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科研院,这个刚成立时曾饱受争议与诟病的机构,如今坐立在宣德门外的御街旁,占地广阔,檐角高绝,甚至隐隐盖过了宫城的风头。手机端 m.
“五郎,你等等王叔。”朝岳飞招呼了一声,王瓜熟门熟路的向科研院内行去。
自从去年新立的农书在开封府试行,岁末整整提高了一成半收成,科研院的地位已经今非昔。
......
目送王瓜带着仆役们匆匆离去,岳飞候在原地,忽然被科研院旁的一栋建筑吸引。
高足有四层,通体混凝土与传统木制混合,门前廊柱还刷着金漆,人来人往好不气派。
“皇家图书馆?”岳飞好之下移步过去,双目刹那间睁的浑圆!
自他的位置看过去,穿过大门是成排的书架林立,密密麻麻的好似山老林,最重要的是,那书架层层叠叠的,全部是书啊!
岳自然不会缺少书本,只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规模的书籍摆放在一起,心的触动仍旧难以平息。
……
“你凭什么不让我等入内!”
“是!他们有得书看,我等为何偏偏不行!”
岳飞正心潮澎湃间,忽然听到那图书馆前传来争吵声,竟是两个衣衫湿漉的青年士子。
“你贵爷爷今日偏要进去!”其一个稍显壮硕的不顾阻止,沾满泥水的大脚要往里踩。
“尔敢!”岳飞怒了,那图书馆如此整洁,又是书香之所,怎容这等憨货前去扰乱?
岳飞当下是几个大步,腰身一弯,朝着那青年是一拳!
“来得好!”青年并不惧怕,脚步一缩,以拳对拳,当下碰撞到一处。
“这厮好大的力气!”岳飞连退了三步,再看那青年,却是只退两步,眸子不由慎重起来。
“贵爷爷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也敢管俺的闲事,张宪,一起搞他!”
自称贵爷爷的青年落地,迈步杀了去,倒是身旁叫做张宪的士子,出手犹豫了许多。
岳飞又岂是怕事的人,当下也不再留手,一套拳脚尽数施展开来,如龙蛇奔舞,招招玄妙无。
那青年空有一身蛮力,又如何是岳飞对手,不过五六招下来,已然是满头大汗,气的直接朝同伴呼喝。
“张宪!你还是不是兄弟!”
“王贵,这里不是相州,咱们凭空生事......”
张宪叹了口气,终归是抹不过情面,一套长拳朝岳飞打了出来。
行家一出手,这高下立刻看了出来,这张宪看起来瘦弱,拳法却走轻灵的路子,神出鬼没,远王贵这愣头青厉害。
三人厮打在一处,以岳飞的本事,一时间竟然陷入了僵局。
“警局办事,闲人退避!”最终打破僵局的是一声呼喊,以及四五条直接招呼下来的水火棍。
“你敢打俺!”王贵急了,一旁张宪却听过这汴梁警司的威风,连忙将其拉住。
“我等......”岳飞想开口解释,却被那为首的警司直接瞪了一眼。
“无事生非,是因为你们这群人,这天下才迟迟不得安宁,都带走,先去喝茶冷静了再说!”
为首警司很有经验的挥挥手,一帮属下抄着水火棍和枷锁冲了去,先锁了带走再说。
......
警局的前身是原来大宋设立的街道司,后来随着汴梁来往人口越来越烦杂,商贸的兴盛也带来了诸多问题,才不得不单独设立出来归兵部直辖。
只是毕竟原先品级不入流,这一时间硬件自然不去,连监牢都是用的废弃沟渠充数。
“先给你们尝尝当鬼丐的滋味,冷静好了,本警司再来找你们谈话!”
话音落下,由不得岳飞等人争辩,粗如手臂的铁索把牢门锁了个严实。
“这......贵哥儿你何苦和那衙内计较啊,咱们刚到汴梁落得如此下场,万一被人传出可如何交代?”张宪瘫坐在地,满口叹息。
“俺也不想啊,谁让那小子狗眼看人低,那门子也是,放俺进去又怎的?”
“你那一身雨水,放你进去才是失职。”岳飞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差点惹得王贵又要动手。
张宪倒是慢慢沉稳下来,开口道:“这位兄台,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在下张宪,这位王贵,都是相州人,之前多有误会。”
“相州?”岳飞口音一变,得,在这警局的号子里,老乡见老乡了。
古人对于乡土的情谊远非后世可,有了老乡这层羁绊,再加张宪从调解,三人很快说开了。
岳飞也从王贵口得知了缘由,原来起因竟是个白面衙内看不他们这些外地来的土包子,开口讥讽了几句,这才惹得王贵发怒,偏偏又进不去那图书馆,这才有了后事。
“某也是初次来京,这里的风貌确实让人惊叹,不过那人出言不逊,有机会咱们一起教训那厮。”
“合当如此!岳五哥我跟你说,俺老贵服你这号人,有本事,坦荡!”
......
张宪在一旁眼看着王贵和岳飞勾肩搭背,有些无奈的扶了扶头,这家伙,还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三人交了朋友,虽是在这阴暗又臭气熏天的监牢里,互相说着话倒也不至于太难熬。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外面的天色眼见得灰暗下来,那之前拘了他们的警司终于迈着螃蟹步走了过来。
“可都清醒了?”
“清醒,清醒,我等已知自己过错。”张宪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受罪了。
“那好,出来吧,有人赎你们来了。”警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