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留,她又害怕。
真要说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空落落的,像是脚挨不到了地一样。
司空八郎来寻她时,见她怔怔出神,便道:“琢磨什么呢?”
“没什么,”柳福儿霍然醒神,起身道。
司空八郎端量片刻,见她并没有什么不虞,便道:“梁二托人带话,腊八庙里很热闹,问你要不要去。”
柳福儿抿了嘴坐下,半晌她道:“你帮我回了吧。”
司空八郎坐她对面,道:“你当真想好了?”
柳福儿垂了头,拨弄腰间的丝绦。
司空八郎道:“梁二对你如何,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说句实在话,我自诩怜香惜玉,可也做不到他这般。”
他道:“放过了他,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