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郎将数目报上。
柳福儿点头,复又看汪四。
便是有他涉险,才保得这些辎重。
“速速将粮草辎重装船,随大军南下。”
侯小郎点头,看了眼汪四,疾步出门。
“我呢,”汪四问。
“你就养伤,”柳福儿斜他。
“你瞧瞧你这样,要你大兄看到,还不得找我算账。”
汪四浅笑。
大兄才不会寻她算账,只会骂他笨蛋,被人暗算。
“让你操心了,”汪四声音柔软。
“都习惯了,“柳福儿摇头。
虽说她自己生的就一个,可这两个孩子都是在她跟前长大的。
在她心里,就跟自己的没什么两样。
又说了会儿话,汪四见柳福儿显出些疲色,便请她去主院歇了。
他叫来仆从,吩咐多少热水,多备热炭。
务必要把柳福儿所在之地烘得暖暖的。
仆从领命,几步出去办事。
周围变得安静下来。
汪四垂眸,盯着地上的光线出神片刻,便重新振作起来。
他寻来邻近几城地图,细细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