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就在玉香彻底绝望时,木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一个声音喝道:“住手,放开她!”
玉香在又惊又喜中喝了两大口水,她听出这是那个少年周小墨的声音。
周小墨指着刘寅怒喝:“你快点放开玉香姑娘,然后从我这里滚出去。”
刘寅正要行好事,却被人打断,他见来人还是下午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少年,顿时怒火中烧:“原来又是你这个小杂种,三番五次的坏我好事,看我今天不剥了你。”
刘寅说着绕过水桶,挥舞着拳头周小墨奔去,同时大喊:“麻麻,你这青楼还要不要再开下去了。”
周小墨根本就不把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刘大公子放在眼里,他轻轻闪过像稻草人一样飘过来的刘寅,伸出腿顺势一勾,刘寅便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你这……哎呦……”刘寅自小养尊处优,从来没有摔的这么重过,牙齿也掉了两颗,想到以后笑起来嘴里有就俩黑洞,他顿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周小墨跑过去把玉香从水桶里拽了出来,见她身体的曲线在湿透的衣服里隐隐显现,十分惹眼,他也顾不得细看,连忙脱掉自己的外衣披在玉香身上,说道:“玉香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救你来了,我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
老鸨正带着两个妇人在隔壁的厢房里吃茶,想起刚才刘大公子带来的钱币,她心里乐开了花。现在周老板几乎不来青楼,青楼里的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她一手作主,刘寅拿来的这些银子,她至少可以抽出一半,中饱私囊。
老鸨正坐在房间里眯着眼,得意的哼着小曲,忽听刘寅在隔壁木屋里大声喊叫,连忙放下茶杯,带着两个妇人跑了过来。
老鸨担心,会不会是香玉这个小贱人又反悔了,趁刘大公子不注意时……
前些日子,有一家青楼就发生过嫖客被姑娘咬去命跟子的事情,为此青楼赔了很多钱。这刘大公子就痴迷于水戏,而这玉香性格又如此刚烈,万一在水桶里一口咬掉刘寅的一命跟子,那可就大麻烦了。
老鸨腿都差点软了。
老鸨一进房间,就见刘大公子满嘴是血,捏着两颗门牙惨叫着,在湿滑的地板上挣扎着还没有爬起来,见他没有捂着裆部的宝贝,便放心了,连忙和两个妇人去扶他:“哎哟,刘大公子啊,您,您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寅指着周小墨和玉香说道:“麻麻,你这楼还要不要再开下去了,怎么由得这小杂种三番五次前来捣乱,坏我的好事。”
老鸨一看,果然又是周小墨,正在桶边抱着浑身发抖的玉香,她立时火冒三丈恨声骂道:“又是你这个小野种,跑来坏老娘的好事,看我今天不活活剥了你的皮。”
“还有玉香你这个小贱人,看我怎么裂了你,然后把你扔到最烂的窑子里,让你变成千万人的掌心w丸物,直到烂了裤裆,被死狗一样扔到阴沟里……”
老鸨骂的兴起,大声咆哮:“来人,给我把这小野种往死里打!”然后对两名妇人说道,“快去把玉香那个小贱人给我抓过来,老娘要亲自剥了她,把她绑在这逍遥床上,让刘大公子随便消遣。”
周小墨扶着玉香坐到一边,抄起一把木舀子舀满水,迎头泼到老鸨脸上,顺手把木舀子砸到刚刚爬起的刘大公子的头上。
刘寅直接趴地上,瞅着门外还不见彪三他们进来,于是他直接趴着不敢起来了,免得再挨揍,嘴里还不住的哼哼,期望以此博得对方的同情,自己就能少挨几下。
周小墨见刘寅也是一怂逼,便懒得再去鸟他。
看着老鸨脸上被水泼过之后,出现的一条条粉沟,露出焦黑的皮肤,周小墨差点吐了,笑骂到:“你这老只母狗的脸上到底涂了多少粉?你这张丑脸被水一浇,看上去就像驴屎蛋被霜打了一般,去掉一层白色,剩下全特么黑屎了。”
老鸨蹲在地上,头上的花也掉了,小画扇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拍着肥腿啪啦啪的响,大声的咒骂:“彪三窦四,你俩死鬼跑哪去了,快给老娘活剥了这小野种。”
忽然,一个声音在老鸨身后响起:“你骂谁是小野种啊!”
老鸨听出身后声音非常的熟悉,连忙一抬头,果见老板周基业带着几名家丁走进了屋里。
老鸨见周基业突然来了,先是一愣,随后就像见到救星般的爬起,摸了几把脸上的粉水,谄笑着跑到周基业身边:“老爷,您可来了,您来了我们就有主心骨了。”
周基业点点头,说道:“你刚才说谁是小野种?”
老鸨指着周小墨,说道:“老爷,就是那个小野种,三番五次跑到我们楼里面来捣乱,您来的正好,快让人活剥了这个小野种。”
周基业沉着脸说道:“你说他是小野种,那我是什么?”
周小墨一只胳膊拥着浑身发抖的玉香,指着老鸨对老爸说道:“爹,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这恶妇瞒着你做了很多坏事不说,还偷偷的私吞咱家的很多钱财。”
老鸨就是一个傻子,此时此刻也知道面前这个少年的确就是小少爷了,她连忙装出惊讶的表情,说道:“原来真的是小公子啊,咱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老鸨说着就做出要哭的样子,拽出来腰间已经湿了的红色丝巾,把眼睛揉得通红,用哭腔对周基业说的:“老爷,您不知道啊,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