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片刻之后,夏宁儿怒气冲冲返回凌侠房间,她把手中的信笺撕碎,一脸冰冷的瞪着凌侠:“你竟然敢趁人之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接触晚上的我,我让你生不.”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只能豁出去了。”面对夏宁儿的威胁,凌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既然我快要生不如死了,那我今晚就不活了,今晚我就死给你看。
白天我管不了你,但是晚上没问题,到了晚上,我先跟你洞房了,然后再把你领到禁城门前,届时,咱们当着禁城百姓的面儿,双双自裁吧,能拉着你垫背,我也不冤了。”
“卑鄙无耻下流------你想要拉着我垫背,简直是痴心妄想。”听完凌侠的话,夏宁儿气的浑身直哆嗦,她用手指着凌侠:“好你个姓凌的,你居然威胁我。”
我告诉你,本公主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你这次找错人了,我这就嘱咐姚、黎二位宫女,如果发现我晚上去找你,让她俩拦下我,见不着我,看你还怎么拉我垫背?”
“她俩根本拦不住,这样吧,今天你先别动我,咱俩打一个赌怎么样?”凌侠提了一个意见。
“打什么赌?”夏宁儿皱了皱眉。
“就赌今天晚上。”见夏宁儿有些狐疑,凌侠说出了赌约的内容,到了晚上,夏宁儿可以想尽一切办法不配合,如果凌侠能够把夏宁儿领出婉秀宫,就算凌侠赢了,要是凌侠不能把夏宁儿领出婉秀宫,则算夏宁儿赢。
“赌什么?”听清规则后,夏宁儿冷冷的问了一句。
“赌自由。”凌侠一脸唏嘘的说道:“要是我赢了,这就表明我有能力从晚间威胁你,所以,你应该对我保持足够的尊重,只要你保证白天不虐待我,那我也保证善待晚上的你。”
“如果你输了呢?”夏宁儿语气冰冷的问道。
“如果我输了?”凌侠耸了耸肩:“如果我输了,那就说明我根本没有威胁你的能力,既然我威胁不了你的安全,那就没什么说的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是我的驸马,我干嘛要杀你?”顿了顿,夏宁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输了,那就搬离这个地方,我这里没有供你居住的地方,你可以搬回你的军营里居住。
虽然帝君招你为驸马,但我不喜欢你,所以当你离开之后,安心管理你的军队便可,除了重大的节日你进宫露露脸之外,平时尽量不要来的打扰我,我很忙,没空搭理你。”
听到夏宁儿这么无情的话,凌侠丝毫没有动怒,他喜欢的是晚上的夏宁儿,不是眼下的夏宁儿,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夏宁儿此时的话音,点了点头,他答应道:“好,听你的。”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了。”瞪了凌侠一眼,夏宁儿转身离开。
“姚歆瑶、黎瑾萱,我今晚去宫女们住的地方凑合一晚,届时我会让宫女们看住我的,而你二人则守在门口,要是我晚上犯病之后自己回来,你二人可以把我拿下。
稍后我会命人把驸马的房门锁死,让这里的宫女和太监守住门口,绝不能让我进入驸马的房间,记住了吗?”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夏宁儿便开始部署,防止晚上输掉赌约。
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慎重,夏宁儿决定给晚上的自己写一封《申请配合信》,希望晚上的自己看到信后,能够配合自己,远离凌侠,信写的很好,内容扎心,词深意切,落款处还特地画了押。
……
一天之后,夏宁儿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睡在了闺房的床铺上,望了眼窗外,她噌的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后,夏宁儿迫不及待的朝门外走去。
刚一出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姚歆瑶,指着自己的卧室,夏宁儿气呼呼的说:“我昨晚明明去了宫女们住的的地方,怎么此刻会在我自己的卧室里睡觉呢?昨天我不是让你和黎瑾萱看着我吗?难道你没有执行我的命令?”
看到夏宁儿气呼呼的表情,姚歆瑶一脸委屈的回禀道:“启禀公主,奴婢们昨晚都执行了您的命令,该锁门的锁门,该看守的看守,可是奴婢们拦不住你啊。
昨晚您确实去了宫女们居住的“翠洛”宫,可是当你病发之后,非要回这里找驸马,几名宫女按照您的吩咐拦着,可这一拦却出事了,原本您这段时间病发时已经不打人了。
可是不知为何?昨晚被宫女阻拦之后,你的性情忽然大变,竟然又恢复到一开始走火入魔的状态,您昨晚暴走了,暴走状态下的您,先是打伤了那些阻拦的宫女,接着又拆了翠洛宫。
返回婉秀宫之后,我和黎师姐只是劝了两句,您就差点跟我们拼命,看到您当时正处于暴走状态,我和黎师姐不敢阻拦,只得放行让您进入婉秀宫。
您一回来就去找驸马,那两名小太监倒是按照您的命令,挡在驸马居住的房门口,不让您进入驸马的房间,结果他俩昨晚就被送进了太医院,到现在还没治好呢。”
“怎么会这样呢?”夏宁儿怔了怔神,仿佛想到什么,一脸关切的问姚歆瑶:“信呢?我不是写了一封亲笔信吗?难道晚上病发的我没有看到那封信?”
听到这话,姚歆瑶从身上掏出一封信,表情郁闷的递给夏宁儿:“我昨晚已经把您的亲笔信递给病发后的您了,当时您也看了。”
“那这是什么?”夏宁儿瞅着姚歆瑶手里的信封问道。
“回信,昨晚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