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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笑了笑,说:“是这样子的孟副省长,您看您很少去我们海川,对我们海川市的工作也很少提出来指导意见,海川市的同志们对您都有意见了,说您对我们海川市的关心太少了,我就想把海川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跟您汇报一下,希望能在百忙当中找个时间去海川市指导指导我们。”
孟副省长笑了,说:“张书记你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倒真是很少去你们海川,好吧,这点我检讨,对你们海川的工作关心的不够,你要说什么说吧,看看我有什么能帮你们海川的。”
**就装模作样的做了一番汇报,孟副省长也有针对性的讲了几个指导意见,孟副省长并答应**会找个时间去海川看一看的。两人一板一眼的,倒真的是好像汇报工作一样。其实对**和孟森来说,要像真的汇报工作并不难,他们每天的工作内容基本上都是这些,久而久之,他们对这一套似真还假的把戏已经是很能够演得驾轻就熟了。
也汇报了,也指导了,这场戏就接近尾声了。**知道自己该告辞了,再演下去的话,这场戏就有点歹戏拖棚的感觉了。
**就站了起来,笑了笑说:“孟副省长,我们要告辞了,打搅您这么久我们很不好意思。”
孟副省长也站了起来,笑笑说:“话不能这么说,张书记你来,我是很高兴的。你来了我才能听到下面同志的声音啊,只有听到下面同志的声音,我们这些做省领导的才会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也才能做到政路畅通啊。以后有时间欢迎你来我家坐一坐,我们也可以多交流一下嘛。”
**对孟副省长的说法是十分的满意的,这等于说接纳他于门下了,他笑笑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孟副省长,我来得匆忙,也没给您准备什么礼物,我知道您是属马的,就把手边一张徐悲鸿的奔马图给您带来了,只是一个心意,不成敬意的,希望您不要嫌弃。”
其实这一晚的铺垫都是为了送这幅画给孟副省长,但是**却说得像是很随意的一个捎带的动作。这就是送礼当中的一个举重若轻的守法,看似礼物送的不经意,实际上却是一份很重的重礼。不经意才不会让收礼的人感觉到不好意思。
孟副省长看了**一眼,笑了笑说:“张书记,这个不太好吧?”
**笑笑说:“我就是感觉这幅画跟您是有缘分的才把它带来了。您看,您是属马的,现在在仕途上又正是宏图大展,往前狂奔的时期,这幅画配您正合适。”
孟副省长笑了,说:“叫你说得我有些好奇了,我倒要看看我是怎样的一匹奔马了?”
**就把画打开了,孟副省长一看,眼睛里就有神采了,这匹马确实画的很生动,让他这个不太懂画的人都感觉到了画上那匹马挣脱一切束缚,无所畏惧的往前狂奔的气势,不由得就跟着心潮澎湃起来,脱口赞道:“好马啊。”
**笑了,说:“我说这画跟您有缘吧?”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这画确实画得很好,让我的心都跟着马奔跑了起来,这真是徐悲鸿的真迹吗?”
**笑笑说:“”应该是的,我请教过专家,这个东海王孙的钤记是早期徐悲鸿使用的,再加上画的技法纯熟精湛,可以确定是徐悲鸿的早期的画作精品。
孟森在一旁看**把他刚刚不久前说的一套说辞搬来应付孟副省长,心中不由得就想笑,不过在孟副省长和**面前他不敢笑出来,心里暗道这个**也太能蒙人了吧。
3、孟副省长说:“既然是徐悲鸿大师的精品,那这应该价值很高吧?”
**笑了笑说:“价值方面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这张画是我祖父留下来的,一直藏在家中,并没有向外人展示。后来到了我手里才找人看过,确定是徐悲鸿的真迹。”
孟副省长看了**一眼,笑笑说:“这是你祖父留下来的?那张书记祖上一定是书香门第了?”
**笑了笑,说:“也算不上了,不过我祖父家里算是饶有资产,曾送我祖父到国外学过美术,后来就在一间民国时期的中学当中做美术老师,这张画就是那个时期留下来的。”
明明这张画是自己和束涛一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在却被**一本正经的说成是他祖父留下来的,难道自己和束涛竟然是**的祖父不成?想到这里在一旁的孟森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孟副省长看孟森突然笑了起来,愣了一下,看着孟森问道:“小孟啊,你笑什么啊?难道张书记说的事情很好笑吗?”
孟森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并不想坏**的好事,他和束涛费尽心机搞这幅画就是为了为了**的仕途铺路笼络住**的,自己如果拆穿**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
孟森也不是个笨人,他脑子一转,马上就有了应付的招数了,便笑笑说:“不好意思啊,孟副省长,我是觉得张书记说的这件事情很好笑。”
听孟森这么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孟森是知道这张画的来历的,他说好笑,难道是想拆穿事件的真相吗?他瞅了孟森一眼,紧张的等着孟森把话说下去。
孟副省长有点诧异地看了看孟森,说:“小孟啊,我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张书记说的都是假话吗?”
孟森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了,我是笑张书记祖父做事不够精明啊,既然他们家饶有资产,你说留什么不好,非留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