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掉头!”
听到闽铁的话,我立马欢呼雀跃的低喝:“黑哥给姜林打电话,让他们去枯家窑。”
手机里传来闽铁的低喊声:“喂,我亲爱的朋友,你还在听我讲话吗?”
“我在听。”我押下来心中的狂喜,笑呵呵的出声:“闽铁政委,真的太感谢您了,不管将来如何,我相信你我之间的友情肯定是经的起任何考验的。”
“哈哈,能够帮到朋友,我也很开心”闽铁咧嘴一笑,接着挪揄的开口:“兄弟啊,之前你跟我提到我抓到枯家窑祸首以及丁文的事情…”
我笑盈盈的说:“别着急嘛老大哥,我马上安排我的人实施抓捕,天亮之前会给您一个准确答复的。”
闽铁闻声微微一顿,很是焦躁的说:“好朋友,那帮叛国分子穷凶极恶,而且人数众多,我的意思是不如你告诉我准确位置,我想师部的作战部队申请援助,这样大家都方便嘛。”
“闽铁政委,我既然说了要把功劳送给你,就肯定会如实送到您嘴边,稍安勿躁哈,等我的电话,我马上就安排人行动。”我嘴角上扬直接打断他的话,接着又问:“我现在可以去枯家窑看看吗?”
闽铁仍旧不死心的说:“当然可以,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的警卫排随时任由你调遣…”
“好嘞,等我电话吧。”我利索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使劲嘬了几口,然后又用力吐了出去,仿佛一下子将这几天在缅d受到的所有糟心事全都吐了出去。
后排的黑哥不解的问我:“朗朗,人咱们不是已经抓到手了嘛,早点扔给内个劳什子政委咱也早轻松,你为啥还非要吊他一晚上呢?”
“那老杂毛狗屁事没给我办,直接吞了我一千五百万,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从焦虑中熬过一晚上,我不干的啥,自己都感觉自己像个傻棒槌。”我得意洋洋的大笑。
拿脚丫子想也知道,今晚上得不到那些俘虏的消息,闽铁指定一宿彻夜难眠,痛苦之感不亚于得了高度痔疮。
“损逼!”
“真**坏!”
黑哥和吕兵一齐朝我竖起中指。
我想了想后又朝着星辰道:“辰哥你再给王鑫龙去个电话,让他明天吃过早饭,慢悠悠的开车给那帮俘虏连同丁文一块送到果敢城,对了,记得一路放鞭甩炮,找不到炮仗就特么走一道开一轮枪,反正怎么热闹怎么来,我得让所有人知道,闽铁的这次功劳是咱们送给他的,还得让倾向辉煌公司那帮军官明白,到底是谁坏的事儿。”
这回连开车的星辰都忍不住朝我翘起性感的中指:“卧槽,你丫绝逼损到骨子里了,你这么一整,闽铁往后想不挺着你都难!”
我将烟头抛出车窗外,打着响指道:“一千五百万哪怕扔到水里都特么能听好一会儿的响声,如果不能给你们从缅d支起来一个强有力的背景,我睡觉都能抽筋抽到死。”
星辰坏笑着吧唧嘴:“替闽铁政委默哀一秒钟,招惹上你这样的横主,活该他晚年不保。”
“庆幸吧,这事儿要是胖子来办,能给闽铁榨的骨头渣都不剩,我还是太仁慈。”我满脸认真的回应。
不得不承认,在损人利己这一块,社会我星宇哥,玩的绝对比我更老道。
闲扯的功夫,汽车缓缓驶进了枯家窑。
望着满目疮痍的村口,我示意星辰靠边停车,然后招呼大家步行朝村内走去,就是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破村,我们两度持枪挺进,两度没能真正进入。
和我们沿途见过的很多村寨差不多,枯家窑内部的建筑风格基本上也都是以土房、木屋居多,色调是以黄色、灰色为主,在饱受过城防军和山兵的战火摧残之后,处处横垣断壁,土路铺成的街面坑坑洼洼的,置身其中,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萧索和压抑感。
此时村里的房屋基本上都亮着灯,不少身着普通服饰和当地民族服装的男男女女,眼神空洞的聚集在村子当中,这帮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全部都身材消瘦,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黑黄,其中有不少孩子甚至连鞋子都没有,光着脚丫踩在泥泞的土路上。
一些套着湛蓝色服装,背后写着“王者国际救援”字样的男男女女来回奔走,热心的帮着无辜受伤的百姓安置疗伤。
我正仰着脑袋四处观望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粗狂的男声:“嘿呀,牲口!”
我遁声一看,眼珠子差点没咕噜出来。
打死我也想不到,几个时前还凶神恶煞一般的佛爷此刻竟然也换上一身湛蓝色的救援工作服,脑袋上歪戴着一顶绣着橄榄枝鸭舌帽,手里还提溜着一个便捷式医疗箱,正在帮一个套着本地服饰的老头包扎伤口。
我走过去,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再次反复打量他:“佛佛爷!”
“啥眼光,老子干点好事很意外吗?”佛爷撇了我一眼,继续细致的替旁边的老者包裹纱布,几分钟后,他指了指我,朝老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本地语言,老头马上双手合十,千恩万谢的又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快速朝聚在村子当中的那些平民走去。
佛爷合上医疗箱,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朝我努努嘴笑道:“怎么样牲口,老子的技术不错吧,你啥意思呐,咋还是那种眼光?”
说着话,他直接摘掉脑袋上的鸭舌帽,指了指自己脑袋上几颗清晰的戒疤龇牙:“老子信佛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