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似乎有了洁癖,虽然绿龙城的城主秦楠楠亲自将我的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但是我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意。
好在圣女公爵路征征帮我将所有的房间又打扫了一遍,我才勉强入住了。
后来,我才发觉是因为这个岛上的空气太过于湿冷,所以让人的心情也开始不好起来。
不过,我还是将自己的部队约束的很好。
我给这个岛上的百姓约法三章,杀人者偿命,偷盗者死,修者不得欺负凡人,此外一切按照自然法去处理。
我对信天翁城的一切都采取了放任的态度,我让他们自由的交易。
我知道只有对这些城市的百姓限制少,才能让那些商业联盟的大佬们感到满意。
这些人满意了,他们才会加大投资力度。
投资的力度大了,我们的这里的经济才能繁荣。
绿龙城的城主看到我对这里的一切过于仁慈,她感到有些奇怪,秦楠楠告诉我说:“你不对那些治下的百姓横征暴敛我能理解,可是你不征税的,我们的超级晶石战舰什么时候,才能修建好呢?”
我说:“这些百姓能够提供多少晶石,多少丹药,只有贸易的数量大了,我们才能将我们的超级晶石战舰的基地修建起来,你指望那些人替你缴税修建超级基地,简直是做梦。”
绿龙城的城主对我说:“你有时候简直是妇人之仁。”
不过,在我零税率的情况下,大量的角斗大陆的人都涌入了这个城市里,我不仅仅没有吃亏。
从商业联盟交易中收了不手续费,我们可以这些商队提供汇款服务,同时还能担保他们的安全。
这样,这些商队在我们的城市里,做完交易之后,就不用担心钱带不回去了。
一个是钱流,一个是人才的流动,有了这两个东西,我们需要的晶石和丹药,都大把大把的来到了。
在角斗大陆的边上,有一个叫做夜之妖的大帝国。
“可是殿下,我觉得你不会像皇上那样的,即使遇到那样的事情,你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孩子。”阿雾换了个方式讨好楚懋。
楚懋看着阿雾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头波光潋滟,只要每天能看她便一切都好。可是如果因为那个孩子而失去了她,楚懋简直想都不敢想。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敢说那时候我会怎么样。”楚懋的嗓子有一丝低哑。
“好了好了。”阿雾逃避似地不想再和楚懋讨论这个问题。她觉得放着这么多事情不去想,却和楚懋在这里玩什么“易地而处”的游戏,真是闲得慌。“殿下,皇上会相信是向贵妃害死先皇后的吗?”
楚懋没说话,但是阿雾心里却明白,想来他是有把握的,否则也不会忍到现在才出手,为的就是等元蓉梦有孕,这才能引向贵妃出手,也才能借机安排蛇果草。这一点上头,阿雾是相信向贵妃的,这一次的蛇果草应该不是出自她的手。
而元蓉梦的确是触了楚懋的逆鳞,所以他动起手里毫不留情。阿雾忽然觉得脖子一凉,如果有一天是她犯了错,那楚懋下手会不会也是这样干净利落?
“皇上会派谁去查?”阿雾又好奇地问着,她就是这个毛病。
“皇上身边自然有可用可信之人。”楚懋道。
“但是当初都查不到,如今事隔这么久又怎么会……”阿雾不解。
“当初他心里早已经认定了先皇后是自戕,自然不是真心去查,下头的人最懂看天色,又如何肯多事。可如今就不同了,王小虎和佘嬷嬷都是当初少掉的一环,由其一就可窥全豹。”楚懋捏了捏阿雾的手,“这件事咱们不宜再插手,等消息就是。”
事情果然如楚懋所料,不到十日,清溪书屋那边就传出了旨意。向贵妃因谋害淑妃而被白绫赐死,华亭伯向家则因专权纳贿,交横跋扈而被夺爵抄家。向家的男人流放,女人和孩子则被发卖。
这都是表面的情况。实际上,在向家的人被流放不久后,听说在路上就遇到了强盗,无一人幸免。这借口找得也未免太逊色了,谁会去劫掠流放之人。
在京城里横行了二十来年的向家,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了。
而六皇子楚愈至今还软禁在魏王府,刹那间就从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冷灶。
七月的上京,连下了好几场雨,这一日依然狂风大作,雨水落在地上,激起一尺来高的白色水花,一浪接着一浪。
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都以今日能躲在家里不必出门而觉得庆幸。
清凉山下,茶寮的老板在那方寸大的棚子下来来回回忙不停地端着木盆将水泼出去,那都是木棚顶上缝隙里漏下的雨水。
外头凉风习习,那老板却还满头大汗,他又端了盆水去倒,却见道上来了一行人,都戴着斗笠、穿着蓑衣,脚踏油靴,看那一行人的走路的气度,大雨天里不急着多雨,还仿佛艳阳天一样的昂首阔步地在走,老板就知道这形容来头不小。
看那些人走路时右手还按在腰间,以老板在清凉山下这十几年的经验来看,只有宫里的侍卫有这个气派。这一行人将一顶小轿围在中间,看不出来头。
清凉山的这个方向上只有一间姑子庵在腰上,这行人下这么大的雨去姑子庵做什么,麻小二嘀咕道,却不敢跟上去看。
清凉山的前山有许多王公大臣的别院,可在当地百姓的心里,景色最美之处还在后山,所以麻小二在这里搭了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