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随口问问。”孙毅说道。
姑娘说道:“大爷您是怕不安全吧,您放心好了,我们家的老板是当朝一品,甭管是谁,进了门都得老老实实的,就是顺天府来了也不怕,您就放心玩吧,嘻嘻。”姑娘对孙毅说道。
不过无论是怎么样,孙毅总也提不起兴致来,不过孙毅却对这桌子饭菜很感兴趣,不得不说这妓院别的东西是什么样孙毅不知道,但是这菜做的还不错,跟后世的北方菜差不多。
这俩姑娘看孙毅一心在饭桌上,也就过来陪着孙毅一块吃,就在这个时候,孙毅无意间朝门口瞅了一眼。
“谁?!”原来房间门上的窗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戳了一个洞,孙毅这一声好像是把那人吓了一跳,孙毅赶紧追出去。
大堂软红色的烛光在洞上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点照在地上,两个姑娘也在孙毅背后大叫道:“赵大!”
之前的那个龟公见孙毅在追人,赶紧带着妓院的打手帮忙一块追。不过妓院的大门已经封上了这人也没能走多远就被拦下来了。
那人一回头,跟孙毅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是你?”
“是你?”
真是冤家路窄,原来就是住在孙毅旁边的那个公子哥。那人见跑不了了,喊道:“小兰!走了!”
“嗯!”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大堂里跟妓院的打手们打在一起,孙毅赶紧上楼,徐瑞听到动静已经出来了,看到孙毅,幸灾乐祸的对孙毅说道:“啊,你也听见了?赶紧看热闹了,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来严阁老家的店里砸场子了。”
孙毅拉着徐瑞说道:“你仔细睁开眼看看那是谁。”徐瑞吓了一跳,瞅着楼下那人问道:“我去,他俩?”
孙毅问道:“那咱俩怎么说?”
徐瑞说道:“这事怕是要弄大了,咱们得想个办法脱身。”说完徐瑞叫过站在二楼的那个龟公来。
“伙计,我说茅房在哪?”那龟公招呼道:“两位公子,后院请,不过下面正打着呢,要不等一会打完了在下去?”
徐瑞冷哼一声:“没事,我这就过去了,谅他也不敢动我。”徐瑞护着孙毅,径自朝后院走去。
前面打的难舍难分的,这个时候龟公站在楼上喊了一嗓子:“两个大胆狂徒,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是当朝严阁老,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那公子哥冷哼了一声,一脚踢飞了一个打手,说道:“严阁老?我管他什么阁老!”两人且打且退,直至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而徐瑞说是想要出去上茅房,不过就是想在后门溜走罢了,出去之后,徐瑞就带着孙毅上了马车。
徐瑞不甘心的说道:“丫丫个呸的,今天这么好的心情,让着俩玩意给坏了。”徐瑞告诉孙毅,出了这样的事,这妓院恐怕就得把顺天府找来,到时候怕给俩人粘上麻烦,所以徐瑞带着孙毅赶紧就走了。
果不其然,没走多远,路上孙毅就看到一大队的顺天府的兵马在朝他们相反的方向去。
回到定国公府之后,徐瑞说道:“今日不利出行,赶紧回屋洗洗睡吧,真晦气。”徐瑞不甘心的回房睡觉了。
孙毅朝着自己院子里走着,走了一半,到院子门口了,孙毅忽然就看到空隐这老头正在院子里瞎转悠,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孙毅想听清楚空隐说的是什么,不过怎么也听不清楚,等靠近了之后,孙毅才听出来,空隐这老头说的是:“怎么找到我了。”
“什么人找到你了?”孙毅突然出现,吓了空隐一跳,空隐瞅着孙毅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孙毅说道:“刚回来,怎么了,您老人家被人追杀了?”
空隐赶紧说道:“你小子还会听闲话了,我说的是怎么找不着了,赶紧回屋去!”孙毅看空隐脸上青一阵黑一阵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孙毅也不好说什么,回屋就睡了,第二天的时候,礼部传来消息,通知孙毅和空隐去礼部演礼。
第二天清晨,孙毅跟空隐还有徐瑞,前往礼部演礼,其实徐瑞完全是不需要演礼的,毕竟魏国公府自幼就做过类似的培训,毕竟是勋贵之家,整个大明比徐家还要显赫的家族,估计找不出第二家来。
到了礼部之后,只是几个吏员在接待,徐瑞小声的告诉孙毅说道:“这些吏员大部分都是随风倒的势利眼,如果我不过来,恐怕你们俩今天要受不少欺负。”
果然,这两个吏员全程都在围着徐瑞转,完全忽略了孙毅和空隐,不过这样也好,孙毅正乐的轻松。
毕竟孙毅也不想跟这群人掺和什么,现在孙毅一心想的就是赶紧回家,好去处理水泥厂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西苑倒是热闹非凡,刑部左侍郎陈儒,刚在宣福回来,宣府大同两镇侵吞官田查出了五千多顷的亏空,已经把严嵩弄得头晕脑胀了。
偏僻这个时候杨博忽然就上了奏章弹劾在京民兵,这下整个朝堂里,严阁老的头都快炸了,毕竟两镇每年往严府送了不少银子,而在京的民兵倒是无所谓,遣散也就遣散了,不过当初也是严阁老提议留下的这些民兵,而现在严家又传来消息说自家的买卖让人砸了。
严嵩坐在内阁,眉头紧锁的说道:“元质啊,你去吧。”站在严嵩面前的,正是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赵文华。
赵文华闻言赶紧迎合道:“是,能替干爹分忧,文华万死不辞。”赵文华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