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话,张文定才明白,自己被母亲大人给套路了!
说来说去,这是要让自己生二胎啊!
虽然现在的政策,确实可以生二胎,但自己现在这情况,哪儿有那个精力去管孩子?
现在一个人孩子,基本上都是靠着武玲一个人在管,宝贝女儿都没多少机会见到爸爸了,已经算是很愧对女儿了。
如果再生一个孩子,不是愧疚更深一层?
当然,在想着这个的时候,张文定对于自己的父母,也很是惭愧。
爷爷奶奶想见孙子孙女,这个是人之常情,但自己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没在父母身边,老婆孩子又在另一个城市,一年下来,基本上只能让父母见着孙女一次。
这对于父母来讲,是相当不公平的。
看来,爸妈催弟弟妹妹结婚也好,让自己生二胎也罢,根源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老两口在家里寂寞了。
这种寂寞,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不要说什么多和同样的老人一起玩啊接触啊什么的,老人家要的不是有共同语言的老人,而是要自己的儿孙陪着自己——这是血缘亲情,没别的东西可以替代的。
想到这里,张文定只能道:“找个时间,我会劝劝他们俩,让他们赶紧找人谈恋爱去。”
“你快生个二胎吧,趁着政策好。”张爸也插了一句话,“你跟武玲讲,只管放心,生了二胎,也由她带着,我们不会抢孙子。”
这句话,就让张文定明白了,看来老爸不止想让自己生个二胎,还想让自己生个儿子啊。
这并不是说老爸就重男轻女,只是老人嘛,有点男孩子才能传宗接代的老思想。
这个思想,张文定是不以为然的——师父的传承,自己和武云一男一女,不都传了吗?而且,武云这个女人还传得更好!
只不过,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张文定也没办法硬要他扭转思想,反正只要父母对于孙女也同样喜欢就行了。
“二胎我会生的。”张文定先是拿话哄了哄父母,心里却想着,就算要生二胎,也得等几年再说,嘴里却在说道,“这次我回来呢,也是想接你们去燃翼住一段时间。那边算是长寿县了,百岁老人都不少,你们可以去住一段时间。”
其实,长寿的只是木湾镇,但总不能让父母燃翼是长寿县了。
这样一来,父母去了县里,能够经常见到自己这个儿子,想必心里就没那么孤单了。
张母很有点动心:“我们过去,你那儿会不会不方便?”
张父则摇了摇头:“这边的生意现在这么好,我走不开,你让你妈过去吧。”
“那我还是不去了。”张母瞬间就变了脸色,“我看你不是舍不得店子里的生意,你是舍不得那几个跳舞的老婆娘吧!”
这个话,听得张文定尴尬不已。
你们老两口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闹起了吃醋的把戏,还闹到我面前,我能怎么办?
“你这都听谁瞎说的。”张父一脸的不自在,“我不是叫你一起去跳了吗?你自己不去!我们现在上了年纪,就要多运动,多活动,身体健健康康的,也免得文定他们担心。你看文定现在一个人管着一个县,没日没夜的多少事要他操心,你还在这儿添乱。”
张文定感觉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老爸你真是够了,讲道理就讲道理,别把我扯进去好嘛。
这时候,张母也不再追问跳舞的老婆娘了,马上就关心起了儿子的身体。
儿子现在有这个成就,做母亲的,当然很开心,觉得有面子,但同时,也很担心,生怕儿子工作太累了身体抗不住。
这一关心儿子,聊天的内容终于正常了。
又交流了一会儿,夜已经很深了,便各自睡去。
第二天,张文定没有去紫霞山,只是给师兄打了个打电话,把这事儿稍稍提了一嘴,然后又给舅舅打了个电话,没见面。事儿真的很多,回来一趟,不可能把所有老关系都见完。
……
回到燃翼,张文定继续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之中。
申巨华在燃翼足足晃荡了五天,然后找到张文定,开始谈合作了:“张县长,我发现,你们县里这个交通条件不怎么样啊!”
张文定道:“这不正在发展嘛,望燃高速,最快今年就要动工了。然后,还有个高铁站,目前正在争取,极有可能会落到我们县里。”
“高速公路我知道,是要动工了,但燃翼这边山多,架桥钻洞的,望燃高速真要动工的话,估计要四至五年时间才修得起吧?”申巨华看着张文定,摆摆手道,“至于高铁站,说实话,燃翼这里希望小得很。就算是真的确定了,等到项目审批完,再到开工,估计那时候要好几年之后了。更别说,开工之后工期也要几年吧?”
张文定明白,申巨华说这些,并不是真正关心燃翼的交通状况,而是要用这些东西,来为他将要提的条件做铺垫。
“申总不会只看到我们县里这些弱点吧?”张文定看着申巨华,“交通问题确实存在,但这一点,县里正在努力解决。不管怎么说,县里还有很多行业,很大的市场,是可以大力开发的。”
申巨华点点头:“那确实,不管哪个地方,只要有人,就自然有商机。但是说实话,在县城里做别的投资,相同的投资,我在大城市会赚得更多。倒是木湾电站那边,我很有兴趣,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