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峥背了个背包,背包里放着上百颗石子,他没有精神力,灵力境才有,远处他无法控制符箓轨迹,只能裹着石子扔。

在兵器室买了一个灵币精钢剑一把,小巧玲珑,削铁如泥,汪峥佩戴在身上,穿过东湖直奔山门口马厩。

进了门,还是那个商执事,正悠闲地半躺在椅子上哼着俚曲喝茶,看见汪峥眼皮抬了一下,没搭理。

“见过商执事,我需要一匹马!”

商执事吹了吹茶叶,细细品着,等了半天不见汪峥动静,才抬气眼皮,懒洋洋地说,“没马了,下一次吧。”

“执事,我有要事要办,请通融一下!”

商执事黑着脸,重重放下茶杯,“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事儿也不懂,没规矩,说没马了,难道你骑着我去?”

“那我去马厩看一看!”汪峥不想纠缠。

商执事顿时不乐意了,“你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我说没了就没了,看也白看,不懂事,活该你一辈子是个先生。”

阴阳怪气,汪峥顿时怒火升腾,让开了门,转到商执事一侧,对着门,“我看这个位置很好!”

“什么?”

“去尼玛的!”

汪峥一拳打在商执事脸上,砰地一声,商执事哎呀一声从椅子上滚落下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汪峥拿出一张轻身符激活拍在了自己身上,顿时身轻如燕,一脚飞起将人踢飞,撞击在木板门上,木板门哗啦一声四分五裂,商执事飞出了屋中。

汪峥紧随其后,过去对着倒在地上的商执事的头一顿狂踩,“老子让你说没有!让你死要钱!这是学院的马,不是你家的!”

商执事气疯了,疼痛让他清醒过来,用起灵力正要抵挡汪峥,汪峥却鬼魅一般离开了,他看见上次见到的那个杂役,听见动静正冲过来要拿鞭子抽他。

汪峥舍了商执事,身形如电,过去一脚将杂役踹飞,顺手夺过了手中的鞭子,“很好,鞭子也有了。”

汪峥转身对着商执事,手中扣着一张石符,想一符糊在他脸上。而就在这时候,风纪队的队员赶到,商执事做事非常老练,一见风纪队队员,立马放弃了动手的打算,顶着一副苦瓜脸干嚎着:“有没有王法了,一个先生居然敢打我这个执事,鞭刑,开除他!”

汪峥不理商执事的伎俩,手中的鞭子指着他,对几个队员说,“这个执事贪腐,你们去查,我不希望看到他,最好废了,还有那个杂役,一丘之貉!”

汪峥说完提着鞭子转身去了马厩,商执事心中异常痛快,不作死就不会死,指着汪峥的背影,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们看看,一个先生气焰凶悍到什么地步了!”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那些风纪队员将他围了起来,声音冰冷,“商执事,接受内事院调查,跟我们走,如果反抗后果你清楚!”

商执事大吃一惊,“你——你们,我是——”

“你是谁的人都不重要!”一个队员打断说,“带走!”几人上前将商执事还有那名昏迷不醒的杂役带走了,商执事压根儿不敢反抗,一脸茫然。

又有更多的队员前来将商执事的房间看管起来,等待内事院处理。

这一幕,将马厩的其他仆役惊呆了,当汪峥过去挑马时,他们不敢拦,更不敢上前服侍,呆呆地看着汪峥拉着马头也不回地离开。

汪峥出了学院大门,骑马向临仙县飞奔。

在他走后,内事院立马动了起来,半死的杂役直接被处死,商执事稍被调查一番,证据确凿,人被废了,扔到了某个山谷劳役。

整个过程雷厉风行,姬婆子得知汪峥走了,问一个队员:“汪先生去了哪里?”

“属下问过他的仆人,但仆人始终不开口。”一个队员禀告道。

“我知道了!告诉她不要惊慌,别吓着安琪,去吧。”姬婆子出了内事院,向着山门走去,她身形轻忽,眨眼间到了山门,沿路追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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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峥策马飞奔,心头一片火热,哪怕迎面扑来的寒风也不能浇灭一分,恨不得立马飞奔到那家人面前。

与上一次带着安琪去仙人镇一路战战兢兢不同,此时他毫无所惧。

“驾!”

汪峥再次催动身下的马匹,脑海中是那家男人、女人还有孩子的面孔,反复滚动着,记忆着,他是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忘记一个人。

“千万别搬家啊——”汪峥有点担忧,咬牙咕哝着,“就算搬走我也要找到你们!”

身上有着一张轻身符,效果依旧在,轻若无物,马儿根本感觉不到丝毫重量,尽力飞奔着,碗大的蹄子溅起一朵朵雪花,一阵风吹来,脚下雪花飘舞,人马如如同腾云驾雾一般。

经过仙人镇,汪峥马不停蹄,翻过一座高坡,临仙县隐隐在望。

他的目光一直望着临仙县的方向,以至于身下的马忽然嘶鸣,他才清醒过来:“怎么了?”四下一看,发现雪地里十多只狼飞奔而来。

汪峥拍了拍马脖子,“安心,没事!”继续前行,在空中挥动鞭子发出一阵阵噼啪的声音,想让那些狼知难而退。

那些狼闻声停下了,似乎忌惮汪峥,一头狼蹲在雪地里,过了一会儿,突然仰头长啸,周围停下的狼直起身子,发力一齐向汪峥冲来。

汪峥取出一张火符,裹着石子,拿在抓缰绳的左手心里,右手持鞭,一头狼从侧面扑来,汪峥提起鞭子,一鞭子将狼抽翻,身下的马也冲了出去,它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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