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声惨叫在曹军之中此起彼伏得响起,徐晃挥舞着长斧格挡四周浓密的箭雨。
只是长斧沉重,战场拼杀能够无往不利,用来格挡速度飞快的箭矢却是有些不容易。
一个疏忽,一根箭矢便射在了徐晃得后肩。
徐晃连忙将长斧挂在马上,抽出佩剑来抵挡箭矢。
街道前后左右,都有蜀军包围,曹军卡在中间,面对浓密得箭矢攻矢,死伤惨重。
前军变后军,士兵们冒着箭矢,挥舞着兵器杀向了堵住街道的蜀军。
若是在原地不动,蜀军的弓箭手便会不停的射击,短兵相接的话,蜀军若是继续射击,便会伤害到友军,所以突围是唯一的生路。
“杀啊!”很快曹军冒着箭雨冲到了蜀军面前,开始了短兵相接的厮杀。
庞德见此大手一挥,让士兵停止了放箭,策马直奔对面的徐晃杀去。
“你们速速突围,汇合夏侯将军,我来断后!”徐晃对着士兵们叮嘱一番后,大喝一声直奔庞德冲去。
铛!
砍刀与长斧在空中交汇,黑夜中点点火光激射而出,照亮了夜空。
街道狭窄,两人无法策马冲锋,便在马上比拼起招式来。
二人刀来斧往,你攻我守,斗了个不分胜负。
另一边,徐晃进城时,留下夏侯尚率领五千人掌控四门。
夏侯尚直接从城门口杀向城头,刚上城墙,便见对面杀来一支兵马。
“杀啊!”城下突然又响起一阵阵喊杀声。
夏侯尚回头向下看去,却见又不知从哪杀出一支兵马,堵住了城门,截断了后路。
“夏侯尚,可认得我林渊!”林渊大喝一声手持长枪向着夏侯尚刺去。
“无名小辈,我岂认得你?”夏侯尚大喝一声,提着长枪冲向着林渊。
林渊哈哈大笑道:“当年在襄阳,你跟我爹爹可是还称兄道弟呢!”
“你是林啸得儿子,好的很,今日我便杀了你,以报林啸欺我之恨!”夏侯尚闻言咬牙切齿,手中长枪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林渊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向着夏侯尚扫去。
长枪的枪杆撞击在一起,夏侯尚只觉得手臂顿时发麻,虎口传来阵阵剧痛。
“哈哈哈,安敢小视于我,再来!”林渊哈哈大笑,手中长枪又向着夏侯尚扫去。
城下,鄂焕带领一支蜀军堵住城门,截断了曹军的去路,鄂焕使用的乃是方天画戟,这些年刘禅也教导过一些鄂焕的技巧,如今鄂焕的武艺进步颇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使用蛮力的鄂焕,其实力足以和即将步入巅峰状态的林渊比肩。
鄂焕手中的方天画戟挥舞开来,每一次便会收割数个曹兵的性命。
城中央,太守府。
大殿之中,刘禅与刘巴相对而坐,二人中间摆放着一副棋盘。
“将军!”刘禅手中的炮落在了刘巴面前的将身上,彻底将刘巴给将死,刘禅笑道:“先生,你又输了!”
刘巴摇头苦笑道:“还是世子棋高一着啊。”
刘禅笑道:“我看是先生心不在此吧。”
刘巴面露忧色道:“也不知城外情况如何了。”
刘禅笑道:“先生放心吧,庞德将军带兵赶来,我军兵力多出曹军一万。徐晃有夺取上庸之心,哪怕他看出这是诈降之计,也会试一试的,毕竟在他看来,我军只有一万,纵然是计,一但他带兵入城,也能拿下上庸。”
“杀啊!”刘禅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传来一阵阵喊杀声。
“给我放箭!”一道大喝声在屋顶上响起。
旋即便听到一阵阵浓密得箭雨声以及士兵得惨叫声。
“你看,这不是来了吗!”刘禅笑着说道。
“再来一盘!”刘巴松了口气,伸手去整理棋盘上的象棋。
刘禅哈哈大笑道:“再来也是一样,先生就像是今天的徐晃一样,根本赢不了我。”
………………
…………
街道之上,徐晃麾下的兵马被庞德带领一万多人堵在街道上,弓箭令他们死伤惨重,短兵相接以后,樊城得新兵,却不是阳平关精锐得对手。
徐晃受了箭伤,因为中伏心境又不能稳定,与庞德战了四十多个回合之后,渐渐落入下风。
另一边夏侯尚与林渊斗了不过十来招便被林渊生擒活捉。
鄂焕这个来自异族的猛将浑身浴血,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不知收割了多少曹兵的性命。
“夏侯尚已擒,降者不杀!”林渊站在城头上,佩剑架在夏侯尚的脖子上,周围士兵点起火把,照亮城头得情况。
林渊对着城下大喝道:“尔等都是樊城新野一带得百姓,当年我主于新野樊城布施仁德,尔等才得以于乱世存活。尔等不思报恩,反而恩将仇报,是何道理?如今夏侯尚被擒,降者可免一死!”
城下的士兵听了这话,又见夏侯尚被擒,纷纷放下了兵器投降。
战败投降,这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兵马远途征战,转换防区都有可能造成士兵叛乱。
见兵马投降,林渊对着鄂焕说道:“鄂焕兄弟,你带两千兵马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围剿徐晃!”
林渊带着剩下的两千兵马来到围困曹军的街道上,此刻曹军奋力厮杀,已经隐隐要突围蜀军包围。
林渊连忙带兵上来顶住,有了林渊得几千兵马相助,曹军突围的希望便彻底破灭了。
“庞德将军,我来助你!”林渊