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青云掀开新娘子红盖头的时候,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喝交杯酒的时候,旁边有一群损友在疯狂的拍照,咬苹果的时候,李青云脸上被杨玉奴的唇膏染上无数唇印,顿时被人拍了照片,发上微.博。
李青云的母亲陈秀芝进来了,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媳妇,可不能被人欺负了。说是可以“上锅台”了,不要在婚房里闹腾了。大家都给陈秀芝面子,杨玉奴也总算被解救出来,红着脸,和婆婆一起离开。
上锅台的仪式很简单,就是婆婆在灶台上撒一些米,新娘子用小扫把清理干净,然后婆婆觉得满意,就会封个红包,同时改口称“妈”或者“婆婆”。
也有的地方是敬茶给父母时改口,总之是用一些习惯,让新娘子觉得这里以后是自己的家了,用一些习俗让新娘子早点转变心理。
中午十点多的时候,楚阳专门从省里赶来喝喜酒,带了一个司机,全副武装。下车帮着楚阳拿礼物的时候,前来喝喜酒的客人都看呆了。
楚阳怕有心人拍照传上网,就让司机回车里等,他穿的是普通西装,英姿勃勃,也挺招女人瞩目的。
“今天有任务,回部队的途中,专门向首长请假,这才赶过来的,司机的武器装备还没有入库。等会吃饭的时候,给他送一份,让他在车上吃就行了。”楚阳给李青云解释几句,怕有人误会,说他出行都让全副武装的军人做司机。
“这个好说,这里大多都是村里人,只会羡慕和惊讶,不会有人乱说什么的。”李青云说着,接过楚阳送的结婚礼物,让专门记礼单的人记下,并没有当众拆开,这里也没有当众拆客人礼物的习惯。
楚阳和李青云说着话,也和认识的几个朋友点点头,正想让李青云去忙,不用管自己。一抬头,却看到了孙大旗,正被付婆婆拎着耳朵,教训着什么。楚阳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拉着李青云的衣服愕然问道:“你怎么认识我们总队的孙总教官?他老人家专门来参加你的婚礼?”
“孙总教官?你说孙大旗啊,你也认识他?教过你们?”李青云同样愕然,毕竟部队很多,他只知道孙大旗做过军方的总教官,也不知道是哪支部队的总教官。
楚阳激动的说道:“当然认识!这个总教官可不是某支部队的总教官,他是我们……这样跟你说吧,所有部队里的精英,经过层层选拔,才有机会接受孙总教官的训练。他老人家是我们全军的总教官之一,目前我们特种部队所用的擒拿格斗教材,就是他老人家亲自编写的。走走走,带我给他老人家打声招呼,不知道他还记得我不,以前特训期间,他还称我为小老乡。”
看到楚阳激动紧张的模样,李青云不太理解,不过也没拒绝,就跟他一起,走到孙大旗夫妇面前。
付婆婆见有人过来了,就松开了孙大旗的耳朵,笑着对李青云说道:“福娃呀,今天客人多,你就不用管我们老两口了,我们有吃有喝的,还有热闹看,不用专门过来招呼。”
“付婆婆,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是现役军人,曾接受过孙爷爷的特训,人家尊师重道,特意过来拜见。”李青云指着楚阳介绍道。
孙大旗眼睛一瞪,夸张的歪着耳朵叫嚷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喊过我爷爷?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是整天‘孙老头孙老头’的喊吗?”
李青云笑道:“今天我结婚,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随便你怎么说,我不跟你吵。”
孙大旗瞪着眼睛,还想继续吵闹,被付婆婆一下子揪住了耳朵,顿时老实了。所谓军中第一高手,也躲不开老婆的五指山。
楚阳有些尴尬,忙一个立正,敬礼说道:“孙总教官你好,我叫楚阳,是您9326期的特训学员,前来向你报道,请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