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国师大人公主殿下,我们的地下秘密炼药室被水淹了,我们所研制的毒,也全部都被销毁了。【92ks. 】”木如梳和古幽之正因为不放心炼药室的情况,打算亲自去查看,正好碰到慌张跑来的侍卫。
“什么?敌人不是放火烧的吗?”她还以为敌人是放火烧了炼药室,这样正好可以帮助他们放毒,却没料到,敌人竟然知道他们的毒在水中即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消融,真是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古幽之更是满面愤怒,一把拎起侍卫的衣领,恶狠狠的盯着他,侍卫吓得浑身颤抖,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这一刻,他看到的仿若不是他们的国师大人,而是一个疯狂的,仿若随时都要将他吞灭的魔鬼。
“国师大人,敌……敌人是用的水啊!炼药室的药师全……全都被他们杀了,现在整个炼药室到处都有被水倾倒过的迹象!”鼓起了全部的勇气,侍卫才将话说完。
然后,他听到“咔嚓”的声音,喉咙竟然被拧得发响,他想张开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恶魔一般的国师大人,神色绝望而悲哀!
“真是一群废物!”处于极度愤怒中的古幽之,无情的捏紧五指,扭断了挣扎中的卑微士兵的脖子。
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将士们惊讶疑惑甚至不满的看着他们崇敬的国师大人,从何时起,这个人变得越来越残暴了。
木如梳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士兵咽气的尸体,便面无表情的往炼药室走去,却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谁?”西乾将士一把拔出佩剑,警惕的盯着四周。
他们刚刚绝对没有看错,有个人影在飘动,虽然快如鬼魅,但是却似乎故意挑衅,竟然从他们面前飞过。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谁敢在西乾国的大营造次?
“唰…”的一声响动,忽然在背后响起,众人立马回头,目光一片惊恐,连木如梳和古幽之,也听到了这声音,回过头来。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如皮球一般,被人踢了过来,死去的人脑袋从脖颈处齐断裂,双目圆睁,在地上滚动了一段距离,已经被泥土沾污,看上去很有些面目全非。
然而,在场的人还是迅速认出,这是赫连御风,是最近来投靠公主殿下的北襄王府叛贼。这样的人本来死不足惜,但是被人这么公然杀害在西乾军营,却是木如梳所不能容忍。
她以为会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双眼睛,至少也应该有一面纱巾挡住自己的容颜,却在抬头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心中一片惊寒?
“司徒清风?”木如梳似有些不信,可是大名鼎鼎的盛天南面大将军,是不会有人认错的?
他不是应该正在焰城死守吗?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
“正是在下!”那人一身青绿,神色从容,目光柔和,正悠闲的擦拭着手中雪亮的剑,他唇角微勾,惊天动地的话便从口中而出,“你们的炼药室,是我毁的。”
司徒清风高大的身材笔直刚正,一身裁剪得宜的青绿锦袍,更衬托得整个人料峭挺拔,他容颜俊美,神色温和,浅浅笑意,宛若翩翩公子!
然而,他身上却带着无尽的杀意!
“司徒将军好本事,孤身闯营,真可谓是个孤胆英雄,可司徒将军当真以为,我西乾大军的军营,是那么容易闯的吗?”木如梳正在因为炼药室被毁,他们放毒的计划被破坏而愤懑不平,却没想到,始作俑者竟然自动跑到了眼皮子底下,还这么肆无忌惮,不好好教训一顿,他们西乾国的脸面,就要丢失殆尽了。
“在下既然来了,自然无所畏惧!”司徒清风无所谓的一笑,手中锋利的宝剑发出森寒的亮光,他司徒清风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行军打仗十几年,还从未被困过半月之久,虽然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但是心中的那口恶气,真是难以下咽,而且,敌人的首领竟然还打算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完全不顾会危及到普通的平民百姓!
“好一个无所畏惧!”木如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彩衣一拂,便来到司徒清风面前,对立而站。
“梳儿,我们一起对付司徒清风!”一个紫色的身影也迎空飞来,木如梳还来不及说不必,男人已经稳稳的站在她身边。
“司徒将军,独自前来挑衅敌营,未免太不把小弟当兄弟了!”开玩笑,香儿和醋坛子特地派他来西乾国协助解围,他可不能让堂堂南天大将军孤身一人死在了敌营,换句话说,就算他死,也不能让司徒清风死,不然,可怎么交差?
当然,他独孤飘剑的命也不是那么好取的!
刚刚还稳操胜券的木如梳和古幽之二人,看到一身冷气的独孤飘剑时,面色顿时黑了一半,整个西域没有人不知道,有独孤飘剑的地方,就有独龙战队!
木如梳脑中刚闪过这样的想法,便连十条黑影飞快的聚拢,十大刚毅冷峻的独龙战士,已经站在独孤飘剑的背后。
说来也奇怪,几乎所有的护卫,主人都是被保卫在最后,甚至不用出手,然而,每一次独龙战队的出现,独孤飘剑都是现在最前面,成为所有独龙成员的表率!
古幽之心中渐渐冰冷,虽然他不了解司徒清风的实力到底有多深厚,但是独孤飘剑,他还是了解的,这个男人的实力,普天之下除了轩辕天湛和龙于焰,恐怕就属他了。
想到这里,古幽之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