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朱褒二人轮番劝说,才让祝融大王的心安定下来。
祝融大王对二人说道:“两位放心,如今我们都已经出兵了,这仇算是跟刘备结下来了,我不会三心二意的,你们尽管放心就是。”
祝融大王说罢,又向着城头喝道:“刘禅小儿,休要胡言乱语,你若识相,便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城池一破,必定要你好看!”
“祝融老儿,你如何破我城池?”刘禅大喝一声,拍了拍手掌。
顿时,只见成都城头上躁动起来,一个个士兵登上城头。
刘禅却是把城中隐藏的兵力给亮了出来。
刘禅指着城头上的士兵喝道:“我父亲早已派援兵回来,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斩杀雍闿,朱褒,否则我父亲回来,我必定劝他踏平南中,尔等蛮夷一个不留!”
祝融大王看着城头上突然冒出来的两万兵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险些落下马去。
一旁的雍闿,朱褒二人也吓了一跳。
雍闿很快便定了神,连忙向着祝融大王说道:“祝融王莫慌,这只是刘禅小儿虚张声势的计策罢了,我们出兵才几天,刘禅就算叫刘备派援兵回来,起码也得一个月以后才能到成都,怎么可能现在就回来了。
若我所料不错,这突然冒出来的士兵,肯定是城中百姓假扮的,这是刘禅虚张声势罢了,还请大王不要上当啊。”
“不错不错!”听了雍闿的话,祝融大王也放下心来。
刘禅又喝道:“祝融大王,这是最后将功折罪的机会了!你若是……”
“快走,别听他胡说!”
雍闿,朱褒二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帮着祝融大王催赶战马,回到阵中。
刘禅说话一套一套的,那两万士兵拿出来时都让他们有些害怕,若是继续让祝融大王听下去,说不定真会让祝融大王倒戈相向。
望着城外兵马远去,刘禅身边的刘巴轻笑道:“祝融大王先前听了世子的话,有些意动,他们间隙已生,稍微用些手段,便会自相残杀了。”
“今晚便添把火吧!”刘禅咧嘴一笑,对着柳隐说道:“记得当年曹操离间韩遂和马将军,用了一封涂改的书信,咱们可以效仿一下。柳隐,今晚你去……”
“诺!”柳隐拱手领命。
时间很快便来到晚上。
深夜时分,柳隐率领着十余骑兵出了成都城,向着城外的蛮兵营寨而去。
蛮兵虽然与雍闿,朱褒位于同一个营寨,但由于生活习惯不同,并不是混合居住,而是划分了区域,蛮兵在左边区域,雍闿,朱褒的兵马在右边的区域。
柳隐来到蛮兵营寨的区域,自然被蛮兵斥候给察觉。
不等蛮兵大队人马出营,柳隐便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丢给蛮兵,说道:“我奉命来送书信,速速前去交给祝融大王!”
柳隐说罢,便一催战马离开了。
蛮兵得了两封书信,连忙回去将书信交给祝融大王。
很快,雍闿,朱褒二人也得到消息前来祝融大王的营帐询问情况。
中军大帐之中,祝融大王正眉头紧锁的看着书信。
雍闿,朱褒二人联袂而来,走进营帐,雍闿见祝融大王手里拿着书信,便说道:“祝融大王,这必是刘禅蛊惑你的书信,你万不可相信啊。”
“写的什么,给我看看!”朱褒走上前来拿起书信就看了起来。
祝融大王将书信讲给朱褒,说道:“一封是求亲的婚书,还有一封……”
“这书信怎么涂改了?”朱褒看着另一封书信,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祝融大王摇了摇头道:“本就是如此!”
雍闿闻言,仔细去看那书信,只见涂改的痕迹之中,隐约还可以见到数字之类的日期,除去雍闿之类的字迹。
雍闿,朱褒二人脸色一沉。
南中位于不毛之地,当初曹操用离间计击败马超,韩遂的事情,她们并不知道。
若是知道这件事,他们肯定会断定这是刘禅的离间计,可是他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虽然祝融大王说这书信本就如此,但他们却没有全信,有些觉得这是祝融大王自己涂改的。
祝融大王心志本就不坚,如今二人看着这涂改的书信以及刘禅求亲的婚书,却是更加害怕了。
不会是祝融大王被刘禅所说的联姻所说服,然后做刘禅的内应吧?
雍闿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祝融大王,刘备此人假仁假义,他儿子刘禅更是诡计多端,他们是信不过的,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给蛊惑了啊。”
祝融大王一听这话,却是不高兴了,你们这还怀疑我了?
祝融大王一拍桌案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书信本就是如此,莫不是你们以为是我涂改的不成?”
雍闿见祝融大王发怒,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祝融大王说道:“您们若是信不过我,便速速将攻城器械准备好,到时候咱们攻城拿下成都,便跟刘备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我们这就回去准备!”二人对视一眼,连忙离开了祝融大王的营寨。
回到营寨,雍闿和朱褒便一起商量着,朱褒脸色凝重道:“这祝融老儿心志不坚,说不定真听了刘禅的话要对付我们,咱们怎么办?”
雍闿做了个杀的手势,低声道:“不如除了这老儿!”
朱褒连连摇头:“不成不成,祝融乃是蛮王,若是除了他,唇亡齿寒,咱们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