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屡次轻薄我,只不过是怕我轻贱性命罢了,你放心,我已不会作此打算。。。。。。只不过。。。。。。只不过你如此对我,却是不妥。。。。。。你。。。。。。你快停手。”
张虎恩圆睁着血红的眼睛摸上来,撩起宁中则的衣衫爱抚起来,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他的鼻中,他两三下就把宁中则剥光,一旁的峨眉女子连忙伸手捂住眼睛,柔声道:
“大哥,你莫要如此,这位姐姐却是有话对你说。”
“没用的。。。。。。唔。。。。。。他。。。。。。他已经走火入魔,根本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啊。。。。。。”
张虎恩在娥眉女子的面前和宁中则颠龙倒凤,看的她面色绯红,手足发软,心中想逃,却无丝毫力气,隐隐竟然还有这半分期待,看着张虎恩的古铜色皮肤沁出汗水,她竟然把持不住开始抚摸身体,鲜红的肚兜和下面的粉色裘裤因为她的玉手隆起老高,一阵娇喘后,她终于引起了张虎恩的注意。
张虎恩放下坐在怀中娇喘不息的宁中则,一双大手朝着女子伸过来,女子根本不做反抗,一双手自然地挽上了张虎恩的脖子,自发地坐到张虎恩怀中,红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奴家,奴家叫贝锦仪,郎啊,莫要忘了奴家。”
张虎恩野兽一般嘶吼着,贝锦仪嘤咛一声被他破了身子,两人在床榻上翻腾着,折腾地木床嘎吱乱响。
翌日,日头高挂,一男两女从床榻上翻身起来,宁中则侧目看着满面红潮的贝锦仪,叹道:
“他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子呢?妹妹,却是苦了你了。”
贝锦仪摇着螓首说:
“我师门遭此横祸,全是因为江湖纷争,我只想早脱苦海,找个僻静的地方不问世事,求得一分恬静罢了。”
“妹妹倒是好心气,不过跟在他身边,却不知又要见识多少腥风血雨了。”
张虎恩撑着自己的脑袋,感受着自己体内内力的运行情况,他知道也许自己真的有问题,多种内力无法融会贯通,每日一到夜里,九阳内力就脱颖而出占据主动,怪不得自己一到夜里就有了作恶的心思,他看着宁中则和贝锦仪,心中知道自己负了莫愁,但是大丈夫在世,错了就是错了,总不能祸害了两女后又装作没事一般吧,那才是真正的cǎi_huā大盗了。
张虎恩下得床来,自嘲地笑道:
“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