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如玉不会发现这事,我们这事办得都是很隐秘的。所以我把江晓美也带来了。
江晓美不解的问如玉:“牛根怎么了?”
如玉狠狠地看向我,睛里满是恨意,我知道她一点都不会念及我是那个面具先生的好。可能因爱生恨,更加瞧不上我了。她斜了我一眼,说:“我安排方颜和他给我代孕,没想到这一这对狗男女居然滚到一起去了,他把这女人的肚子弄大了。
江晓美一听惊得张嘴看向我,她那明亮的眼神就像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里,我慌忙低下了头,真不她意思看她脸,怪别扭的,我想这时的江晓美对我是彻底失望了,她肯定不会认我是她的小弟了。
方颜倒还挺讲义气的,说:“是我要把孩子弄掉的,跟牛根哥无关,是我把牛根哥灌醉了,想跟他生孩子,才怀上的,你不要为难牛根,有事冲我来。”
到了这个时候了,方颜竟然还这么维护我,完全不顾及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这真的让我很感动,我觉得得自己不能再像缩头乌龟一样,就算我不认可她是自己的心中的女人,但她是我孩子的妈,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她,不然我就不是个男人了。
如玉气得拳着都举了起来,她朝着方颜走去,我说:“如玉,你有什么不爽都冲我来,你欺负一个弱女人,只能让我瞧不上你。”
我这样一说,如玉就停下了脚步,她望着我,说:“哟,还真是一对的狗男女,心疼了?我就是要折磨她,敢骗我。”
这个时候如玉完全失去了理智,她那漂亮的五官完全被扭屈了,我看着都胆怯。她死看着我,那睛睛就像要喷出火陷一样,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如玉走到方颜跟前,然后把桌子上一碗药端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方颜的头当了起来,就要把药给她灌下去,方颜死闭着嘴,眯着眼。
我像疯了一样想挣脱押着我的如玉跟帮一样,可是他们的力气大太了,我做的都是无用功,痛苦地让我大叫起来,让如玉住手,意外的是江晓美也替我说好话,说孩子是无辜的。我心里特别感激江晓美。
“你很在乎这个孩子?”如玉冷冷地向我问道。
这不是多余的问话吗?有谁不在意自己的孩子?我跟方颜呆在一起时,方颜经常挺着肚子让我听孩子的胎音,对这个孩子我沉得特别有感觉。
如玉眼睛在我的身上转了转,忽然说:“行,如果把你的后台老实的跟我说清楚,我就考虑让你们走。”
原来如玉是打得这个算盘,如果刚才她先问我这些事情,我定不会说,但是现在为了我的孩子跟方颜我没有选择了。
于是我答应了,然后我把跟怎样认识林月清的事情及她救我的事情彻底的坦白了,我不敢隐瞒半分,我晓得如玉定会去查,如果发现我说慌,她还会整方颜。
我一口气把后台林月清说完了,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我想说清楚了这一切,如玉如果要对付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但保住了方颜及孩子,我没想过后悔,我相信如玉她不会杀我的。
如玉听完我讲完之后,冰冷着说:“我还以为你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没想走了狗屎运,你牛根怎么讲都是想靠女人上位的软蛋,但是,你把别人当靠山,人家把你当玩偶,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听着如玉的冷言冷语,我无言以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我想回嘴,但我寻思她说的是对的,在林月清眼里,我可能真的是一只玩偶。
我按住心里的苦楚说:“你想听的我全说了,现在你能放了方颜吗?”
忽然如玉大声笑了起来,她很自得,好像我是着了她的道一样,我被她笑得头皮发麻,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她没理我,这时只听到方颜惨叫了起来,我惊悸地看着她,当我看到地上的鲜血时,我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那鲜血顺着方颜的大腿慢慢流出来,接着就染红了她的裤子,后来连地板都染红了。我慌了,马上想到了一件事,如玉早就给方颜吃过药了,她刚才就是想耍我!
我再次试着挣开,却被紧紧地按住,我震怒的想把他们踢开,押我的那两人干脆把我按倒在地上跪着,他用膝盖顶着我的背,不准我动弹。
这下,我愤懑,失望,恐惧,望着地上猩红的血,我晓得了,我的孩子没了,他还没出世,就被如玉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杀害了。我的眼前即刻现出方颜和我聊起这孩子时那高兴的情景,想起她常跟肚子里的孩子说“叫爸爸叫爸爸”时的模样,我的眼睛湿润了。
方颜绝望的大哭起来,我气岔的咒骂着如玉,如玉只是冷冰冰眼神看着我,她走到我身旁,对着我的头就是一脚,如果稍偏一点那尖尖的高跟鞋差点就把我眼睛给戳了。
她厉道:“牛根,你这个王八蛋有什么资格骂我,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就到你了。”
接着如玉叫手下拿了把剪刀递给她,她冷酷的说:“给我把他的裤子扒了。”
我寻思这个问题就严重了,如玉发起病来就没有救了,她真会把我给阉了这时我好无助,好害怕,如果我真的成了太监怎么办?还有脸苟活人世吗?
江晓美没有想到如玉这么狠,真要动真格的了,刚才她亲手扼杀了一条小生命,现在又要阉我牛根。她情急之下对如玉喊道:“如玉,你放过牛根,你就想信他说的那些,你动下脑子想想,那个女人有那么厉害,她怎么可能只是把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