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朝晖看了傅华一眼,苦笑着说:“看来这一次你我倒是同病相怜了,诶,你的事情最后解决了吗?”
傅华摇了摇头说:“没有了,我这次算是惹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虽然这一次通过一些别的途径暂时让对手不敢下手,但是事情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迟早有一天事情还是会发作起来的。我也没别的招数,只能是拖一天算一天了。诶,孙董,您这级数跟我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怎么也有解决不掉的事情啊?”
“级数再高,却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孙朝晖苦笑着说,“这一次我跟你一样,也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了。在中国这个神奇的地方,有些时候财富跟权势相比,财富就是什么都不是了。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是什么途径让那个惹不起的家伙,暂时不敢下手?”
傅华笑了,他可没办法跟孙朝晖解释他采用的是什么招数让李粟生暂时无法对他下手的,这里面牵涉的事情太多了,要解释清楚要讲很多其他的事情的。他笑了笑说:“这个我可没办法跟您详细说明的,但是有一点您要知道,那就是再牛气的人物他也是有弱点的,您只要针对他的弱点下手,就算是不能完全制止对方,最起码也是会让对方对您有所顾忌的。像您这样的大老板,有钱有势,肯定是比我更有办法的人,有些时候这人啊求人不如求己,动动脑筋总是能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
孙朝晖又看了傅华一眼,虽然他还是没想出对付李粟生的办法,但是傅华的话却是对他很有启发的,就像是傅华所说的,再牛气的人物也是有他的弱点的,针对他的弱点下手,起码也是会让他对自己有所顾忌的。
想到这里,孙朝晖心中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他实际上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在商场上几次跌倒爬起,创造出现在朝晖集团拥有上千亿财富的地产帝国。现在他意识到他之所以被李粟生制造的麻烦给困住了,主要是因为他心中过于畏惧李粟生家族辉煌的家世,心中只是有恐惧,而没有跳出恐惧去全面看待整件事情,没有去真正的分析李粟生跟他之间的长处短处。
傅华说得对,跳出对李粟生家世的敬畏,冷静地去分析双方的长处短处,分析李粟生这家伙强势或者弱点都在什么地方,然后有针对性的去找解决办法,也许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了。
孙朝晖笑着说:“傅董啊,真是很感谢了,您的话对我是很有启发的,也许我还真的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我就不打搅您了,告辞。”
孙朝晖就离开了海川大厦,坐着车回朝晖集团,他是一个心思敏捷的人,在路上,他就已经开始全面分析李粟生这个人了。他认识李粟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李粟生一些社会大众不知道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的。
也就知道李粟生根本就不是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朴素、正派,虽然这家伙出现在公众面前总是一副伟光正,继承父亲优良革命传统的形象,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贪婪,疯狂攫取财富,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无恶不作的伪君子。
那副正人君子伟光正的形象其实是李粟生给自己穿上的一层保护色,他借助这层保护色很好地掩护了自己的一些违法行为,从而让社会大众没办法察觉到他的真实面目,也让高层找不到他身上的污点,找不到证据处置他的违法行为。
从这一点上看,他正人君子伟光正的形象既是他的他的保护色,也应该是他的弱点,因为他一旦被社会公众知道了他的光辉形象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私底下他不择手段的攫取了庞大的财富,那不用等高层追究他,他就会被愤怒的社会舆论所淹没的。
这几年,虽然社会财富极大的丰富了,人们都吃饱穿暖了,衣食不缺,但是人们心理上却是并不快乐的,高昂的房价,高昂的抚养子女的成本,让社会大众活的都很辛苦,每天都在为生计奔波。如果被他们知道像李粟生这样的二代子弟,借助父辈的余荫,非法的攫取了巨额的财富,他们是会有很强的被剥夺感的。
这个时候为了照顾社会大众的情绪,高层一定会想办法处置李粟生这样的人的,这是对社会公众情绪的一种平衡。如果真的想要对付李粟生,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私下的不轨行迹。这个不轨行迹倒也不必然是李粟生违法的行为,只要能够戳破李粟生伪装自己的那层保护色就可以了。
这主要是因为李粟生这个混蛋平素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了一点,四处扮演着那种继承父辈遗志的光辉形象,人们对她的印象实在是太好了,社会舆论对他也是一片赞誉,只要能找到一点他身上的劣迹,可以戳破他的画皮的那种,他也就不得不屈服了。
对于这一点,孙朝晖是自信能够找到李粟生身上的劣迹的,一方面做地产行业的人,手下都有一些干脏活的人,因为做地产是要跟社会上的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的,光有菩萨的慈眉善目是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的,同时还必须要有金刚的横眉怒目霹雳手段才能做好这一行业的。孙朝晖手下也有这样的人,这就让他有了能够去找李粟生身上劣迹的手段。
第二方面,孙朝晖也是相信李粟生身上有着诸多的劣迹的。当然要避开一些能够逼着李粟生跟他鱼死网破的劣迹才行的。孙朝晖并不想彻底的激怒李粟生,彻底激怒李粟生,李粟生必然会穷尽一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