半岛沿岸林立着四星级饭店度假村,是个可以把折叠躺椅放在清可见底海水里的人间天堂。一切费用均已包含在内。那饭店简直像皇宫!这是他们偶然赢得的,是家乐福周年庆举办抽奖时,他们随手把一张抽奖券投入透明抽奖箱而得来的。被抽中的是他们儿子帕斯的那张抽奖券。只有一个问题:必须在一九八〇年年底以前出发才行。可是这样真的有困难……帕斯和他的妻子黛芬,两个月前才刚迎接了可爱女儿小米莉的到来。照顾上,他们的长子马克已经两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