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王安石!”
王雱在穆桂英的保护兵临山寨城下时候,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于是所有人都愣了。
有个牛逼老爹的好处就在这里。王安石那么大名声,山寨这些人虽不是舒州地界的,却是淮西地界,距离舒州非常近,那还真有些人听过王青天名头。
所以王雱的第一句话,就一定程度上继承了老爹的部分名声。
城头上的“土匪临时工”只是少数,王雱估计连三十人都不到。其余的大多数就是苦人奴隶了,所以他们戾气或许有些,却没有规矩没有纪律。
既然有人喊出了“我爹王安石”,先不管真假,城头上的几百人间,当即交头接耳的出现了许多议论声音。
看到这个情景王雱更加放心。这也是一个证明他们是苦力而不是训练有素土匪的信号。
若没出现这个“违反纪律”的局面,王雱铁定第一时间带着队伍逃跑,先去把卢方捉了宰了,再去考虑其他。
这时候苦力松懈,当然不利于士气和守城,于是人群中有些人就开始拿着鞭子乱抽了,一边抽一边喝道:“没有纪律,不许议论,他要战便战。再有这种情况,汇报大当家杀你们家人!”
就此一来,山寨上面的人被打的哭爹喊娘的,却是也真有效。这些家伙很快再次回到了岗位上了,纷纷拿起了石头,准备着把石头砸下去。
王笑着问道:“穆桂英将军,刚刚动手打人的不多,你都记下是谁了吗?”
“记住了,共计三十七人,我不会记错。”穆桂英淡淡的道。
“那就好,破城的时候,老人妇女孩子不能杀。这三十七人可以杀,都记住了吗?”王雱道。
咆哮!
虎头营的流氓整齐回答声,直接把上面的乌合之众吓的够呛。
王雱就此展开官文道:“首先我是王安石的儿子。其次,我等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解放青柳山寨苦力奴隶。”
王雱在胡乱解读官文。因为说“剿匪”肯定吓到这些人,那虽然是实话却不接地气,脱离群众。
把剿匪替换为解放苦人奴隶意思差不多,怎么说只是王雱一张嘴巴而已,但他们听起来效果当然不同了。
果然听说他是王安石的儿子又是来解放的,大家先不管真假,戾气已经不怎么重了,都怀有一些疑问的样子了。
王雱接着蛊惑人心道:“兴许你们要疑问,我为何知道情况来解放?乃是因为枞阳镇的三娘亲自找本衙内报案,于是我辈侠之大者就火速赶来解救你们。你们只说,你们当中枞阳镇来的人吗?”
当然是有的,虽然不多但的确有,并且他们都认识三娘。这下真信了,又开始松懈了纪律,放松了警惕。
这个形势出现,当然那些土匪中的外门弟子又忙着去用鞭子仇人,而忽略了某些情况。
王雱就有这么猥琐,扯犊子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同时,已经有“特种战术小组”开始暗度陈仓,用的正式卢方情报中的“地道”。地道可以让核心团伙逃离,当然也可以让王雱的战术小组秘密潜入。
所以某个时候,上面那些苦力和临时工的情绪还没有平复。寨门处已经发生了呵斥声和打斗,少顷,寨门就被打开了。
王雱一挥手道:“全线突击,穆桂英将军负责击杀黑名单上的三十七人。马金偲等虎头营全体迅速控制局势,不论妇女孩子老人,除了不能杀,先给老子一脚踹翻,把刀架在脖子上,让她家的壮年投鼠忌器。先控制了形势,本衙内再来讲道理,但凡不遵守命令瞎几把仁慈,造成群体失控者,我绝不轻饶!”
冲啊——
两百个特种流氓突击进入了山寨,到处上蹿下跳,简直犹如蝗虫一样见人就打
穆桂英正在定点清除那一小撮“临时工”。或许可以不杀,然而这是王雱的战术,大家都没有办法。
跟在后方摇旗呐喊的第五营真是看的眼冒金星,这些人真的太猥琐了,进去后还效率奇高,打的一地鸡毛,几乎没有抵抗。
但是节操就掉了一地,因为根据王雱的命令,虎头营专打妇女孩子,都是一脚踹翻后刀架在脖子上,然后,她们那一家就安分了。
虽然粗暴似乎也很简单。把全部孩子妇女打哭后刀架在脖子上,剩下的近三百个壮年就楞了,眼泪汪汪的全部放下石头木棍什么的,跪地投降了。
在后备队第五营的保护下,王雱在外面如同小猴子似的目测了一下,形势控制住了,这才一挥手道:“进去,关门放狗。”
全部人马快速开入了山寨,关闭了寨们。
然后王雱金鸡独立的站在穆桂英的肩膀上,开始对俘虏们演讲。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主要就是说明一下刚刚殴打妇女和孩子是误会什么的。
“我大雱是好人,权益之际你们不要怪我。我不是来杀人的,真是来解放的,证据就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可以杀你们,对于我人头就是功劳,但是你们却一个没死,简不简单?”王雱道。
苦力们面面相视一番,少数一些人点头了,其余人继续担心着。
王雱又道:“至于被穆桂英将军干掉的那几个,相信无需我说,你们也知道他们什么人。别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不承认,这种群体情况下杀人一定会大乱的,但是杀了三十几人你们的情绪却在可控范围,我就知道我做对了,因为你们的内心就想那三十几个平时用鞭子抽你们的家伙被杀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