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那些石猴,以及巨猿所追赶,我们不得不逃入了一个巨大的山洞。
进入里面后,我们就后悔了,因为在这个山洞里有着数量众多的狮子,这些狮子不停的发出怒吼。
这些狮子是这里的主人,原来我们进入了一个狮穴。
在狮穴里,有一个巨大的马蜂窝。大家都紧张的盯着这个马蜂窝,我们生怕会被这些马蜂盯上。
好在这些马蜂,并没有对我迅速发起攻击,我就用一个储物戒指,迅速的将那个马蜂窝装了起来,接着我就开始等待那些混蛋出来,我准备一旦那些混蛋对我胡言乱语,我就将这个马蜂窝扔出去,让他们享受享受这马蜂窝的乐趣。
他像是从沙发上滑下来似的蹲在那儿,很小心地在比量,瘦长的身体弯曲着,呼吸都感困难。
最后他做了一个厌烦的动作放弃了。他又坐回沙发上,却不再笑。
“我现在就过去,我要揍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先揍她们,然后是他。给他们每人一记从未见过的响亮耳光。”萨拉说。
但是,她转过身,胳膊肘撑着栏杆,像个孩子一样无所顾忌地打了个哈欠,这一来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想睡觉了?”
“困死了。”她叹息道。“不过我不去睡。我必须坚持。我要留在这儿。”
“你看着吧,过一会儿,他就会找你了。”
“但愿他不找我。”她试图笑一笑。
“我去看一眼中尉。”
“他睡了。那个家伙总是在睡。他在自己的胃里给淹死了。”她没精打采地回答说。“请你马上回来。别像他一样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很晚的时候,我在盥洗室里发现了他。他趴在浴缸边上,水龙头大开着,水哗哗地流着。
“是胖子吗?谢天谢地。你坐下。听啊,多好听。水,水流个不停。”他结结巴巴不停地说着,毫无条理,香烟也熄了。“你别走,咱们像男人一样谈谈。”
“是的,先生。”
“乱七八糟。一团糟。你不觉得你脑子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吗?”
“太晚了,先生。”
“老说晚了。从来不晚。晚什么呀。”他有气无力地笑笑,身子动了一下。
他完全放松了,瘦瘦的身体像根细枯枝在上衣里面晃荡,衬衣皱巴巴的,左手僵硬的手套也不再顺从他,松松垮垮地乱晃悠。
他吃力地掏出怀表递给我。
“你拿着。送给你了。”
“先生,为什么?我不能要。”
“别做傻瓜,拿着,装进口袋。永远收好。这是唯一的一件礼物。”
“不,先生。我谢谢你,但我不能要。”我更坚决地拒绝。
“就因为是金的,或者它太特别,又是一个盲人送的,你就不要?”他笑着,一边仍在掌心里转动着那块表。
“你曾经许诺给我一个钱包,这就足够了。作为您的礼物,我会很高兴的。可是,怀表我不要。”我说。
他努了努嘴,已经显出了厌烦的情绪。
一丝阴影掠过他那凹陷的双颊,脸色暗淡惨白,脖子上的皱纹中渗出了汗水。
他掏出钱包。
“这个给你。这样好了吧?”
我不再和他争论,从钱包里把钱和证件都掏出来,放进他上衣里面的口袋。他双手下垂,没有反对,接受下来。
“那个姑娘。”我试探着说。
“谁?什么事?”
“就是那边的萨拉。至少应该和她说句话吧。”我一字字地大声说,为了压过水流的声响。
“当然,怎么能不说呢,为什么不说。”他不停地摇晃着身体同意了。“然后我们再给男爵打个电话。我可怜的男爵啊,孤零零地留在北方。你也打个电话,不用再找什么借口。”
“当然,先生。不过,现在……”
“现在我就去,我的媒人,现在就去。我对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媒人像拉皮条的一样是不能冒犯的。我可没说拉皮条这个词。这么说吧,我没有说过你拉皮条。对不对?”他张嘴大笑,香烟掉了。他捡起香烟,懒洋洋地夹在指间。我觉得,他好像连烟都要拿不住了。
男人要懂得这一点
“决不要让姑娘们等待。她们都是无比高尚的人。始终都要懂得这一点。一个男人要懂得这一点。”
“我说的不是姑娘们,只是萨拉。”我坚持说。
“萨拉。她更是这样。”他不情愿地重复道,鼻子嘴巴皱在了一处。
“现在周围都安静了,中尉睡了,如果您到阳台上坐坐,萨拉……”
“别再用这类话来烦我了。求求你。”
“对不起,先生。”
“我去。你一定不要说一句话,绝对不要说话。这个别关,我要让这水流着。”
他站了起来,脖子和双肩适应了一下之后,已经不再打战。
“我是个死人,胖子。”
“先生……”
“一个死人。对于一个死人你想知道些什么?你不要说话。一个癫狂的死人。”他一步又一步僵硬地在走廊里向前走去,右手向前探着。“一个喝醉了的死人。讨厌地酗酒闹事。中尉睡了吗?那是个草包。过一刻钟或半个小时,让所有的人全都走开。明白吗?”
“我送那些姑娘回家。你放心。”我保证道。
他极尖刻地笑道:“我担心?为什么?”
他右手摸索着,沿墙壁向前走去。
她坐在他对面,两臂抱在胸前,脸对着他,他坐在藤编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