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看,这还了得,纷纷向后退了一步,而国字脸也只是对着他们一笑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趴在井口大口的喝着水。
现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去拉国字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众人心中一喜,看来是之前离开的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将村里的人都给带来了。
可是当村长带领着所有人到了井口边的时候,趴在井口上的国字脸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就好像死了一样。
旁边胆大的汉子想要过去叫叫他,结果是走了上去,喊了好几声,对方都没有任何的声音,见到这一幕,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旁边见多识广的村长叹了一口气,明显是知道这个汉子已经没了。
村长径直走了上去,将趴在井口上的汉子直接拉了起来,果不其然,当汉子转过身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面如死灰,好像是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一脸的铁青,甚至下巴换冻着一层的冰溜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斗笠人似乎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故事也是让我感到匪夷所思,一口枯井,居然会发生这么多的故事,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和意料。
“老大,别听这个老东西瞎逼逼,我看他全是编的!”就在这时,我身旁的血杀直接喊了出来,似乎就要冲上去揍斗笠人。
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把将身旁的血杀拉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眼前的斗笠人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其实现在的情况来看,虽然斗笠人现在不知是敌是友,但是明显他对我还是没有多大的恶意,否则也不会和我废这么多的口舌。
“呵呵。”看着血杀的样子,斗笠人一阵冷笑,“你不是我的对手。”斗笠人的话非常的简洁明了。
“别冲动!”我低声对着血杀喊了一声。
听到我的话后,血杀看了我几眼,这才安静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完吧。”我对着斗笠人喊了一声。
我的话让斗笠人一阵沉默之后,继续开口,讲起了下一个故事。
斗笠人说话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插话,他好像心中压抑了很久,每讲一句话,都要废好大的气力。
看着斗笠人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非相,即是如来。”这是弘法寺的慧觉禅师告诉我的,游离在冰冷的钢铁洪流中,总觉得心无所安,极为疲倦,仿佛漫天世界没有一处可以安身之所,纷繁的世界让我炫目的同时,也有一种巨大的不安包裹着我,压在心口的巨石,让我喘不过气来,那时我看不破生死,带着迷茫的我去了弘法寺。
秀雅的卧佛殿,质朴的禅堂,俊巧的山门殿,斗拱飞檐,层层叠叠,水连寺,寺含山,蓝天白云下,绿树青瓦交相辉映,晨风里,鸟语花香梵音起,夕阳下,古卷青灯钟声鸣。
“你入了魔道!”慧觉禅师一声大喝,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阴影中金光万丈,如灵山青莲之上的如来,宝相*。
“受持读诵,世罪消灭,经义果报,不可思量。”慧觉禅师见我怔怔的坐着,接着道。
后来他说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冥冥中,清风微起,一片翠绿,我似乎看到遥远的山峦上,一个瘦弱的少年在向我不断的招手“快来啊,快来。”稚嫩的双颊上挂满了纯真的笑容,声音空灵有如佛家梵唱。
那个少年的面容熟悉极了,仿佛在哪里见过,但却想破头皮也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香炉中飘出的青烟氤氲一团,慧觉禅师端在佛祖面前,呢喃着经文,我挠挠头,向窗外看去,夕阳欲颓,落日熔金,时间已经不早了。
慧觉禅师见我醒来,微微一笑“施主深陷万丈红尘,五内如焚,焦躁不安。”
禅师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大惊之下我问道“大师如何得知。”
只见禅师默默不语,缓缓转身,望着佛祖,道一声“阿弥陀佛,佛祖面前,无所遁形。”
听到禅师的话,我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默默地盯着面向*的佛祖。
临走时,突然想起了禅师的那句“受持读诵,世罪消灭,经义果报,不可思量。”
按照禅师所说,每个人一及出生,便时带有原罪,要想在红尘万丈中消除罪孽,只有不断梵颂佛典,按照大师的意思,我花了两千快,求得大师开光的《金刚经》一本,大师让我每日清晨黄昏诵读不断。
车子渐渐远去,我从反光镜中看到立在庙门前的慧觉禅师微笑不语,大风突起,从车窗刮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
眼前的斗笠人似乎和我当时一模一样,虽然看起来道行不浅,但是眼神中却是充满了迷茫,似乎有很多的心事。
“呵呵,你知道我引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吗?”斗笠人突然问了我们一声。
“老东西,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血杀是个暴脾气,说话丝毫不给眼前的斗笠人任何的面子,我还真怕血杀惹恼了斗笠人。
“引你们来自然有我的道理!”斗笠人笑了起来,眼神再次迷离了起来。
血杀似乎还要张口就骂,被我一把拉住。
斗笠人见到我的样子之后,满意的点了点有,继续讲了起来。
就在那个醉汉死了之后,村里人都不答应了,说是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