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断崖时,大部队已到,在昆仑身侧跟着一个十八九岁,同样身穿道袍的少女,却是鹧鸪哨与老洋人的师妹花灵,她精通百草百花的药性,医术不凡。
只是不知为何,此时她拄着一根木棍,行走时有些跛脚,鹧鸪哨与老洋人见了,急忙迎上,关切的道:“你去哪了?这怎么弄的呀这是?”
花灵脸色赧然的道:“我刚才摔了一跤,多亏这位大哥帮了我。”
花灵说着,扭头看了看昆仑,鹧鸪哨仰头看向昆仑,心下暗赞,好一条昂藏大汉,对他点点头,道声“多谢”。
“总把头。”
陈玉楼与欧阳飞落后几步走了回来,花麻拐与罗老歪打了个招呼,陈玉楼对他们微微颔首,随即看向花灵。
花灵一见陈玉楼,立马认出,正是他们昨晚在古狸碑那救下的人,正要说话,瞥眼间却看到了慕夏三女,顿时忘了这茬,惊叹道:“呀,好漂亮的姐姐。”
王萍掩口轻笑,她儿子都快到而立之年,自己也早已知天命,这小丫头却叫她姐姐,这让她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暗暗高兴。
慕夏上前几步,笑吟吟的道:“妹子你也很可爱呀!这是怎么了?摔伤了吗?”
花灵见慕夏主动跟她说话,语气温和亲切,还夸她可爱,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嗯,在山腰那的时候被一条蛇吓了一跳,扭到脚了。”
“哦!”慕夏点点头,回头对欧阳飞道:“老公,你来帮妹子治治吧!在这荒郊野岭的,她这样可不方便。”
欧阳飞咧嘴一笑,道:“妥,交给我了。”
“嘿。”罗老歪见自己的说话习惯这么有感染力,大家都跟他学,顿时大乐。
陈玉楼好奇的看着欧阳飞,不知道这茅山道士又是怎么治伤的,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一道符咒下去就好了,周围其他人也纷纷好奇的围了上来。
鹧鸪哨对走到面前的欧阳飞抱了抱拳,道:“有劳兄台。”
欧阳飞微笑道:“兄台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蹲下身,伸出剑指在花灵脚踝处凌空虚画,口中诵咒道:“今日不详,何日损伤,一禁便定,两禁平复如常,急急如律令,破。”
诵咒完毕,欧阳飞一指点在花灵脚踝上,真元顺着剑指涌入花灵脚踝,花灵只觉一股暖流瞬间包裹住伤处,那种刺痛之感顿时消失无踪。
花灵只是崴了脚,算不得什么大伤,自然犯不着使用枯木逢春术,一道符咒足矣。
“好啦!妹子试试看,还疼不疼。”欧阳飞站起身,对花灵笑道。
花灵试探着将受伤的左脚踩落下地,果然已经不疼,随即重心慢慢偏移,站直了身体,还走了两步,脸上露出喜意,“还真不疼了,好厉害,谢谢大哥。”
欧阳飞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陈玉楼赞叹不已,“茅山符咒,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道这是什么咒法?”
欧阳飞解释道:“这是破伤咒,对一些小伤小患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尤其对医治跌打损伤有奇效,若是见血的创伤,就得配合止血咒施展了。”
“哈哈,咱队伍中有了欧老弟,便是受伤也不怕啦!妥。”罗老歪高兴的拍拍欧阳飞肩膀,笑道。
陈玉楼也是心下大定,罗帅说得好啊!咱算是出门遇贵人了。
欧阳飞给花灵治好了伤,鹧鸪哨自然不能没有表示,再次抱拳道:“在下搬山派鹧鸪哨,这是我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多谢欧兄援手之情。”
“原来是搬山魁首,失敬失敬。”欧阳飞寒暄了一句后,目光微微一闪,接着道:“传闻搬山一派世代都在寻找雮尘珠,想必杨兄这次来瓶山,也是为雮尘珠而来吧?”
搬山魁首鹧鸪哨,原名杨邵,精通各地方言与风土人情,擅长一门出神入化,学什么像什么的口技,因而绰号鹧鸪哨。
搬山派找雮尘珠之事,在圈子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鹧鸪哨也不奇怪,颔首道:“的确如此,世人皆知我搬山派倒斗,只找珠子不取宝货,与诸位并无冲突,还望互不相扰。”
欧阳飞呵呵一笑,道:“杨兄误会了,在下并非担心杨兄会影响到我等,在下只是想给杨兄指条明路。”
“哦?还请欧兄直言。”鹧鸪哨诧异的看着欧阳飞。
欧阳飞道:“那雮尘珠并不在这瓶山之中,杨兄下去也只是白跑一趟,反而徒涉险境,实在没什么必要。”
鹧鸪哨闻言眉头一皱,淡淡道:“欧兄又凭何断定,雮尘珠就一定不在……”
说完,一道闪光划过鹧鸪哨脑海,他双目骤然瞪大,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看着欧阳飞微笑着看着他的模样,急声道:“莫非欧兄知道雮尘珠的下落?”
在鹧鸪哨师兄妹三人希冀的目光中,欧阳飞朗声道:“不错,我的确知道雮尘珠的确切下落,我妹妹跟我夫人都知道,但我们不会告诉你们。”
鹧鸪哨师兄妹三人又喜又急,他们扎格拉玛族找雮尘珠已经找了上千年,从来就没得到过确切消息,此次竟然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知道雮尘珠的确切下落,这如何不让他们惊喜交加?
不过鹧鸪哨虽然欣喜,却也没盲目的相信,免得又是一场空欢喜,“敢问欧兄,你们所见到的雮尘珠是何等模样?”
欧阳飞没有丝毫犹豫,开口道:“是一颗染满黄金浸的玉石,就像一颗大眼珠子,我们也是事后查了大量文献,才知道那就是雮尘珠,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