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早已陷入一片火光之中。
她沿着已经燃起近半的阶梯一路奔下。
船舷边,兵士们几乎人手一个水囊。
只要有绳索抛过来,便立刻奔过去倒上几滴,火折子跟着凑过去,火顺势烧起来。
没有并船之虞,柳福儿心就放下大半。
她拉住跟前几个兵士,“去拿几个桶,灭火。”
兵士呆了呆。
柳福儿道:“这船起码得坚持到河东境内。”
兵士恍然,急急带着同伴走了。
柳福儿转头,望着距离五丈开完,想要靠近,却迟迟无法如愿的大船。
只要两船不能相并,他们便能有一线生机。
大船上,汉子盯着遥望这边的柳福儿,用力的咬住后槽牙。
就是她,害死他兄弟。
其后,有人上来,“阿达,绳索根本勾不上去,再往前,就是河东境了,咱们过去可讨不着好。”
“让默汗再加速,”汉子冷冷道:“给我撞上去。”
“那样我们也得死。”
他们可是都不会水的,便是默汗也只会几下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