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子,作为宋朝市民阶级繁荣的体现,在整个国千年的历史都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因此吕璟对此也很是期待。
还未临近,听到了热烈的吵闹声自前方传来,人工筑成的港湾各式舟船停泊,远远能望到那股繁华劲头。
“几位是初次来汴梁吧?其实若要感受东京风度,那足以容纳数千人的象棚才是最该去之处,这桑家瓦子虽然热闹,内里花费实在可怕。”
眼看着要临近港湾,船夫忽然自然自语的说道。
“象棚?我也要去!”糯糯激动的都要跳起来。
吕璟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示意船夫停靠之后带着几人朝不远处的桑家瓦子走去。
瓦子顾名思义,是装饰别致的棚,面积广阔,内里平话、杂剧、说书一应俱全,吃食用度也不少。
整个棚缚有彩纸装点,门前高大的欢楼足有两丈高,吕璟刚到桑家瓦子门前,不禁为之震撼。
从大门向里看去,宽敞的空间里到处是人影聚集,货药、卖卦、饮食、剃剪、纸画,还有那些静静坐在一旁喝茶听曲的,杂乱和安静汇聚在一起,这种热闹劲,恐怕起后世那些娱乐心也不遑多让了。
“几位请跟小的来,不知是要哪出寻欢?”桑家瓦子的小厮眉眼精明,一身装束也很干练,再次让人眼前一亮。
“影戏,吕家哥哥,我要听影戏!”糯糯兴奋的大喊。
吕璟点了点头,那小厮很快将几人朝影戏的表演地方带去,因为糯糯的美貌,沿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宋朝的影戏多用纸张裁剪,表演方式大体和后世的皮影戏没有太多差别,随着影戏师傅们牵动小人,精致的剪影开始在幕布显现,所演内容正是最近正火热的萧关大捷。
“却说那冠军侯吕璟自小生得面青肤红,双膀有千钧之力,张弓可射日月!”
“然而却因这副样貌为亲人不喜,自小流落岭南,官家慧眼识人,命其西北听用。”
师傅咿咿呀呀的哼了一段,随着声音陡然加大,幕布也出现了一个威武雄壮的将军形象。
“国难当头!奸人当道致使我大宋石门口大败,章帅麾下十二将,只剩一人!冠军侯!”
将军影子不断抖弄,引起连串的喝彩声,紧接着剧情再次进入高潮,描写的正是吕璟在危难之际选择孤身北,双臂托起千斤闸力克萧关,十二日守城,终等到大宋援军到来!
“将军南望,漫天红色招展,官家言,冠军侯不负于朕,朕亦不负于他,我大宋子民千万,与君同在!”
师傅一声怒吼,随后代表西夏人的影子出现,被漫天宋军杀得大败,到最后,幕布只剩下将军影像,朝南一拱手,搏起数不尽的欢呼声。
更有甚者,此时已经是双目通红,显然已经被影戏的内容感染。
“吕哥哥,等有机会,你带糯糯去西北好不好。”
正在纠结自己形象问题的吕璟忽然被惊醒,回身看向糯糯,这丫头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泪水,连自己胳膊都被她掐出了深深的印子。
翠儿和画屏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与之前不同,隐隐似乎多了些崇拜。
“好了,都是说戏人的名堂,你看哥哥,我哪里青面了?”
吕璟一席话逗得糯糯三人同时发笑,刚才的劲头也算过去了。
四人结了账,一会功夫足足五贯钱,想起此前那船夫所说,吕璟不由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倒是误会人家好意了。
“走吧,咱们该去寻些吃食了。”日头临近正午,桑家瓦子虽然还有许多热闹,但吕璟并不太想让糯糯接触关扑之类的事物。
“我听吕哥哥的。”糯糯留恋的朝瓦子里看了一眼,点头应允下来。
吕璟为首,带着几人正要离开此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金发金眼,长相特的公子哥,满脸堆笑的堵住了道路。
“在下王黼,看几位颇有眼缘,不知可否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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