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寒队这场莫名其妙大雾顿时就有了兴趣,居然是梦灵力所组成的。
就是说这无来由的大雾可能是一名爱用梦灵力的术士搞的鬼。
这让松寒一下子就脱离了观想状态精神起来。居然是用的梦灵力,梦灵力可是松寒到现在为止唯一吸纳的最好的灵力,要是能从这个术士手中弄上一点儿法术程式,分分钟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了。
而且对于松寒来说,法术的实用性更高,因为他身兼术士和官员两职,相当于穿了防弹衣和别人互射,我打的死你你不一定能伤害我,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平等的一种倾斜。
回到寨子里,大雾已经弥漫到了寨子的边边角角,整个寨子就变的雾蒙蒙的,可见度甚至不到一丈,而且本来寨民们因为看有雾涌过来而惊惶嘈杂的声音居然慢慢变小而几乎不可闻了。
松寒发现这个大雾居然还有隔绝声音的能力!要是这样的能力能够运用在战场上,那效用简直不可思议。
这迷蒙的大雾遮掩了寨子里所有人的眼耳,但是这其中不包括松寒,自从发现气运之眼能够看破灵力的运行轨迹之后,这样法术造成的大雾就越来越不能够遮挡自己的眼帘。
但是暂时松寒还没有发现这个大雾的发起者是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嘛,只是在原地耐心等待,相信始作俑者很快就会出现。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见到寨门口有一个穿着兽皮人鬼鬼祟祟的跳进来,此人衣着古怪,蓬头垢面,悄悄地潜入寨子里。白雾在这人的面前自然退散到几丈外,形成一个奇妙的真空。
松寒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凶,只看他能够驱散雾气,而且看到他身上缠绕着的稀薄的梦元力,就知道这人绝对和这大雾有关,绝对不是无辜之人。
拈弓搭箭,松寒伏在屋顶上,小心翼翼的瞄准了这人。
“咻”的一声,配合着无声的惨叫,松寒的箭射中了这人的大腿。明显,这不知道哪里来的箭矢也让兽皮男非常的意外,四处扭头寻找哪里来的箭矢。
不过松寒看的清清楚楚,这兽皮男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痛苦之色,心里暗骂:“看来这人还是个狠角色嘛!”
觉得不保险的松寒又连发几箭,把兽皮男的双手和大腿全部贯穿,让这人只能瘫软在地上,没有行动的威胁能力。
不过奇怪的是,纵使血流如注,呻吟不止,这人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让松寒大奇,或许是面瘫?
确认这人没有动弹之力之后,松寒跳下房顶,快走几步走到这人面前。
本来松寒还担心能用出这样大雾的肯定就是法术比自己高明很多的大术士,不过看着人身上稀薄的灵力,就知道,他绝对水平比自己还差的远,要是敢攻击自己绝对会被气运弹成白痴,他能用出这样大范围的法术,绝对借助了什么外物。
这人看见有人靠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松寒,嘴巴作出哀嚎的样子。
但是声音经过了这层雾气的削弱之后,传到松寒的耳边只剩下一种钝钝的声音,这样诡异的一幕让松寒不禁心里发毛。
而且松寒发现这人居然还没有气运和命格,头顶空空如也,也就是说,这人是个死人?
松寒强忍住转身逃跑的冲动,看这个人还能流血,还能被射中,明显还是个活物。
忍着恶心,用脚踩住还在蠕动的兽皮男,在他身上搜了一搜。
在他上衣的兜袋儿里,松寒发现一杆小幡和一个小布袋儿,腰间则佩戴了一个小木牌儿。
小幡上纹着玄奇的纹路,普通人要是多看几眼甚至会感觉晕晕乎乎的。但是在松寒的视野看来,这上边儿的纹路不就是变种的法术程式吗?
虽然比较复杂,具体内容松寒还看不懂,但是明显能够看到有一部分就是作用于凝聚梦元力的!
松寒马上就如获至宝的把这件小幡放进怀里,要是研究透了这上边儿的程式,想必自己对敌的手段又能多出几个来。
收起了小幡,松寒又把小布袋儿翻来覆去的看,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有异样的地方,甚至连布袋内部的纹路松寒也根本看不懂,无法,只能先把它收起来再说。
除了这两样东西,松寒发现的小木牌儿也是很重要的东西,这是唯一可能能说明眼前这人身份的东西之一,上边刻着“奴七十一”。
“奴七十一”?什么意思,是主人的第七十一个奴隶?那还有多少奴隶?松寒感觉有些不妙,好像捅了一个马蜂窝啊。不行,回去得好好审问审问。
这时候松寒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眼前的兽皮男的身上,这一看,让他大惊失色。
本来兽皮男四肢都被自己用铁箭钉着,伤口一直在汩汩的流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现在居然几乎都要被完全止血。而原本只能蠕动的兽皮男,现在甚至翻过身来用他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自己在慢慢的爬行!
松寒吓的直接一剑把兽皮男的两条腿都砍了下来,这下他总动不了了吧。
确实腿被砍断让兽皮男失去了行动能力,虽然还是没有表情的在哀嚎,但果然老实了不少,只能瘫在原地。
松寒见他老实了,就着手解决眼前这大雾的问题,要知道,经过这么多次的惊吓,寨子里的人们都要被吓瘫了,巡逻的队员们都团团的聚集在一起,紧张的拿着竹枪对着外面。
看上去倒是威武雄壮,不过他们抖抖嗖嗖的双手出卖了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