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鹏收拢天下英才最大的法宝,那就是向这些人展示自己所取得的成就,也就是让他们去看自己自理下的地方,然后激发他们为民为国之心,当然,你也可以说是他们争强好胜之心也成。
这件大杀器无往而不利,每一次都起到绝对震撼的效果,让每一个心有野心的人都能够心甘情愿的归附到吕鹏的名下。
徐晃就这么样,拿着吕鹏颁布的腰牌,骑着他的战马,拿着他的大斧头,在幽州势力范围之内任意的晃荡。
他的三个兄弟没有跟着他,因为其中两个兄弟,已经厌倦了做官,接受吕鹏给他的那个优厚的条件,接了自己的家眷,直接跑到草原去做了一个小领主,两个人现在已经有了1万亩的土地草场,拿着吕鹏给的第一笔钱,购买和雇请了几百户南面来的流民百姓,幸福而快乐的过着小领主的幸福生活呢。
还有一个兄弟,主动要求进了吕家军的军校,从一个小兵开始学习训练,准备将来在疆场上大显神威,当然,也可能在某一次的战争里变成一堆枯骨,这都是志愿的,谁都有自己的奋斗目标,谁都有自己的野心,当然,这个世界上能实现理想的人是少之又少的。
徐晃晃晃当当的来到巨鹿,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在他当初刚刚过来的时候,可谓是千里无鸡啼,路有冻死骨,放眼望去没有人烟。但这时候,在战马的脚下,却是平整坚实的路面,两面新开挖的水渠,蜿蜒伸向天边,虽然是大冬天,田野里有无数的百姓在兴奋的劳作着,呼喊着震天的口号,合力的将一架又一架巨大的风车树立在水渠之旁。
老人和孩子端着瓦罐往来奔走着送水送饭,妇女们也不再躲藏到家里,而是挽起了裤脚,在田野里奔忙。
一个小队又一个小队吕鹏的士兵,在大陆田间巡视着治安,发现有形迹可疑的人,立刻上前盘查。
徐晃就这样被一个五人小队拦住了,因为他的装束实在是太过扎眼。
一个头目一样的人,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扎枪,向徐晃讨要过路的证明,就在他询问徐晃的时候,其他四个人就将扎枪死死的抵住他,生怕他乱说乱动。
在这个头目一样的人确实验证了徐晃的腰牌之后,将这个新鲜的东西交给了徐晃,然后不卑不亢的道:“走在幽州治下,千万不可作奸犯科,如果您凭借着主公发给您的腰牌胡作非为,最终法律还是会要严惩您的。”
徐晃接过自己的腰牌,无所谓的揣在怀里,准备感谢一声继续行走。结果这个头目拦住他:“这位将军,您不要小看了这个腰牌,现在翼州是新定之地,各种盘查非常严格,如果你没有正式的身份说明,不要说您在大路上行走,即便是吃酒住店也将非常麻烦,所以还请这位将军收好了。”
徐晃就表示了感谢,告别了这个好心的头目,继续向前行走。
天地已经在一年中焕然一新,一种蓬勃向上的气氛,就在原先的战乱里挣脱了出来,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一日来到宁晋县,却正赶上宁晋县的大堂审理一个案件,看到县衙里公布出来的告示,徐晃不由来了兴趣。
这个案件并不出奇,从告示上看,条理非常明白,不过让徐晃感觉到吃惊的是,竟然是一个农户将当地的一个地主告了,告那个地主占了他的田地两条拢。
看着告示下那些兴奋的百姓,徐晃有些轻蔑,不要说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即便是在大汉天下承平的时候,地主家占了平民百姓两条垅,其实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情,平民百姓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正所谓民不和富斗,富不和官斗,这简直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事情,这个县令竟然张出榜文来,郑重其事的准备好好的断一断,难道这个县令很闲吗?难道这样的小事也可以上告而被受理吗?。
从这一个榜文看来,这个县的县令简直就是吃饱撑的没事做了,准备给自己找些事情,但从这件事情看来,这个县令肯定是要沽名钓誉,准备将这个事情判给百姓赢这个官司,然后获得一个好名声。
自己实在是闲的难受,于是就想看一看这个县令怎么审问。
这时候有书友就说了,一个堂堂的县令,竟然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亲自处理吗?你还别这么说,在那个年代,人口稀少,两万户就是大县了,作为一个县令,眉毛胡子一把抓,完全可以游刃有余,不像现在,一个县几十万上百万的人口,分工不细,根本就忙不过来。
将自己的战马兵器寄存到一个客栈里,然后在布告上规定的时间,徐晃就背着手来到了衙门门前,准备听这个县令审案。
徐晃刚刚站定,却发现身边有一个文士,也是神态安然的准备看稀奇,徐晃就难免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这个人就冲他拱拱手,淡然一笑,也不说什么。
案子真的很简单,县令坐在上面,仔细的审问了一番之后,最终竟然判了那个农民将两亩地归还给那个地主。
出了徐晃的意料之外,这个县令费了如此大的周章,竟然不是为了讨好百姓,而是将这个案子传给了那个地主,实在是出人意料。
结果看向身边那个文士,他竟然撸着胡子轻轻的点头。
在大家散去的时候,这个文士竟然走到徐晃的身前,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开口邀请他:“这位壮士似乎也是闲来无事,四处走动的,你我相见便是缘分,不如咱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