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双方都撞在一起时候,鬼子不得不放弃过长的步枪,拿起匕首或是刺刀来肉搏,而中国兵的大刀,此时却是最威风八面的。
大刀对于中国兵来说,还真的不是拼刺场上的王者,而是堑壕战混战里的王者。
一米来长的、势大力沉的大刀,对于堑壕里的鬼子来说,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无法逃脱被拖入地狱的命运。
此时的三狗,正和卫兵小项一起,一人一把大刀一把驳壳枪,互相背靠背,在身后的长枪手和手榴弹手的掩护支援下,正对着一股鬼子发起突然的袭击。
双方经过极为短暂的手榴弹和子弹的攻击后,马上就撞在一起了,鬼子挥舞着匕首的军刺,而小项和三狗的大刀,确是他们的克星。
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般的正劈下,狭窄空间的鬼子,被挤得无法转身和躲开,只能用细长的军刺来生生接三狗的大刀劈杀。
结果就不用说了,鬼子两人带刀,都被三狗的大刀给劈开了,军刺被劈成两截,鬼子虽然头戴这钢盔,但大刀却沿着鬼子的右边耳朵边上劈下。
唰的一声,三狗从手上传来的手感,感觉很好,鬼子的身体全部包住接住了三狗大刀的力道,锋利的大刀刀口,轻松地劈开了鬼子脆弱的锁骨,接着往下是肋骨。
这一刀下去,几乎是劈开了鬼子的半片身体,里面的脏器心脏和肺叶甚至是肝脏,全部被劈开了,鲜血迅速地飞溅开来。
一股呛鼻的新鲜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鲜血也溅了周边人的一身,换着以往刚刚上战场的三狗,估计受不了这番恐怖惨烈的景象。
但现在,好像整个人都麻木了,面对残破的人体和器官,好像无动于衷了,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和难受,也没有前一段时间嗜血的兴奋。
只是很平静很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好像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很正常,很普通的。
三狗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些,更多的是兄弟们和自己的安危,以及在这个基础上,尽可能地多杀鬼子。
至于鬼子是怎么死的,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去关心了,死了就死了呗,干吗要浪费时间去关注。
下一步的下一个鬼子就马上来了,哪有时间和心情去关注这些枝节的东西。
鬼子好像在这一瞬间给镇住了,而三狗顶着一头一脸一身红呼呼的鲜血,如同一个嗜血食人兽一样,几乎是无缝链接,大刀从下面往上拉起。
又把下一个鬼子给拉开了一大道血槽,肚皮像装了拉链一样,也被拉开了,一肚子白花花的肠子流了出来。
这个鬼子顾不上疼痛,惊恐地扔掉手里的武器,双手去抱着不断往外流下来的肠子。可这滑溜溜的肠子,哪里一下子能抱得住。
就算是抱住了,那又能如何因为下一秒,他的命已经没有了。
三狗的大刀扬在最顶端后,一个反转,刀口向下,唰的一声,肉眼几乎是看不清,只看见一道光闪过,这个鬼子的头就掉了下来了。
鬼子颈部两条大动脉,瞬间被割开,心脏高压之下的血,如同两道喷泉一样,噗噗地从脖子处pēn_shè出来。
还戴着钢盔的鬼子头,正滚在不远处,眼睛还圆瞪着,发出惊恐的神色,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瘫软,在抽搐着。
这个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忍受了,特别是鬼子,在瞬间付出了两个战友后,后面的鬼子疯叫着。
用力把手里的长枪军刺,朝着三狗身上刺了过来,恨不得要把三狗刺成个对穿,才足以解去心头的大恨。
此时的三狗,已经不是当初刚上战场时候的新兵了,经历太多的流血牺牲,经历太多的生死搏斗,对于这种简单又用得很老的招数,实在是太轻松了。
身体上的神经和肌肉,已经有了多次的记忆,在这个时候,几乎不受自己的控制,条件反射之下,对着鬼子快要沾身的刺刀,身体微微一个倾斜,鬼子的刺刀就刺空了。
反正现在驳壳枪的子弹已经打完了,就算是还有一条弹夹,也没有时间来换了,三狗在侧身的同时,顺手把驳壳枪朝着鬼子的面孔砸了过去。
接着空出的左手,一把抓住鬼子的枪杆,就势向后轻轻地一拉,鬼子就止不住脚地朝三狗的怀里冲了过来。
在当鬼子面孔被驳壳枪砸得七荤八素时候,现在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扑到了对方的怀里去了。
接下来的感觉是,自己的脖子,怎么那么疼
低头一看,发现一把大刀正横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一看不打紧,把鬼子吓得魂飞魄散,正当鬼子想要逃走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三狗右手向前一靠接着向外一拉,锋利的大刀刀刃,轻松地割开了鬼子的脖子,又是一阵鲜血的pēn_shè。
烦死了,溅得自己一身湿乎乎的。
此时的小项,也没有在旁边欣赏连长的神勇,也杀入到前头去,替连长挡住身边的攻击,也学着连长一样,把一把大刀使得旋风一样。
而三狗身后的傻虎,却一点也不傻,他一下子够不到鬼子,就抓上一把沙土,直接往鬼子头脸上撒。
这种阴招,算是很小的伎俩了,但有时候还是很好用的,前头的鬼子被傻虎类似小儿打架的动作,弄得眼睛五迷三道的。
人一旦眼睛看不清,在战场上,几乎是死路一条了,三狗也就毫不客气,笑纳了这份送上门被砍杀的大礼。
七连和鬼子就在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