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说:“这个甘泽洪文武全才,我佩服的读书人,就只有他一个。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句诗好像是给你们兄弟劝和的呀!”
李世民说:“你这个人简直是榆木脑瓜,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人家甘泽洪博士明明是劝我赶快动手。你想想,当初的曹植就是因为心慈手软,结果被曹丕给暗算了。那个曹植虽然会写诗歌,但是没有军事方面的才干,也没有自己的班底。我就不同了,我有大量的军队,谁想从我手中抢走东西,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尉迟敬德看到我风尘仆仆赶来了,他惊喜的说:“甘泽洪博士,你为什么来了?”
我说:“我想为李世民你们兄弟劝和,可是你们谁都不听我说。今天,我不和你站在一起,谁和你站在一起。我是帮亲又帮理,至于其他人,我才不管。”
尉迟敬德说:“这个李唐的天下,有三分之二都是我们秦王打下来的,我们不服其他人,我们只服从秦王殿下。”
李世民说:“今天晚上,我们吊民伐罪,触犯天威也在所不惜了。出发!”
在长安城中,四千甲士夺取了玄武门。这些地方的士兵都是大唐天子李渊的人,有些和太子李建成关系不错。可是,这些人已经无法和李世民手下的那些人相比了。
当太子李建成在太子府的时候,他居然觉得右眼皮一阵狂跳,同时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李建成问魏征:“我为何感到心中不安。”
魏征还没有回答,那个过来接太子李建成的吉王李元吉就大笑说:“太子殿下,你也太过于小心了,只要我们将那李世民的兵权一夺,他就成为了没牙的老虎,只能任由我们宰割了。”
太子李建成说:“难道那个秦王李世民不会反抗。”
齐王李元吉说:“只要父皇在,谅他也不敢。”
李渊在大唐的皇宫之中,搂着两个美人,正在享受着温柔乡。
忽然,宫外一阵嘈杂之声,宫内的太监宫女不停的奔跑,李渊披衣坐起,问道:“何事?”
宫女太监眼中皆是恐惧,他们不敢回答。
这个时候,尉迟敬德已经拎着血淋淋的人头走了上来。
这个人头,正是李渊的大内总管的头颅。
尉迟敬德说:“太子勾结宫内的人犯上作乱,已经伏诛,请陛下安心。”
李渊坐下,无奈的说:“我儿神勇,必定无敌于天下。”
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他们依旧准备上殿。
这两个人,准备让李渊强行命令那个李世民交出兵权。
等到那个太子李建成来到了玄武门,李世民弯弓射箭,太子李建成猝不及防,掉于马下。
李元吉见势头不对,他立刻向小树林里跑,李世民问秦叔宝和程咬金:“尔等何在?”
秦叔宝眼中不忍,程咬金举起斧头就奔李元吉而去,到程咬金将李元吉劈于马下后,李元吉还有一口气。
我和李世民纵马上前,李元吉问我和李世民说:“甘泽洪博士,四哥你们可否饶我一命?”
秦王李世民不等我答话,就上前砍下了李元吉的头颅。
我说:“其实,也不一定要杀那个李元吉。”
秦王李世民说:“当断不断,反为其乱。”
我就没有再说话了,我们一起去攻打太子府和齐王府,在秦王府中一片欢腾。
太子府的人还在抵抗,当尉迟敬德挑着太子李建成的人头,给太子府的人看。
已经升任太子长史的魏征挥挥手,让手下停止抵抗了。
当那个齐王府的人抵抗时,程咬金杀得兴起,将所有男丁,从老人到婴儿全部屠戮得一干二净。只有那些齐王的妃嫔有几个貌美的,让程咬金命人kǔn bǎng起来,拖回了秦王府中,等待李世民享用。
李世民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进宫去面见李渊。
李渊知道大局已定,他命令手下封李世民为太子,原来的太子李建成则废为隐太子。
李世民接管了太子府的所有一切,但是他没有住进去。
李世民将秦王府改做了新的太子府,他将原来齐王的住宅给我作为将军府。他说:“你我兄弟应该同享富贵!”
我说:“陛下乃是千古名君,比起汉武光武也不让分毫!”
李世民说:“我还没有正式登基呢!”
我说:“既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陛下就应该早登大宝,让太上皇去享享清福去了。”
李世民说:“我忽然觉得难过,如果我登上了皇位,太上皇将何以自处?”
我说:“醇酒美人,就可以让你的父皇开心了。”
尉迟敬德主张将原太子府的人都杀光,我说:“不妥,这些人都是好的行政人才,他们没有大过错,你将他们都杀了。对于我们大唐是一个重大损失!”
尉迟敬德说:“那些酸子,不过是一些刀笔小吏而已,我们随便抓抓,就可以在那个寒门的书吏中启用一大批,我们何必非要用这些门阀世家的家伙,他们也未必和我们是一条心。”
我说:“这句话,很有意思,我们可以让皇上实行科举制度,让天下英雄都入我们的大棋局。”
尉迟敬德说:“好!那我就听你的,对那些太子府的酸子就杀了。那些人还自称是门阀,特别是那个魏征满口大蒜味,真想不到这么个家伙还是什么关陇门阀。”
我说:“门阀是指他们有钱有势,说穿了就和土豪差不多,其实魏晋fēng_liú也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