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这娘们儿交给你处置。”
张虎恩走到屏风后面将藏在皮甲里的那瓶狂魔药剂(白脸在冰城面对筑城者,绝望时递给他的)放回了白脸的手上,小声说:
“鲁斯的夫人变成白痴,他的脸上一定非常精彩吧。”
“当然,兵长,我都等不及了!”
白脸走出屏风,虽然他瞎了一只眼睛,戴着眼罩,身形比两个半月前来的壮硕,头发乱糟糟的,穿的也是灰袍子的正装,可等待张虎恩的露皮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她连忙笑着说:
“文德斯,我是露皮塔啊,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你的。。。。。。你。。。。。。你想干什么。。。。。。唔唔唔。。。。。。”
将狂魔药剂灌进她嘴里的文德斯,看着趴在地上使劲抠自己喉咙的露皮塔,笑道:
“记住,我现在叫白脸,黑建委的白脸委员,你的脑子我买了,一会儿让点子给你丈夫开个欠条,有本事就让他来黑城找我啊!”
白脸丢下已经开始疯狂撕扯地面的露皮塔,走出了书房,他来到中庭,走到正在看月亮的张虎恩身边,说:
“谁也没有想到,世事无常,我尽然成了灰袍子,还成了黑建委的委员,而你,当年却还是个死去活来的奴隶。”
“是啊,白脸,你说无冬城里一般会把奴仆关在哪里?”
“城主府啊。。。。。。你该不会是想去救你的妻子吧?现在那里可是全城戒备,不过。。。。。。以你的能力,也许真的能够成功也不一定。”
“不试试,谁知道呢,赶紧让人沿着海岸撤走,我在去无冬城的路上尽量拖一拖鲁斯的大军。”
“你没问题吧?要不我去拖延一下鲁斯,毕竟我曾经还是他的儿子嘛。”
“别争了,给我看好布列尼塔,我总是担心点子这家伙在背后阴咱们。”
“好吧,早去早回。”
“放心,回去守好黑建委,那是咱们的根本,动摇不得。”
“遵命,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