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定睛看彝娘子。
笑了起来。
“难怪我觉得眉清目秀,原来是个小娘子。”
“多谢夫人赞,”彝娘子呲牙,屈膝行礼。
倒是不扭捏。
唐氏呵了声,招手让她到近前,道:“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彝娘子道:“我觉得娘子恢复极好,可以添减两味药。”
唐氏点头,嬷嬷上前,将换了的两味药说与她听。
唐氏多少明点医理。
知晓她是把烈性的换成平缓的。
她微微点头。
算是许可了。
嬷嬷记在心里,见唐氏还有心拉着彝娘子说话,便带着郎中去隔间开方子。
唐氏便问彝娘子怎滴想起学医。
彝娘子眨巴水眸,问:“不能吗?”
“那为何那些郎君都可以?”
“是啊,为何他们可以,”唐氏低声重复,眼神晃了晃。
“我觉得我们没有两样,”彝娘子自有散漫惯了,在她心里,所有人都是一样。
唐氏定睛,看着她。
半晌,她笑了。
“是啊,你说得对。”
“我们没有两样。”
都是一样的姓氏,一样的血脉。
既然他不争气,那她为何不能代之。
唐氏眼眸渐渐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