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宣武扯开了窗帘,强烈的阳光透过窗棂上无数的洞洞射了进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昨夜荒唐了一夜,董宣武却觉得精神格外抖擞,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张真人传授的阴阳和合术果真不一般,不知道他一个出家的道士,怎么会知道这些?
“嗷!”李轻盈手忙脚乱穿起了衣服,还要去见公婆姑嫂,敬媳妇茶,新婚后的第一天就如此贪睡,叫她日后如何见人?
翠袖与彩蝶都在屋外侯着,听到屋的董宣武正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李轻盈正在安慰,急忙转过身去。
翠袖低声说道:“二公子、二夫人不不必着急,老夫人特意吩咐过,昨天昨日二公子,二夫人忙了一整天,可以晚些再去请安。”
本来打算趁着沐浴更衣的时候,再与李轻偏偏彩蝶不识相,一定要坚持帮自家小姐沐浴,董宣只好悻悻作罢。
沐浴的时候,彩蝶闻到一番寒彻骨,哪得梅小内有了动静,推开门进来,见衣衫鹅味道。心中好奇,悄一看,不由得满悄地问道:“小姐,是股烧鹅味道?”
李轻盈的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
洗浴过后,彩蝶搀扶着行动不太方便的李轻盈,跟着董宣武去给老爹老娘问安。
敬过媳妇茶,也收不是入过洞房的女人,都会有了爹爹婆婆的红包,董宣武取出昨夜的那巾白绫,正要交给老娘,却被二姑冷不定抢了过去,抖开是疑惑:“怎么是副寒梅傲雪图,咦,还有一股烧鹅味道。”
原来昨夜事后,董宣太清观,张真人的到来,让这座原本名武特意把床单上的遗红用剪刀剪了下来,粘在了白绫上,顺手了今日的梅傲雪图,上面还歪歪斜斜提了盈鸳鸯戏水一番,可是两句诗:“若非花扑鼻香。”
堂上的女眷忍俊不住,轰堂大笑,李轻盈却羞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老娘捂着嘴,一把抢过来白绫,轻轻地拍了二姑两巴掌,笑骂道:“就你多事!”
董宣武悄悄地又添上了几笔,于是就成对李轻盈说道:“瞧见没有实是遗传的!”
这么一闹,将李轻盈与众人原不整姐身上一股浓烈的烧本有些生疏的气氛变得熟络起来。
老娘将寒梅傲雪图折好,这东西在祭告祖宗时用得着。
董宣武这场婚礼果真是震动了整座京城,不过最耀宏仁济世真君,一代宗师张三丰。不,现在应该称飞龙显,你郎君那二愣子性格,其化宏仁济世忠勇护国真君张真人。
听说张三丰高调出世,天启皇帝特地传旨,请他入宫,并在他敕封中多加了“忠勇护国”四个字,并正式册封他为国师。并准备专门拨款为他修一间道观,但被张真人谢绝了。
当然,这个国师是虚的,并不意味说的话,那还有假?张真着天启皇帝将道教立为了国教,只是表明了天子对张三丰出世的态度。
张真人现在暂时寄居于外城南坊的不见经传的道家小观顿时热闹起来,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张真人来之不拒,一一接待。
在接待众人的过程中,张真人终于说出了他这次出道的缘由。
原来,在三百多年前,中原还在蒙古铁蹄的统治下时,张真人游历四海,看到黎民百姓生灵涂炭、流离失所的惨淡景象,曾经许下一个宏愿,要解救百姓于水火,让华夏子民永享太平盛世,远离贪、恨、嗔、痴、怨等负面情绪的困扰,得清净,得大自在。此宏愿不成,他宁愿永不成仙。
此后不久,他就遇到了一位白发老者,那老者眼地并不是他,而是飞龙显化以醍醐灌顶之无双仙法授他《太上玄元经》一部,并告诉他,有朝一日时机成熟,传此经中宏愿。说完,那白发老者的身影消散于空中。
这时张真人才醒悟到那人乃是五祖之一,众道之祖的鸿钧道祖。
于是,张真人将鸿钧渐渐恢复了元气。经书也因此而毁,早道祖所授这本《太上玄元经》誊抄下来,也就是那本的那本经书,日日揣摩,研究其中玄机,这才发现,这本经书并不是度人成仙的诀窍,乃是度化世人去灵台圣界的经文。
这本经书跟普通他在董宣武婚礼上取出的经书大不一样,可是集天的下儒释道三家奥义之全,为三家奥义之根本。
张真人明白武当山水之间,很少过问世事,只了鸿钧道祖的奥义于世人,就能完成他的一番苦心,此行非有大意志、大毅力、大勇敢之人不可为,其中更时,顺天而行才行。如若强行推之,只会事得其反,为奸佞之徒所乘,反而成了邪书。
当年道祖曾传天地人三卷经书给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实指望他们能度化世人,谁知事有不谐,这三兄弟为心魔所诱,非但没有善用此经书造福世人,反而借此谋取私利,强行推之,搅乱了天地运行的规律,这才招来了汉末一场大灾难,华夏之民几乎因此而灭绝,直到隋唐才已轶散。
此次道祖重临人间,重新将那三卷经书的人卷《太上玄元经》传授给了张三丰,再度希望借张真人之手,度化世人。并留下“破军临世,太平人间”之语。
于是乎张三丰隐居于等道祖口中的那句“破军临世”所指之时。
山中无甲子,不知不觉中三百多年过去,这一日,张真人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竟然算到离破军临世的日子已经不远了,而且,他还算出,在辽东,破军将会释了当初那个凶狠霸道的有一劫,需要他出手相助。所以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