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那个老家伙就这么心甘情愿白白放人?”
“他很怕死,听到放人就能活命,当然会照做不误。”
“他为什么要抓住子卫?”
“他想qiáng_jiān我。”
“你杀了他?”
“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摆在桌子上,然后就走了。”
姜婉琦对欣研在办公室里的经历很是好奇,接二连三的发问,言语中不断带有惊叹和怒意。这种对话简单的交流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立刻被车队后方传来的激烈枪声中止。
欣研转过头,看了一眼车尾方向,淡淡地说:“他们追上来了。”
陈尚的脑袋就摆在办公桌上。充满恐惧的眼睛圆睁着,颈部切口整齐平滑,整个断口浸泡在血水里。
如果不是陈尚想要趁乱伸手摁动激光发射器,欣研也不会痛下狠手。按照原先的计划,最多只是把陈尚打晕,固定四肢,使其无法动弹,然后趁机逃出19u集团军的控制范围。
走出办公室,欣研以最快速度击倒门口守候的两名卫兵,没有停留,一直冲进卡车。
这些动作瞒不住别人,最多几分钟的时间,凶案就会被发现。虽然临走的时候,欣研破坏了司令办公室里的主控电脑,却只能稍微起到延长一点点迟滞对方的效果。
整个车队依然朝前猛冲,坚固粗大的轮胎毫不留情碾过地面。它们连续闯过两道关口,横在道路上的栏杆被撞得四分五裂,守卫哨卡的士兵被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按警报器,却被站在车顶负责狙击的监察队员一枪命中头部,当场炸开。
欣研从车厢里抱起一具单兵机炮,熟练地系上肩膀扣带,纵身跃上卡车顶部。她看着车队后方升腾起的滚滚浓烟,俏丽妩媚的眼里满是冰冷杀意。
当陈尚在远程通讯里拒绝许仁杰要求的时候,欣研就知道事不可为。在道义面前,卑鄙总是显得游刃有余,令人愤恨,却只能对其无可奈何。
所有卡车都经过改造,安装了特殊防弹甲板,动力部分全部换装成小型晶石发生器,车内重要零件经过反复检修,确保能够高速行驶,不会出现任何故障。
并不是所有卡车都进入了19u集团军核心控制区。通过第一道外围哨卡后,就陆续有卡车“掉队”。它们要么是刹车失灵,要么是轮胎打滑,要么是司机或车上某个人内急,需要就近方便。这些借口合乎情理,很难让人拒绝……就这样,在沿途十几个哨卡周围,都拉下一至两辆卡车。值班军官和哨兵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却没有对这些卡车实施驱赶,也没有引起足够的警惕。
司机和车上的人都是监察队员,车辆牌号和身份证表明她们的确是在编人员。最重要的一点————她们都是女人,很漂亮,英姿飒爽,在军营里通常很难见到这种景象。而且她们落落大方,即便值班军官和哨兵偶尔开几个带荤成份的玩笑,也总是顺应人意的接上话题,让你心痒猫抓,欲罢不能,却无法真正贴上去,得到真正的实惠。
p步兵师,七号哨卡。
一辆黑色涂装的卡车停在警戒线内,透过挡风玻璃,可以看见驾驶室里坐着一名年轻的黑衣女子。她扎着头发,神情严肃,目光注视着仪表盘,不时转动钥匙,一次次点火,却无法使引擎向往常一样进入运转状态。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性中尉坐在旁边,注视着她的动作,偶尔抬起头,用颇为暧昧的目光飞瞟,很是内行地说:“可能是油路阻塞,也可能是电路上的问题。最好是把车子拆开看看,把问题搞清楚就好办多了。”
女人摇着头,淡淡地回应:“先尽量试试吧我们今天晚上还要赶回去,拆开修理的话,时间上恐怕来不及。”
“来不及就在这儿住一晚。”
中尉这话引来女人一阵侧目,他连忙修正话里的错误:“前面五公里就是师部招待所。别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为你考虑。”
女人脸上的冷漠稍微缓和,却依然在摇头:“以后再说吧我再试试能不能发动起来……”
旁边的哨所里,五、六个同样身穿警卫局黑色制服的女人,被两倍左右的男性军人围住,嬉笑着聊天。
守卫哨卡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唯一的娱乐,就是在电脑上看看和平时期拍摄的电影电视。这里毕竟不是前线,没有成群结队的变异生物,也没有规模庞大的难民群。之所以在军事控制区内设置哨卡,只是为了防止小概率的突发事件。虽然目前整个世界都在与变异生物作战,可间谍这种东西永远都会存在,只是人们的警惕性和戒备心理已经大不如前,变得松懈而散漫。
难民都被外围哨卡拦住,这里处于19u集团军中部,平时很少能看到女人。偶尔有几个,也都是通讯营和机要科室的人。那些女兵长得不怎么样,脾气性格却很牛。她们走路总是仰着头,一副正流鼻血,望天止血的样子。这种自抬身价的做法很是令人反感,却总有士兵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徘徊。
军营几乎是清一色的男性世界,周末外出休假必须轮换。尽管大家都知道外围营地可以找到比这漂亮得多的女人,花费也不算贵,可每月轮换一次总觉得时间太久,就算不能得到,看看相同性别的丑女,脑补意淫一下也好。
外人当然不会知晓黑色颗粒对身体的改造秘密。无论士兵还是军官,都对这些突然出现的女人感到惊讶。因为她们实在很漂亮,身材和相貌拥有惊人的美感,仿佛和平时期棒子国的整容流水线产品。很自然的,在哨卡守卫者眼里,这就是足以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