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你觉得我在侮辱你没问题,但要堂堂正正决战。我还小,王家绝技尚未炼成,现在唯一的武器是嘴炮,额我指的是嘴巴。”王雱说道,“如果你是个有品位的人,事实上你也绝对是个有品位的人。所以你不能把小孩子的武器毁了。那才叫公平。我以为你懂这些的。”
白玉堂不禁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放我下来吧。你为了维护你的名节名声,你可以用剑来攻击我。我是小孩子,我的武器是嘴巴,我用嘴巴给你摆事实讲道理。若最终你觉得有道理不砍我了,那就是我赢了。若最终我仍旧被你砍倒扑街了,那就算我输。”
“可我……”白玉堂又楞了楞,迟疑起来。
“不敢是吧?就像你害怕展昭的刀,害怕老廖的剑那样,你也害怕我的嘴,你觉得你理亏,从而不敢决战。话说战败从来都不可耻,然而你小锦毛却不敢和咱们决战,传了出去,你这名声可就糟糕了。”王雱又文绉绉的说道。
白玉堂犹如幻影一般的把剑抽了出来,冷冷道:“谁告诉你我害怕展昭!”
悍妞终究还是犯浑了。对此王雱险些吓的尿裤子了。
噗嗤,剑光一闪后,绳索断裂开了,王雱哎吆一下落下地来。
噌——
剑光又一闪,白姐姐还剑入鞘后转身看也不看,铁青着脸一摆手道:“滚!这次你赢了。”
王雱这才松了一口气,傻子才愿意和个脑子有坑的悍妞待一起呢,那是随时有危险的。虽然她的颜值和身材能一定程度低效她的恶劣,从而迷惑男人,不过王雱现在还“小”,还没到软脚虾年纪。于是能一定程度免役她的魅力光环攻击。
不过虽然可以走了,但也不能显得太没骨气,要以四平八稳的胜利者模样离开。
于是王雱虽然已经起跑了,又退回来,背着手,从新闲庭信步似的走。
走了两步发现形态还是有些猥琐,然后又退回来,调整了一下重新走。
“……”白玉堂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却也没有干涉,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调整了几次步伐后,王雱终于找到了胜利者的那份感觉,以差不多的演技,四平八稳的走出一段,即将跨出兰若寺院子的大门前,又停下脚步留下两句场面话道:“这次决战,真可谓精彩,小子险胜,然而你要摆正心思,我是依靠人品和实力赢的,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
白玉堂毫无耐心的抽出剑来,把长剑拖在地上,缓步走着过来:“看起来你打算比第二次?”
“没那事!”
这下王雱不敢装逼了,转身撒腿就跑,却又被石头绊了一下,摔倒之后险些疼的哭起来,却是逃命要紧,再次站起来没命的跑。
“白痴!”
白玉堂很无奈的看着他消失的方位,恨恨的样子,想不到我居然败在了这么一智障身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玉堂也不是输不起,没戾气累积了起来,冷着脸朝兰若寺里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一人。
是的此番她不止捉了王雱,还捉了其他的她认为该调教的人来。现在那家伙被塞着嘴巴捆着,仍在庙里的贡桌下面。
却是不等白玉堂进去,早前逃命忒厉害的王雱又尖叫着跑回兰若寺来了,一边哭一边叫救命,犹如丧家犬一般。
不过白玉堂也得承认这小子跑的贼快,仅仅奔跑速度而言,这小鬼超越了他身体所能到达的极限。
“小鬼头你又回来干什么!”极其俊美的白玉堂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
却是马上白玉堂一阵紧张,因为王雱跑进来了还不算,仿佛见鬼一样的跑来白玉堂身后躲着,抱着白玉堂圆实的大腿,从双腿的缝隙中观察着外面。
“你以为我想回来啊,外面似乎有更狠、比你还不讲道理的东西。”王雱紧张的说道。
白玉堂的大腿被抱着,却暂时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是个孩子。看了出去,只见兰若寺外围的黑阿中有三对绿油油的眼珠子,冒着凶光。
那应该是三只野狼,但野狼此番没有嗷呜的叫,到达兰若寺外围一定距离后,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完蛋了!
果真是名不虚传的兰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现在看到野狼不敢进来。那么现象透出本质,这个兰若寺中,一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东西。
嗷呜——
随即野狼叫了,三头野狼在月光下仰头长啸后,纷纷后退,最终消失在了黑暗中,离开了兰若寺地界。
如此一来,王雱受到这具小孩身体的影响,吓又浑身颤抖。
被一个“男子”抱着腿已经让锦毛姐不自在了,此时发现他小子如同个***似的、在高频震动,不禁让锦毛姐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很不赖,只是白玉堂清高,一装逼就犯浑了,腿部一抖就把王雱弹开,小屁孩翻了两个跟斗后坐在了地上。
白玉堂冷冷道:“你要死了啊,又回来决战第二次?”
“锦毛姐误会啦,我喜欢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会找你决战了。我是小孩子,这荒郊野外的又是晚上,我害怕,没地方去所以我就回来了。”王雱道。
白玉堂容色稍缓的样子,倒也觉得他说的通顺在理,却仍旧难免傲娇的道:“这么说来,你跑回来求我保护你?”
“说的跟真的似的,我不是来求你。咱老王家的人什么都没有,但是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